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流星当族长
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大的流星,懂得感恩也非常勤劳,十多岁时他就学会了犁田种地等农活,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又学会了下湖捕鱼、上山打猎。他成人后长得与众不同,不仅身材高大还虎背熊腰、膂力过人。
有一次,一只硕大的老虎闯入村庄见牲畜就吃,见人就咬,吓得村民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流星得知情况后急忙赶到现场,只见他迅捷地蹿到老虎身后快速抓起老虎的一只后腿朝岩石上摔去。这只老虎之所以称它为硕大的老虎,就是因为它比一般的老虎个头要大许多。它被流星猛力摔在岩石上,并没有摔死。它从石上滚落到地上,只过了片刻就慢慢地站了起来。它用凶残的目光瞪着流星,向流星发出吼叫,随即前腿悬空跃起,那爪子像刀锋般尖锐,直向流星扑去。流星一闪身躲过老虎锋利的爪子。老虎见扑了一个空,立马将前腿仆地,腾起后腿向闪到老虎后面的流星踢去。流星见状急闪到老虎的右边。老虎那铁柱般的大尾巴又朝流星横扫过来。流星虽生得高大、魁梧,但身形极其敏捷,刚刚躲过老虎的凶猛一踢,脚跟刚落地又见虎尾像钢鞭一样向他横扫而来。他猛然向后一跃,跳出三步之外。老虎钢鞭般的尾巴又扫空了。
老虎的扑、踢、扫三招落空后扭转身躯气喘吁吁地怒视着流星,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叫,准备向流星发起第二次攻击。流星见老虎气喘吁吁的样子,心想不能给老虎喘息的机会,于是身形一闪,高高跃起,没等老虎转身就跳到老虎身后,迅速伸出双手抓住老虎的两条后腿向岩石上重重地摔去。老虎再次从岩石上滚落在地。这次流星没等老虎起身就跃起骑在老虎身上,挥起铁拳朝老虎头部砸去,砸了二十多拳后老虎的口鼻流血不止,不再动弹了。
村民们见流星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为民除了害,像过节一样载歌载舞,把酒欢庆,庆祝他英雄的壮举。
流星不仅为民除害,为了回报族民的养育之恩,还经常为民众解除困难与疾苦,深受民众的爱戴和拥护。老族长年事已高,决定让贤,于是他举荐流星接班。在全体族民一致同意下,流星当上了族长,他更加努力地为大家服务。
流星做了部落族长后,他把部落里一些青年组织起来,对外可以抵抗外族的入侵,对内可以帮助部落里缺乏劳动力的困难家庭发展生产。
正当流星踌躇满志要带领族民迈向幸福时,从别处迁来了一群妖怪,他们在庐山一处山洞内住着。这些妖怪常常夜间出来对族民进行残害,他们一般是选择妇孺及体质较弱的男人。
流星有位好友姓张名正坤,他本人是一位郎中,常常给人看病。一天他的妻子突然病倒,他开了几服药给妻子吃,几天后他妻子的病没好,张正坤自己也病倒了。流星见这情况,赶忙请来另外一位郎中给他们看病。郎中诊治后又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可药吃了不少,病情还是不见好转。而且,这种现象在其他家庭也陆续出现。流星被眼前部落内出现的病灾弄得手足无措,一筹莫展。
一天,流星又来到张正坤家看望他们夫妻二人,想了解他们的病情,并给病人多一点安慰、温暖与鼓励。张正坤的妻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不能说话,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向流星求助的神色,一种对生充满留恋、充满希望、充满祈求的表情。流星见状,坐在她床边伸手握着她苍白枯槁的手安慰道:“张婶,挺住!你的病一直让我牵挂,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还要把其他人家的病治好!你一定要坚强挺住!”
