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人味的狗
网吧内，一只黑狗好似在寻找着什么，突然，这只黑狗在一个少女的旁边停了下来。
这个少女还在全神贯注地聊着QQ，却全然不知被一黑狗闻着屁股。
“老妹儿，网吧里可不允许带狗进来啊！”
少女看去，原来是网吧机修，她又随着机修的目光看去，兴奋的叫道:“呀！这是谁的狗呀？太可爱了。”随即便伸手去摸眼前的黑狗。
黑狗看了看少女，给人的感觉好像是笑了笑似的，接着转身便跑出了网吧。
网吧外不远的拐角处。
“有劳犬老弟啦。”老陈对着黑狗一抱拳。
“为了不让兰少为难，都应该做的。”
原来刚刚是犬谦儿在网吧里寻找袁鹏的尸味，只不过是那座位几经易主，才使犬谦儿费了些时间。
犬谦儿说了一句:“我带路。”就跑了出去。
老陈心领神会，紧紧地跟在后面。
一条只有在深夜才人欢马叫的街道上，犬谦儿停了下来。
老陈问:“找到了？”
犬谦儿用鼻子指了指停在一旁的美式商用车说:“这是袁鹏的车。”
“那他人呢？”
“进了第四家酒吧。”
犬谦儿话音刚落，只见袁鹏掺着一个酒醉不醒的少妇走出了吗酒吧。
“这真是鼻梁骨上推车子，铤而走险。走，咱们跟上。”
老陈说罢，便和犬谦儿遁入暗处。
就看袁鹏把少妇向车上一扔，便焦急的开车驶离酒吧街。
起初老陈推断，袁鹏会把车开出市区，但没过多久车子就驶进了一片高档的别墅区，接着又停入了一栋别墅的车库内。
老陈与犬谦儿停了下来，相互看去。
“有鬼气！”犬谦儿道。
老陈说:“鬼由俺来对付，你去阻止袁鹏。”
“没问题。”
说罢，在暗处的犬谦儿化成一只黑色巨犬，疯狗一般的向着车库门撞去。
车库的卷帘门好似纸糊的一般，被犬谦儿撞出一个大口子。
车库内的美式商用车的车门已被拉开，袁鹏刚刚退去少妇的最后一道防线。
一个成了气候的恶鬼冲了出来。
袁鹏显然是被惊的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那恶鬼一副见过世面的模样，直接冲向犬谦儿。
老陈向前迎过恶鬼，随即动起手来。
砰！的一声，袁鹏被犬谦儿撞翻在地。
躺在地上的袁鹏双手掐住犬谦儿的脖子，气焰嚣张的叫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而巨犬形态的犬谦儿却不做理睬，只是狠狠的按住地上的袁鹏，死死的盯着他。
袁鹏发现掐脖子毫无作用，便狂乱的抡着胳膊等着推，不停地敲打着犬谦儿。
这时的老陈已经与恶鬼缠斗在了一起。
那恶鬼自知敌不过老陈，向后一弹冷声道:“你可知道你在与谁作对吗？”
老陈根本就没打算理会，左右开弓的迎了上去。
那恶鬼心中叫苦，只好吃力的左挡右闪着。
躺在地上的袁鹏也不再挣扎，因为他体内的火气正在渐渐的流失。
这也正是犬谦儿意图，只要不让袁鹏害人也就代表他的死期。
袁鹏语气缓和了下来，用一种不失尊严的方式祈求道:“我知道你跟那个鬼都是高手，放了我，我能让你们得到更高的功力，你们没必要帮这个不相干的人与我们袁家作对。”
犬谦儿还是无动于衷，死死的按着袁鹏。
就在袁鹏不停的喋喋不休时，突然一声，袁鹏叫道:“爸快救我……”
“小鹏！”
犬谦儿瞬间缓过神儿来，前爪一剁，将袁鹏手中的手机剁碎。
紧接着，袁鹏的身体开始尸化浑身抽搐个不停，他拼命地抓住犬谦儿张口咬去。
犬谦儿见状随即向后一躲，张开巨大的嘴一口咬向袁鹏的肚子。
随着袁鹏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的肚子上被犬谦儿咬出了个大洞。
一个微弱跳动的心脏被犬谦儿叼在了口中，他用力咬了下去，那犹如石膏般的心脏被一排犬齿穿透。
一声“不~”响彻整个小区，紧接着，袁鹏便化成了一具腐尸。
此时的那个恶鬼也被老陈逼向了绝境，它伏在地上，不死心的求饶道:“碑王手下留情，日后我定会效犬马之劳。”
老陈问:“是袁万清让你保护他儿子的？”
“这，这～”
“怎么？”
恶鬼不语。
老陈也不废话，双眼发光右手向下一抓，将恶鬼打成魂飞魄散。
次日。
兰少魁挂了电话，将电视打开。
黄琳、金峰、张薇也都走出房间。
电视里的早间新闻正在播报，一个高档小区私家车库内的画面。
女主持人讲道:“死者好像在与他眼前的这个大黑狗不停的做着交流，这也充分的表明了他生前已经出现幻觉，然后由变态到整个人演变成了人格分裂。随着剧烈的抽搐，整个人都开始癫狂起来，死者生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所做出的恶行居然会被一只通人性的大黑狗所终结。让我们看一下现场报道。”
画面一转，现场记者首先采访的是被受害少妇。
记者问:“你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少妇回道。
记者又问:“那你是怎么来到他家的呢？”
“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
“那你们是早早就认识，还是刚刚认识的？”
少妇不耐烦的回道:“我都说了，之前不认识，我们是昨天晚上在酒吧认识的。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青年，而且还特别的吸引人，他先是请我喝酒又聊了挺多，后来我就没有了意识，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警察已经在这了。据说是一只狗救了我，我真的非常感谢这只狗和它的主人，希望狗主人看到之后能与我联系，我要真诚的感谢他和他的狗。”
