第3章 许大茂丢鸡
“什么，你哥失踪了？”
秦淮茹气势汹汹地回到家，她本想质问棒梗叫花鸡的事。但她没见到棒梗，反而从小当和槐花口中知道了棒梗失踪的消息。
“怎么失踪的？失踪前你哥和你们说了什么？”秦淮茹追问道。
小当支支吾吾的。
秦淮茹一下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这吭哧瘪肚的。你哥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们就高兴了？”
见秦淮茹说得这么严重，小当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忙把棒梗如何偷鸡，偷完鸡约定哪里吃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秦淮茹听完，当即叮嘱道：“我出去找棒梗，跟你们奶奶说下，今天晚饭让她做。”说完，秦淮茹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等秦淮茹走后，小当来到里屋，一眼就看见正在床上纳鞋底的贾张氏。
看见是小当而不是秦淮茹，贾张氏也不装了，直接把手里只纳了个一点的鞋底放下。
小当走过来，对着贾张氏说道：“奶奶，我妈说今天晚上让你做。”
闻言，贾张氏直接发火了，“又让我做？你妈跑哪儿去了？一天天的正经事不做，就会偷懒。”
小当支吾了一下，她本来想说妈去找哥哥棒梗了。但转念一想，这话要说出来，棒梗偷鸡的事情不就又多了一个人知道吗？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道：“妈今晚和几个工友加班去了，说是这周末前要把活儿干完。”
“又加班，一天到晚的加班，也不见涨工资。”贾张氏一边嘟嘟囔囔，一边起身做出一副去做饭的样子。只是走到一半，她忽然扶着腰叫了起来，
“哎哟哟，疼疼疼，奶奶腰疼。快，小当，把奶奶扶到床上去休息.......奶奶也想给你们做饭，但奶奶老了不中用了。这样，等你妈回来让你妈做饭......饿，我知道你们饿，我也饿，谁不饿啊？但这不是没办法嘛，奶奶腰疼做不了饭......没办法，饿了多喝点水，很快你妈就回来了。早几年还天天挨饿呢，不一样扛过来了......”
......
另一边，许大茂推着二八大杠进四合院。进家门前，他随意地朝鸡笼瞥了一眼，但正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不对劲。
“娥子娥子，快出来快出来......”
等娄晓娥出来后，许大茂对着她问道：“我问你，咱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娄晓娥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屋里睡觉。”
“让我说你什么好，鸡少了一只都不知道”许大茂一直数落个不停，“当初我就说放家里放家里，你横竖不听，非要说味大。”
“那我当初说味大放外边的时候，你不也没反对，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横着这家我一人说了算是吧？”
“别人也养鸡，别人也放屋里，怎么就你觉得味大？”
“许大茂，你现在是嫌我事多是吧？”
......
两人争吵了片刻后，许大茂道：“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吵，快快快，各个院找找去......”
指使娄晓娥去找鸡后，许大茂也没闲着。找着找着，他忽然闻到一股肉香味。顺着肉香味，他找到傻柱家。
推门一看，只见傻柱正在做饭，锅里刚好炖着一锅鸡。
许大茂呆了呆，随即大声质问道：“傻柱，我问你，这鸡哪来的？”
“管得着嘛你？”傻柱和死对头许大茂说话态度可算不上好。
“甭跟我装傻充愣。”许大茂道：“头两天我从外边拿回两只鸡，一直跟鸡笼里养着。我和我家娥子舍不得吃，就等着下蛋呢。今天突然没了一只，你敢说不是你偷的？”说着，还指了指锅里的鸡肉。
傻柱道：“是是是，你们两口子是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一直是许大茂的痛......闻言，许大茂怒了，直接抄起墙角的火钩子。
傻柱也不惯着，顺手拿起菜刀和许大茂。
两人对峙一会后，许大茂怂了，开始摇人。
“娥子娥子，快来快来......先别问那么多了，你喊人去，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全都给我喊来......”
很快，二大爷刘海中闻声赶了过来。
许大茂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炖得还挺香。”刘海中看了看锅里的炖鸡，然后问道：“傻柱，我问你，你这鸡怎么来的？”
“还能怎么来？我买的呗！”傻柱理直气壮道。
“买的？”刘海中追问道：“哪儿买的？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买的。”
傻柱被问住了，索性破罐破摔，“我偷的，怎么着？”
事实上，这是实话，只不过傻柱偷的不是许大茂家的鸡，而是工厂的鸡。
今天中午，厂长请客吃饭，让傻柱做菜，原食材是一整只鸡。傻柱只用了半只鸡做了道小鸡炖蘑菇，另外半只鸡被他装在铁饭盒里偷偷带回来。
“你承认你偷的了？”刘海中说完，转头对着许大茂道：“行，你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开全院会。”
......
秦淮茹在外面找了一圈，可都没看到棒梗的身影。她回到四合院后没多久，刚好刘海中过来通知她晚上开全院会。
“什么？傻柱偷鸡？这不可能啊......”
秦淮茹本能地为傻柱开脱辩解，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如果这事定性为是傻柱偷的，那棒梗不就安全了？
送走刘海中后，秦淮茹就听到里屋贾张氏在喊她。
秦淮茹走进里屋，只见贾张氏捂着腰在床上哀嚎。
贾张氏说道：“淮茹啊，我腰老毛病又犯了，做不了饭。你既然回来里，就快去做饭吧，家里几个孩子都等着吃呢。”
秦淮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去。
这时，贾张氏又道：“都这个点了，棒梗怎么还没回来啊？”
秦淮茹犹豫了下，还是把棒梗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棒梗失踪了？”闻言，贾张氏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那还等什么呢？赶紧发动大家伙找去啊。”
三个孩子中，她最心疼棒梗，因为是男娃。
秦淮茹支支吾吾道：“可这会儿发动街坊邻居去找，如果找到的时候刚好发现棒梗手里有只叫花鸡，到时候......”
贾张氏立刻明白秦淮茹的意思，“那我们就等晚上全院会傻柱和许大茂的事情了结后，再发动大院里的人去找棒梗。”
说完，贾张氏就又想回床上躺着。似乎想起什么，她又道：“不行，我太担心棒梗了。这样，你留在家里给孩子们做饭，我再出去找找棒梗。兴许，就找到了呢。”
贾张氏飞快地穿好衣服，走出大门。她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棒梗啊棒梗，你可千万别把叫花鸡都自个吃完了啊，留点给奶奶啊，奶奶平时最疼你了，你可不能不孝顺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