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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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明朝那些事

就在噼啪作响的打斗声,和动次大次的口技声合拍的混为一体时,兰少魁与王根男就那么一动不动入神的看着。

忽然那女人一声惨叫死一般的倒在地上,老陈收回鬼头后那男人更是应付不得。

那男人能焦急的叫了一声:“飞凤!”

老陈好似与这俩狐仙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招招下着死手。

眼看那男人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站起来,只是动作一次比一次的迟缓。

“飞虎!”一声大呼过后,兰少魁与老陈齐齐回头。

一个身影猛的一冲,老陈个一侧身儿向一旁闪去。

又是一个狐仙,他抱住被老陈打倒的那个男人叫着:“飞虎,飞虎!”

顿时间四周多出来十多个人,仔细看去这群人里有狐仙,还有黄、灰、柳、白众仙。甚至还有不是内五家的野仙。

在铁刹山兰少魁也是见了世面的,虽然不觉诡异但他也知道敌众我寡恐怕不好脱身,只好不做言语,在一旁随时准备召唤灰莲玉。

“小仙胡飞龙,这是我二弟胡飞虎,三妹胡飞凤。不知我家八宝罗汉做了何等错事能让前辈下得如此狠手!还请问前辈是哪个堂子的清风,要是我们有错在先日后必登门道歉。如若不然,我们也是要讨个说法的。”说罢那人抱了抱拳。

这里还是要说明一下,保家仙会对供奉他们堂子的家庭成员有特定的称呼,把没结婚的男女分别称呼为小金童,和小花容。结了婚的叫做八宝罗汉,和盘头织女。

“哼!原来李家有你们来撑腰了。”老陈话音刚落,只见其他仙家上前打算将胡飞凤扶起来带走。

老陈向前一抓,胡飞龙单手一挡,‘砰’的一声闷响。

一仙一鬼纹丝不动的打了个平手。

“如此不依不饶不知有何误会,还请前辈明言。”胡飞龙不失风度的问道。

老陈也不作答又扑了上去。

胡飞龙眉头一皱,手中一把金枪变化而出。顺势一劈,一道雷光电闪将老陈击飞了出去。

胡飞龙转身向兰少魁一抱拳道:“小兄弟看得出你与我们仙家有些渊源,咱们有话好说无需大动干戈。事出必有因,待我回去问个清楚,明日此时再此相见,相互给个交代。”这一字一句中带着不卑不亢。

显然,兰少魁不知道其中缘由,便转向老陈看去但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好!明日此时俺就在此地等你。”老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胡飞龙身后。

胡飞龙叹了一声:“哎,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哪里,老鬼也多谢胡堂主点到为止。”

“告辞!”胡飞龙一抱拳与众仙家离去。

兰少魁黑着脸斜着眼看着老陈。

老陈却一脸轻松的样子,先开口说道:“嘿嘿,俺就说嘛,小兄弟不简单呐!”

“诶,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解释解释吧。”

车内,在后排的老陈对着副驾驶的王根男说:“后生,你这阴气也太重了,俺不现身时是不是你也能看见俺?”

兰少魁看了一眼唯唯诺诺的王根男,抢过话来把他的事儿讲了个大概。

“俺到是见过那三个女鬼,就在你家附近。”老陈看了看兰少魁继续说道:“它们跟俺倒是客套,不过它们有个法宝叫什么捆鬼绳,你们家附近的鬼大多让他们都捆了去。等俺这事儿办完了就帮你去说道说道。”说完满脸愁云的拍了拍王根男。

王根男面部生硬的笑着看了看兰少魁,又对老陈点点头忙说:“谢谢。”

兰少魁也拍了拍王根男又对着老陈道:“我家附近是有几个可怜鬼,无非就是晚上回以前跳楼的学校看看书,还有总是回到生前单位去擦擦玻璃啥的。都没有没有什么危害,都被它们抓去了?”

