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许大茂又丢鸡了
傻柱承认自己偷鸡，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可即便如此，最喜欢抠字眼的阎埠贵还是不肯放过他，“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你再重说一遍，‘是’这个字前边不要加修饰词语。”
傻柱没好气地重复道：“是我偷的！”
闻言，许大茂激动得跳上凳子。
官迷刘海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站出来指责，“大家伙听见没，咱们院十几年没丢过一针一线。可如今呢？出贼了，出大贼了。咱们大家伙说，到底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刚想建议把傻柱逐出四合院，不料却被易中海抢先。
“何雨柱，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傻柱懵了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对啊，这许大茂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我当然不能惯着他。”
说着，转身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有没有这事？”
秦淮茹也很快回过神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说完，她看着易中海，“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趁着这全院会的功夫，这事儿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一时间，众人目光又转向许大茂。
娄晓娥重重打了一下许大茂，“你真这么说了？”
许大茂支支吾吾道：“我，我就喝了点酒，我哪还记得说没说过这些话啊。”
“就知道喝酒，就知道喝酒，总有一天你得折在这酒里。”娄晓娥不停数落着许大茂。
易中海重重咳嗽一声，打断娄晓娥的数落后继续道：“大家伙都听见了吧。许大茂胡说八道在先，傻柱才选择伺机报复。这不应该是偷，这是伺机报复，和道德品质无关。”
一句话，让整件事情的性质完全变了。原本可能会被扭送派出所或者逐出四合院的傻柱，现在只需要赔钱了事。不仅如此，还保全了傻柱在四合院里的名声。以后四合院的人再提起傻柱，不会说什么“偷鸡贼”。
傻柱和许大茂就赔偿金的问题扯皮了好一会。
最终，在偏向于许大茂的阎埠贵帮助下，傻柱赔了五块钱，外带刚煮好的一锅鸡都得一并送给许大茂。
事情完美解决，全院会开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可就在这时，秦淮茹忽然道：“大家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家棒梗丢了，拜托大家帮忙找找。”
贾张氏也出声道：“哪儿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找着，拜托大家帮我们找找。”
“什么？棒梗不见了？”陆母惊讶道。
傻柱也惊讶道：“人还没回来呢？”
“是啊，消失一整天了都。”贾张氏作抹泪状。
易中海焦急道：“老嫂子，孩子不见了，怎么到现在才说啊。”他是偏袒傻柱的，他觉得贾张氏如果早点把这事说出来，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被转移到棒梗身上。这样一来，也许傻柱连五块钱都不用出。
“我......”贾张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解释道：“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棒梗跑同学家玩去了，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也不着急。可现在都这个点了，棒梗还不回来，我们才觉得人应该是失踪了。而且刚我们到处都找遍了，一直没找到人。不然，我们也不敢麻烦大家。”
“这可是大事啊，我们院里多少年没出过这么大的事了。”刘海中道：“这样，老嫂子你先回家再看看，看孩子有没有回来。秦淮茹你想想棒梗可能会去什么地方，我们其余人到外边找找去。”
怕没人响应，自己丢了面子，刘海中直接点了三个儿子的名字。
“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三回去穿好衣服，带上手电筒，跟我出去找。”
刘家三兄弟脸色一下垮掉，可再心不甘情不愿，他们也不敢说一个“不”字。要知道眼前这位爷可是一言不合，就要打人骂人的主。
刘海中带头后，很快陆母，易中海，阎埠贵等人也纷纷表示要帮忙出去找人。有了他们的响应，越来越人开始出去帮忙找人。
各家各户都开始动了，场面一下热闹得像下了锅的饺子。
许大茂和娄晓娥没有凑这个热闹，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孩子，丢了就丢了呗，别人家的孩子丢不完。
许大茂和娄晓娥急着回家吃傻柱煮的那锅鸡肉。
这年头，一年到头吃不着一点荤腥的人海了去了，更别提一整锅香喷喷的炖鸡了。
许大茂也想吃炖鸡，但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傻柱是知道棒梗失踪内情的，此时他正和秦淮茹在墙角小声讨论着棒梗拿着那只叫花鸡可能会去的地方。
这时，许大茂走了过来。
“傻柱，走，拿钱去。”
傻柱埋怨道：“秦姐家孩子都丢了，你不知道帮忙找，怎么就知道钱钱钱的。我家就在这大院里头，跑得了你这五块钱吗？”
秦淮茹也为傻柱说话，“就是，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差许大茂你这五块钱吗？大家都一个院的，这么撕破脸皮有意思吗？”
许大茂和傻柱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是赢多输少。此时终于有能让傻柱吃瘪的机会，他怎么可能等。他无视秦淮茹，直接对着傻柱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拿不拿钱？”
在秦淮茹面前，傻柱不想怂，他撸起袖子，指着许大茂道：“我说许大茂，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眼见傻柱想动粗，许大茂直接开始嚷嚷，“傻柱欠钱不还，还想打我！大家快来看啊，傻柱欠钱不还，还想打我......”
因为许大茂的嚷嚷，好些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边。
“打你就打你，还真当以为我不敢打你啊？”傻柱暴脾气上来，还真就想冲上去打许大茂。
许大茂赶忙后撤几步。
一旁的秦淮茹也把傻柱死死拦住。
这时，阎埠贵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的时候总能顺回来一大堆土特产。他人也聪明，时不时拿点土特产孝敬阎埠贵。
阎埠贵吃人嘴软，在傻柱和许大茂之间总是会偏袒许大茂。
此时，傻柱眼见阎埠贵过来就知道这钱自己赔定了，只好捏着鼻子道：“走着吧，爷爷回家给你拿钱去。”
又一次斗赢了傻柱，许大茂心情大好，便也不计较傻柱的嘴上便宜。
很快，许大茂就拿到了五块钱，心满意足地带着娄晓娥回家。进家门前，他习惯性地往鸡笼那里看了眼。
正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不对劲。
早上出门的时候，鸡笼里还有两只鸡。下班回来的时候，鸡笼里只剩一只鸡。可现在，一只也不剩了。
“我鸡呢？”许大茂大声嚷嚷道。
娄晓娥也懵了，“我们鸡呢？”
“一定是傻柱那狗日的偷的。”许大茂气急败坏道：“等着，我先把这锅炖鸡放到屋里去，再回去找傻柱算账。”
一边说，一边推开家门。
然后，许大茂就看到了让他匪夷所思的一幕。
棒梗趴在桌上。
在他旁边，还趴着一只鸡。
无论鸡还是人，都一动不动的，好像被人药晕过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