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错撩主神后我成功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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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恶毒帝姬,小药奴的此生挚爱5

福安身子一颤,看向那像头肥猪一样趴在地上的管事太监,疯狂求饶,“奴才知错,求帝姬网开一面!求帝姬网开一面啊!”

郁咛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方才长生说话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放过他?”

她踢了踢管事太监,“只要你把刚才要对长生做的事情,在他身上继续做下去,那我就饶你一命。”

管事太监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通红地看着福安,“奴才遵命!”

福安是真的怕了,他站起来就想要跑,结果刚迈出一步,一股强劲的威压便将他定在原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恶心的管事太监朝他快步走来。

管事太监匆忙间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还能看到大片白花花的皮肤,再联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福安没忍住吐了出来。

管事太监停了一瞬,表情有些嫌弃,但还是伸手将福安推倒。

郁咛收回目光,准备看看季长生的盛世美颜净化一下眼睛,结果刚转头就对上他仿佛燃着烈焰的眸子。

怎么感觉季长生的眼神很崇拜呢,她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也就在这时,管事太监的院门被人踹开。

急匆匆赶来的段香寒看到院子里的场景,先是一怔,接着不受控制的尖叫出生,“混账东西,快从福安身上滚开!”

她身边的护卫第一时间将管事太监踹开,段香寒立即跑到福安身边替他拢好衣物,她红了眼眶,愤恨地瞪着郁咛质问道,“皇姐!福安他究竟犯了何错,你要这么折磨他!”

她看了眼眼神空洞的福安,怒吼出声,“你明明拥有了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为什么还要来伤害我身边的人!皇姐,我恨……”

郁咛冷漠的打断了段香寒剩下的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只是他的报应来得快些罢了,你可以自己问他,我可有冤枉他?”

“福安,你来说,我只相信你!”段香寒低头,一副要为他撑腰的架势。

可福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没办法撒谎,害公主被帝姬记恨。

段香寒怔然,表情变得沉痛起来,她在郁咛的注视下低下头,再没了方才质问的气势,“皇姐,福安已经受到了惩罚,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郁咛并没有卖她这个面子,而是开口问季长生,“可觉得解气,若是仍不解气,我就将他交给你慢慢处置。”

段香寒眼珠缓缓转动,最后落在季长生身上,瞳孔骤缩,满脸震惊,“皇姐是什么意思,莫非……”

郁咛没有理会她,静静等待着季长生的答复。

“多谢主人为奴主持公道,让他走吧。”季长生低头,姿态乖顺无比,像是一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

郁咛多看了他两眼,最终摆了摆手,放段香寒带着福安离去。

这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郁咛把季长生带回了自己的寝殿后,便三天两头不见人影。

在朝阳祭之前她都很忙,祭典的流程一步都不能出错,便宜父皇还专门跟她促膝长谈了一番,难得说了些激励的话,可惜她不是原主,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

最后便宜父皇给了她一枚镶嵌着红玉的古朴戒指,摆摆手让她离开。

郁咛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便宜父皇,她知道那个戒指意味着什么,这代表他将整个帝国都交托给她了。

有了这枚戒指,她不仅能够随意调度国库珍宝,还拥有了一支顶级暗卫——红月卫!

红月卫虽然只有几百人,但就那几百人能抵得过一支装备精良的十万大军!

郁咛毫不客气的将戒指戴在手上,她记得原剧情中原主从未见过红月戒,就连伪白月光段香寒都没有。

她能摆脱废物体质,代替原主成为女帝,全靠司寇逢若。

郁咛的眸色变得寒凉无比,他将原主一身灵骨换给了段香寒,于是段香寒拥有了原主的全部修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直接杀了原主,或许是觉得看她跌落神坛苦苦挣扎,比要了她的命更有趣吧。

可端阳帝国的主人又岂是那么好当的,令人艳羡的天赋修为背后,也是旁人忍受不住的苦楚,否则药奴这种类似弱点的人为何会世世代代存在呢!

在朝阳祭开始前的那几日,季长生没有再回到暗无天日的地牢,郁咛给足了他自由和尊重,甚至还给他专门安排了伺候的人,他却通通不要。

但凡她回寑宫,他都要跟在她身旁,端茶递水,包揽了贴身侍女的所有活计,确实在很认真的讨好她。

而她也很不客气的享受男主的服侍,拜托!这可是未来能让整个永渚大陆匍匐在他脚下的存在啊!就算以后她落魄了,只要说出这段过往,就能挣足面子。

当然,她可不打算重蹈覆辙,她还没当过女帝呢……

于是心情大好的郁咛,在朝阳祭那天带上了季长生,说了要送他一副傲骨,她可没忘呢。

朝阳祭当日,郁咛换上专属于祭司的衣服,绣着云纹金丝的白裙,将她衬得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如仙不可近,衣袖宽大无比,柔软精美的裙摆逶迤在地,庄重又不失飘逸。

她一头柔顺如瀑的青丝简单的用青玉簪挽起,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华美的莲花状面具,面具上缀着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季长生站在流苏树下,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朝他款款而来的美人,就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生怕惊扰了来人。

此刻的她,好像只为他一人而来。

等郁咛走近,他才稍显慌乱的低下头,是从未有过的失态,“奴逾矩,请主人责罚!”

空气静默了一瞬,郁咛含笑的声音传来,“长生,在我眼里,你跟他们是不同的,我允许你逾矩。”

季长生长睫微颤,头垂得更低,他的心并不像他表现的这么平静,否则早就说出能讨她欢心的话了。

“对了长生,你穿白衣很好看。”郁咛留下这句话后就扬长而去,独剩季长生望着她的背影呆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