“那就不知道了,俺也觉得这里头有点事。”

“怎么的,你真要帮他?”说着兰少魁看了看王根男。

老陈笑了笑说:“你们不是朋友嘛,俺觉得咱俩挺有缘分的,那就帮帮这位小兄弟。”

兰少魁心说:这不是抢我们玉姐的功德呢么!但转念又一想:这老陈有些不简单,行为诡秘莫测。

便勉强一笑道:“老陈,先说说你吧,到底怎么回事。”

老陈看了看前面的俩人轻叹一声回道:“好吧,那你俩可得有些耐心了。”

老陈,家族世代以押镖为生。那年是明永乐二十二年的一个夏天,他的父亲陈安南点齐镖师与开药铺的好友李海松前往重庆府购买当地的名贵药材。

一路平安无事。

在装满了五车黄连,五车金银花,又捎了些砸酒后便折返回乡。

与来时一样穿山越岭少不了一路辛苦。

一行人马走了半日,不料望见一女子正欲缳首自尽之际便上前施救。

陈安南救下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她的面容便心中一惊!好一个绝美的蜀中女子。

原来这女子名叫佘雷妹,本是当地一族长的独生女。她的家族在前些日子被其他部族偷袭攻打,由于事出突然,逃到此处时被父亲连同钱财宝藏和一些食物藏在这里。许诺三日必来接她,随后领着族兵将敌兵向山林深处引去。

可这一去十五日有余却毫无音信,食物已被吃尽的同时也怕被四周其他部族抓获侮辱,想到那样还倒不如一死。

佘雷妹将身后草丛一拨,满满一箱金银珠宝展现在陈安南和众人眼前,她又表示绕过这附近的其他几个部族的山后,就是他们部族的秘密据点。

陈安南与好友李海松商议后,领着人马决定互送她回到家人身边。

做镖师的哪个不是刀口舔血,除了要有责任心,高强的武功,还要人脉广。经常来往此地,与周遭豪强霸匪都有交集,但这件事他们伸得出手便也是担起了万分的风险。一但被人发现,这镖也恐怕是做到了头。

一路黑话,两日有余,将毫发无损的佘雷妹送到族人身边。

部族族长本想招陈安南为胥,陈安南再三表明已有妻室并且感情不容其二,在他婉言拒绝后只是带了些干粮辞行佘氏一族后,赶路回乡。

又行几日平安无事,出襄阳城,上马赶向鲁宁府。

在一个村子外按规矩下马步行,这村子被大路分成两部分,四周都是庄稼。只是庄稼有些发黄枯萎。最让人心惊的是,很多尸体被三三两两的丢弃在道路两旁,光是孩子就占了半数。

过了庄稼便是村子,村口支着一口大锅,锅里空无一物,仨俩成群的人在日头下有气无力的躺着,面容苍白,体态消瘦。时而有人从村内向村口步履蹒跚的走来,有的互相搀扶,或拄着木棍,或拉着孩子,大多都是病怏怏的样子。

李海松一看便看出这村子里的人患的是痢疾之症,而从传播状况来看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所以他建议马队不要穿过村子,而是退回去从庄稼外绕远而行。

就在陈安南吩咐着安排镖师马队调头时,只见六七个看似健康的人,急忙忙的挑着杆扁担来到村口大锅处,有的将水倒锅中,有的将一些中药倒入水中。

一个老者擦着额头的汗喝着递过来的水,一打眼看到了远处的车队人马后先是一愣,又看了看镖旗,叫道:“各位镖头我是这尹村的里长,对不住了,村子里正闹痢疾,无法款待留宿还请各位镖头绕路而行吧。”

“我看你们这里也不是没药,为何还久治不愈死了那么多人?”陈安南问道。

一个年轻人叹到道:“我这方子里差了两味草药,所以药效大减无法使病者痊愈。”