张婶虽不能说话但耳朵还是能听见,她听完流星的话眼角流出感动的泪水。
张正坤的病情要比他妻子好些,他睡在另一张床上。他见流星来家,就起床下地要给流星泡茶,流星赶忙拦住说道:“正坤叔,你别对我客气。”说完又问道:“你的病情怎样?婶子的病情我看比前些天还要严重,换了郞中也不行。这该怎么办?”
张正坤本想给流星泡茶,被流星拦住后就立在妻子的床前,他面色苍白,两眼深陷,弱不禁风的身体如同一根枯朽的高粱秆立在地里,随时会被风吹倒。当他听完流星的问话后蹒跚地走到自己的床沿坐下后道:“族长,你对我们家如此关照和关心,真让我万分感动,我深深表示感谢!我和我老婆的病吃了这么多药不见好转,看来不是风寒冷热引起的疾病,是邪气,是妖魔鬼怪所致。”张正坤停顿了片刻接着又道:“听说我们部落内有好几家患我们家一样的病,看来妖魔鬼怪对我们部落侵害太甚,我们又没办法反抗。我知道我们西边相邻的部落里有一位巫神,他会作法,擅长捉妖驱鬼,不知你能否把他请来帮我们捉妖驱鬼?”
流星听完后说道:“我现在就去请他,请得来更好,请不来再另想办法。”
“族长,请不来你就带着族里的年轻人去占领他们的部落,既可占有他们的土地扩大我们的领地,又可让巫神为我们所用。”流星听后心想正坤你怎能有这种邪恶思想,我们与其他部落平等、和睦相处不是很好吗?他正想反驳,张正坤又开口道:“现今哪个强盛的部落不都是吞并几个弱势部落,扩大领地后雄霸一方?部落强盛了,妖魔鬼怪都会畏惧几分,躲得远远的,更不敢来部落侵害民众。”张正坤表达完自己的观点后也许是情绪有些激昂,苍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流星见时间不早了,也没时间反驳张正坤,于是说道:“我现在就去请那个巫神来给你们驱邪,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走出张正坤的家,朝邻部落匆匆赶去。
流星费了好一番周折在邻部落找到了那位巫神,他送上一些钱币后并将来意向巫神阐明。巫神这职业虽说是捉妖驱鬼,其实也是为了赚钱,当他收到钱币,又听完流星的叙述后,当即答应与流星前去施法驱鬼捉妖。
救病如救火。流星立刻租了一抬轿子让巫神坐上,自己在前面带路迅速朝自己部落赶去。寒冬季节白短夜长,流星他们一行在天黑时分总算赶到了家。
巫神先到病情最重的张正坤家施法,经过大半夜的忙碌,也不知是真的赶走了鬼妖,还是病人精神的作用,张正坤夫妇比前一天要好一些。随后巫神又去了其他几家患病的人家,每天从午时后施法到深夜,一家一夜,巫神连续工作了几个半天才算作完法。这些病人的病情也都有好转。
巫神临走时对流星说道:“这次我只抓了两只小妖,其余的皆已逃走。”说完他扬了扬手中用兽皮特制的袋囊,接着说:“两只小妖装在这袋囊中。”他面带愧色地指着部落上空一团乌云说道:“那团乌云妖气很重,我走后他们定会卷土重来,再次害人。我这里有些驱邪纸与檀香你拿去分给那些受害人家,让他们毎晚烧些驱邪纸,然后点燃三炷檀香,就可防范妖魔鬼怪的再次侵害。”流星听后连连道谢,并拿出一些钱币给巫神,再安排人用轿子送他回去。
流星不畏山里的豺狼虎豹对部落的侵扰,但对妖魔鬼怪不断侵害部落里的民众却束手无策,无计可施。这种靠烧纸焚香防止妖魔鬼怪侵害的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就眼前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做法。忧愁、焦虑、苦闷笼罩着他那颗善良的心。
第二天,流星把部落里的事安排好后,独自一人背着弓箭去庐山山中打猎。一来他想打些猎物分给部落里那些因病灾至贫的困难家庭过冬,二来也想借此排遣一下心中的郁闷、忧愁与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