“这是我们村子里的汪郎中。”里长拍了拍那个年轻人道。

“患病者是不是起病急骤,壮热口渴,头痛烦躁,恶心呕吐,大便频频,痢下鲜紫脓血,腹痛剧烈,后重感特著,甚者神昏惊厥,舌质红绛,舌苔黄燥,脉滑数或微欲绝?”李海松问道。

汪郎中兴奋的眼前一亮又是叹道:“对对对,请问高人尊姓大名?问着走向前来。

“哪里算什么高人,之前在村外上游见有水源,水味微臭,四下牲畜粪便倒是不少。可见此乃毒痢,我见病者呕吐并发斑疹,有的身上还粘有脓血,此方首味当属为白头翁。”

“神了神了,真是神了!”里长与其他人纷纷叫了起来,就连那些坐在村头的病者也强打起精神向李海松这边望来。

“白头翁、黄芩、黄柏,我们这里倒是有,唯独少了黄连,如能配上金银花效果更佳。”汪郎中无奈道。

李海松四下看了看。又与陈安南对视一望。

陈安南便心领神会的叫道:“卸车!”

镖师们一时愣愣的没作出反。

“卸车!”在陈安南第二次吩咐后,镖师们再次得到命令后缓过神来也不多问便开始卸车。

“我这车上正是你们缺少的两味草药。”李海松这话说出口不自豪,不自大,只是清淡的语气一带而过。

“这么巧?你们这镖押的是黄连和金银花?”汪郎中喜出望外道。

“不瞒各位,我在青州府经营药铺。由于受灾,黄连在今年十分稀缺,特意前往重庆府土家族的山区收购的黄连。人命重要,你们拿去治病就是。”

里长三步并做两步,向前一把抓住李海松的双手纳头便拜,“恩公!”

跟着,其他人也都跪地磕头。

“别别别,无需这样,也不用多谢。药本身就是用来施救病人的,赶紧下药给大家服用吧。”说完,李海松扶起里长转身欲走。

里长起身手却不松,“恩公还请稍等,我这就遣人挨家筹钱,并不会让恩公为我们赔了钱财。”

“诶!”李松忙拉过里长的手道:“老人家,医者不为药唯一也,贪者为医病必死也,存善治人为本。救人为先,这药就是用来治病救人,你们用了与我运回青州抓药给他人都是治病。我看村外的庄稼多日无人照料,恐怕会影响收成,我等又怎能趁火打劫见死不救?”

“那~这~我们怎么能让恩公...”

里长话音未落,李海松抢过话来道:“好了,不必多讲。药你们先用,等我下次路过此地希望乡亲们都身强体壮,到那时里长你不热情款待我,那可要双倍讨你药钱喽。”

汪郎中毕恭毕敬的拜道:“自幼恩师教诲,齐鲁大地孔孟为圣,恩公与我村民众素不相识,肯与将药全数赠予,让人推崇备至。日后定以恩公为楷模,虽一己能力微薄,但必会竭力辨症医病。”

“莫要耽误时间,治病要紧。但愿...”

陈安南抢过话来:“日后再见,我们把酒言欢便是,你们治病,我们走啦!”

在绕过尹村,经过几日赶路,来到了青州境内十字路村。

虽然剩下的都是大路而且以无危险可谈,但天色已晚,陈安南决定在客栈休息一夜,明日下午就可到达青州府。

陈定南与李海松弄了两盘小菜喝着酒,聊了起一路奇闻趣事。时不多久,以是一深夜,两个人倒在炕上睡去。

李海松侧卧在炕上眯着眼,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地上有个白影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心想:从来不做梦的我看来真是喝多了。

却又转瞬间回过神儿来感觉不对,猛的坐起身,大叫道:“什么人!”

一身功夫的陈安南听到有人叫喊,双眼一睁,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不知何时以将金丝九环刀提在手中。

但他看到地上站着的那个人后,却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人,白发如雪,白眉如翼,白须如瀑,白袍白靴,周身焕发着耀眼的白光。在看那面容,真可谓丹顶西施颊,霜毛四皓须。鹤发童颜,满面春风,举止大雅。

那人道:“我乃东宁仙翁,此前你们祝我娘家后人,而后又救我故乡亲人,现有一宝...”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

据东宁仙翁讲,此乃:“四海龙王游祥云琉璃碗”供奉在家中可保持家丁兴旺,五谷丰登,财源广进。

陈安南与李海松探头看去,在巴掌大的碗上,四海龙王的龙身若隐若现于祥云之中,四海龙王将头伸出碗口望向碗内或笑或喜。碗下有四腿,正是那祥云婉转而出。再往碗中细看,如洪武通宝当十钱大小的玉石沉于水中,质地坚实温润,细腻而圆融,如湖水般深绿,久久望着从那通透无瑕的宝玉之中好似有鲤鱼衔着荷花游过,又恍如老龟背着元宝,真是玄妙无穷。

待两人回过神抬头一看,那位东宁仙翁已不知去向。

次日回到家中,陈安南与李海松没做过多的商量就决定结拜为异姓兄弟,将此宝物按年为期分别供奉。

从此,这“四海龙王游祥云琉璃碗”供奉在家中时,那可真是万事亨通。若不在自家时,就小心经营持盈保泰。

没用五年,便富埒陶白的两家在青州府里无人能及,陈安南与李海松兄弟俩人共饮善财之源五十余载。

俩人分别在风中秉烛之时将长子唤在床前,交代了后事,由下代长子继承家业。陈安南只有一子,就是这个老陈。而李海松有五个儿子,分了家后,把主产传给了长子。

一年夏天,老陈从李家大醉而归。虽然熟睡,但凭他习武之人的机警察觉到门外的声动。

正在他与醉意做斗争的同时,寒光一闪,老陈瞬间睁开双眼,侧身一躲,一口大刀直接劈在炕上他睡觉的位置。老陈顿时汗如雨下,醉意醒了三分,他一个鲤鱼打挺抄起身边一把金丝九环刀,与那人打了起来。

只见两把大刀你来我往,亮晃晃,寒闪闪,叮当叮当你砍我挡,你劈我抗,耀眼的火花四射。

那人虚晃一刀作势向门外翻去。

真可谓:酒意乱人心。放在往常老陈根本不会去追,七分醉意的他却恶狠狠的追了上去。老陈刚追出门口,那人一个转身回躲,从窗口跳回。

老陈心中大呼:不好!

看那人直直的向炕上的夫人与不满一岁的孩子扑去。

老陈飞身一跃向前,那人回身将手中大刀一抡,老陈反手用刀背儿狠狠一磕,将那人手中大刀震落在地。

那人将围巾摘下,正是李海松的长子;李义!

老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感到身后一阵剧痛,一把飞刀刺入心脏,老陈双眼圆睁,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口吐鲜血闷声倒地。

两日后老陈的儿子押镖而归,本打算回来能赶上请宝回家。可当他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家中男女老少无一幸免。当他急忙来到李家时,那宅门严峻的的闱庭深院却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再后来老陈七日还魂,眼前的一切使得它万念俱灰,过重的怨气不得消散,它只得四处徘徊。

就在他快要堕落成鬼道时,一群刚刚立了堂了的仙家救了它,从此它便成了清风。

在做清风这五百多年中,对李家的去向始终在四处打听。去年,老陈在鬼市听一个烟魂说起在东北一堂口做客时无意间看到一件宝物,一口碗上盘着四条龙,碗里盛着水,水中有一块通透宝玉。说是水中有玉,倒好似水在玉里,非常奇特。

就这样老陈来到了湛阳,不过现代城市的变化速度飞快,只按着那烟魂所说,一直没能寻到此地,经过多日打听直到今天才找到李家的后人。

“好了,就这些。是不是都听的烦了?”老陈看了看兰少魁。

在听完这明朝的离奇故事后,兰少魁不由得心中一颤,多少罪恶是因财而起并且手段大多是残忍至极。

兰少魁好奇的看着老陈问:“那个车祸是怎么回事?”

“车祸可就是一场意外,碰巧让俺遇上了。只是看到那个女人飞了出来,俺就伸了把手而已。”

兰少魁也没多想,只是对老陈开始另眼相看。

“那明天?”

“明天过后,只要俺没有魂飞魄散,俺就去找你们。”说着老陈下了车。

兰少魁放下车窗大喊道:“老陈!你要拿我当朋友,千万别自己去找他们,明晚我也过来”

“老哥哥谢过了,你有这话俺心领了。”说完,向林子深处飘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别枉了你五百多年的等待!”兰少魁看着老陈的鬼影渐渐的消失在林子里后便也驾离开。

兰少魁为了不影响黄琳休息,给她发了条短信后,便带着王根男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要了一间房,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福缘赐名斋

在听完兰少魁昨天一系列的遭遇后,闭目养神的玉敬子开口道:“小明,今晚跟你兰哥和玉姐走一趟,这事儿你们要是处理好的话还可以助你们玉姐积攒功德,是个消业的好机会。”

“别怪我多嘴,之前人家来了十多号仙家,而且还不知道在堂子里有没有留守的。我们这边儿说是三个人,其实就是玉姐和小明再加上老陈,能应付得了吗?”武秋竹忙问道。

“我觉得也是,我看那个老陈挺猛的,但也就跟那个胡飞龙打了个平手。”兰少魁说完好像想起来什么,看着玉敬子惊呼了一声,“诶...”

没等他说话,玉敬子忙接过话道:“诶什么诶,小兔崽子!你可别打我主意啊,就算我想去我这轮椅也不能答应啊。”

“那...”

“那什么那,你也不想想,按你说的这里头也就胡飞龙能拎得起来,其他那些比草包也强不了多少。再说我看这事儿要是不动手就能给他解决了便是积德。”说着,玉敬子又看了看灰莲玉。

灰莲玉没做声,只是将视线投向兰少魁。

兰少魁又接过话来说:“那可是灭满门的仇恨!我看那老陈挺虎的,见面不得急着开打呀,还能等我们从中调节?”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得了绝症的,它要是真有把握昨天就不能停手。”玉敬子又扫了眼大家,看无人反对便接着道:“依我看以你跟黄家的渊源,还有小玉的本家,晚上不一定能打起来。”

兰少魁嬉皮笑脸的说:“老爷子你看你这么能说,上下嘴皮子一动都是道理。要不我推着你去呗,你就当看看热闹嘿嘿嘿~”

“哎,那可不行啊!那可真要是打起来可别伤了我。”

众人顿时是满脸黑线

兰少魁心里笑骂着:这个老死头子。”

“你可别在心里骂我啊,凡事不都有个万一嘛。不过我还真想见见这个有趣的老陈。”

“得嘞,晚上我把它给你带过来让你认识认识。”

玉敬子点了点头后对着目瞪口呆的王根男说:“给你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去北一环外住几天,千万不可私自回家。你今天就住这里吧,等把眼前的事儿办完就把你的事儿解决了。”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王根男忙应着忙拿起电话拨着号走向门外。

“李海松、李义、李硫、李铝,还有那个不知名的李家后人,不会那么巧吧?”武秋竹质疑着问。

“这都不是事儿,到时候看看胸前有没有伤疤就知道了。”灰莲玉漫不经心的插了一句。

兰少魁一拍大腿叫道:“就这么定了,你们就请好吧!”

“哎!你可别自己乱来啊,一定要把你玉姐及时的请出来。”

玉敬子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哟,大妹子。”玉敬子眯着眼儿笑道。

“都在呢,早上包的饺子给你们拿点尝尝。”李荣的母亲拎着叠放了三个保温盒的网兜,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大虎忙上前接过饺子放在了茶几上,又跑到武秋竹旁边坐下死死的盯着保温盒。

“你看你总往这儿拿吃的,你们母女也不宽裕,快坐快坐。”

“哎,老哥哥你们也没没少救济我。”李荣的母亲带着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又说:“有个好事儿告诉大家,我女儿能做起来自己吃饭了!”

“好啊,这是好事儿。”玉敬子一副发自肺腑的样子。

“大婶儿,好事儿就别哭了啊。你都不知道老爷子天天都念叨你,这不,前几天有人给老爷子介绍老伴儿,老爷子都没稀得看。”兰少魁说完嬉皮笑脸的看着玉敬子。

灰莲玉与冯小明都忍住了笑意,唯独武秋竹“噗呲”的笑出声来。但又尴尬的转回身鼓弄起电脑来。

刚刚喝了口茶的玉敬子呛的“噗”将茶水喷了出来。

还没等玉敬子咳完,大虎情绪激动的叫道:“不行啊少魁老爷子!你咋不把大婶儿介绍给老爷子呢?这样咱就天天吃好吃的了。”

顿时众人都是哭笑不得。

玉敬子边咳边骂道:“滚!”

土围寨子村外

“你看你穿的这破羽绒服,还有你这老头棉鞋。不是,玉姐不是月月给你钱吗?明天让你武哥陪你买几件衣服去。”显然等老陈等的久了兰少魁开始不耐烦起来。

冯小明并没有做回应,只是低下头腼腆地笑了笑。

“说话呀!别老是艮了吧唧的。”兰少魁无奈般的呵斥道。

“钱都放师父那儿了。”冯小明低声说。

“你给那老东西干啥?也不是没给他钱花。”

“我师父都这岁数了你别总这么说他老人家。”

“得,你爱咋咋滴吧。不过明天必须去换几件新衣服去。”说完,兰少魁下了车。

这是一个很冷的冬夜,用东北话讲就是嘎嘎的冷。小北风虽然不猛,但嗖嗖的总是无孔不入。

无云的星空给人一种压迫感,而那么半轮明月正面朝西天幽静的隐退着。

“兰哥,你看着有血迹!”下了车的冯小明蹲在路边叫着。

兰少魁回头看了看说:“昨天打的挺凶的,你是没看...”

“这树上也有,这都不是昨天的。”

兰少魁心中一沉,觉得不妙,急忙的走向冯小明。

冯小明却一脸严肃地看向兰少魁身后问道:“什么人?”

兰少魁顺着冯小明的目光回头一看,远处阴暗中果然有个人影。

“诶!”兰少魁招呼着走向前去。

没走几步便用天眼看出这是由狗幻化出的人。

冯小明起身几步就跑到兰少魁身后:“兰哥!”

兰少魁用手挡住冯小明,对着人影叫道:“原来是个看门护院的。是妖是仙也得出来看看啊,难道还要我过去请你?”

想必是这由狗幻化的人一直守在此地,没料到自身修为不够反被对方发现,身影一时显得摇摆不定。

“你是胡飞龙的人吧?”兰少魁又喊了一声。

只见从阴影中人模狗样的走出一个人,先是行了一礼才呆声呆气地说:“我名叫,犬谦儿。妖是祸害人的,我乃是保人平安的。虽然是外五行地仙,但也从来不作恶。”

“那你这是?”

“方才,昨日那位清风与我家胡堂主和八宝罗汉谈的不来便大打出手,不料双方出手太急都受了伤。我家二堂主吩咐我在此等你,如果你走了也就罢了,如果你想进村找人必须先好言相待再请到村内,万万不可失礼。”

兰少魁觉得好笑,这底牌让他脱口而出怎么就那么的自然,让人心情舒畅。

兰少魁看了一眼冯小明说:“走,咱就跟他进去看看。”

冯小明点了点头,但他却没有兰少魁那样洋洋得意。在他看来,对方派这么个低姿态的外五行狗仙出来要是表示藐视?但却又看不出一丝的傲慢。这犬谦儿的心智不达和憨厚的性格确实让人起不了动手的念头,反倒是性情温和的实在是让人觉得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