记者略带兴趣的问:“死者的哪方面吸引住了你呢？”
少妇双臂脱在胸前的大白兔下，脸色绯红尴尬的说:“那个，那个～我现在头好晕，我要休息一下。”说着便上了警车。
接着受到采访的是小区的保安。
记者问:“说说经过吧。”
保安回道:“当时我与老王在保安室值班儿，就听到禽兽，哦，不不不，不是，是猛兽一般的嚎叫声，我俩就赶了过来，当看到现场时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话筒递向一位人民警察。
记者柔声的问:“赵队，您对这起案件是怎么推断的呢？”
赵队长平静的回道:“现在推断尚早，只能说有了个初步的推测。通过小区与车库内的监控看到，整个过程只有一只黑色的高加索犬对死者进行攻击。”
记者又问:“可不可以说，是这只黑色高加索犬在阻止犯罪呢？或者是有人在指挥这只狗呢？”
赵队长面带欣慰的说:“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只高加索犬阻止了一次强奸案，也可能是一场极其恶劣的奸杀案。但我们没找到这只高加索犬的任何登记记录，甚至它从什么地方来到这个小区的我们都没有查出来。但我要说的是，这只狗是通人性的，有人味儿的狗。”
“奸杀？”
“嗯，我们从死者的车上发现了不同女人的毛发和血迹，还有几个首饰的部件。我们初步怀疑死者与近期的多起妇女失踪案有关，相关物证需要送到检验科做下一步的检验。”
记者继续追问道:“对于尸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腐烂，赵警官您有什么看法？”
“这个还是得等待专业部门给出结果才知道。”
这时远处的一个警员叫着:“赵队！”
“唉～”赵队长礼貌的笑道:“那，那先这样。”
记者也笑着，面带客气的说:“那好，再次感谢赵警官的配合。演播室！”
演播室内。
女主播说道:“好，谢谢前方记者带来的报道。”女主播看了看一旁秃顶中年男人说:“马教授，您对被狗咬出来的肉球怎么看？”
马教授正经的说:“很有可能是寄生虫，肉球就好比寄生虫的房子，我看视频中并没有连接的导体，所以我们可以推断排除不是囊肿之类的瘤子。
女主播恍然大悟，又问:“那尸体腐烂的速度如此之快，又会有几种可能呢？”
马教授自信的顺了顺头上仅剩的几根长发，了然于胸的说:“视频虽然没有声音，但我们可以看到死者最后是极其痛苦的。肉球作为寄生虫的载体，它与死者是相辅相成的，寄生虫通过肉球来吸取死者体内的营养，它可能还会分享给死者某些特殊的物质与能量，让死者更为强壮。”
女主播好奇的问:“既然没有导体，又会用什么方式来相辅相成呢？”
马教授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所难倒，两只小眼睛在镜片后快速的转了两圈回道:“也有可能有导体……”然后停顿了一下，好似又找到了更好的解释方法，对之前不完美的回答略带些不满意的神情，沉声道:“更有可能是通过肉球表面的释放与吸收来传递营养。当这个肉被这只高加索犬从腹中叼出来后，它们之间就失去了关联，这样死者可能瞬间丢失了某些物质才导致尸变。就像赵警官说的，这个狗是有人情味儿的狗，它阻止了一次极端的恶行。”
女主播看了看时间，微笑着说:“好，非常感谢马教授今天在百忙之中来到我们演播室。今天的早间新闻就播报到这里，相关后续我们还会继续报道，下面请收看今天的国内部分地区的天气预报，再见。”
“再见”
兰少魁起身，只是看了看天花板，叹声道:“从前不管他是个多么好的人，如今却为了最后的一口气在不断的做恶，这就是我们不能不管的原因。”
兰少魁走出家门后，屋内阒然无声。
福缘斋。
听老陈与犬谦儿讲完昨晚的经过。
兰少魁眉头紧锁，略有所思的说:“看来袁万清也养了鬼。”
老陈嘿嘿一笑说:“兰少有进步啊。袁万清没了玉姐，但为了命他肯定不能闲着，不过凭他一个算命的，还掀不起什么大浪。”
“都小心点儿他报复我们。”兰少魁道。
老陈不以为然的说:“注意点儿是对的，不过要玩儿阴的俺比他还阴。”
晚上兰少魁到家时，金峰与张薇已经走了，他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黄琳轻声说:“我在三个学期的综合素质评定和成绩都很优秀，可以提前毕业了。
兰少魁惊讶道:“呦呵，没睡呀！”
“哥，我打算申请去英国读研究生。”
兰少魁坐了起来说:“咋！去国外读什么书？这么大的国家还容不下你了。”
黄琳还是轻言轻语的说:“我学的是教育，我更喜欢欧洲的教育方式和氛围，所以我想出去看看。”
“那咋滴？你还想到欧洲搞你的教育事业？”
“这些我还没有想好，只是很想去学习更新的理念。”
兰少魁从心里不理解，他也无法理解，抓着头发说:“那你学那玩意儿拿回来也行不通，再说袁鹏的事儿，我真的……”
没等他说完，黄琳说:“袁鹏，活着确实会伤害很多人和家庭，而出国是我的理想。”
要说黄琳的想法，作为一个中专毕业游手好闲从来就没有过理想的兰少魁所不能理解的。兰少魁眼前的一切都是命运所致，而黄琳则是要改变命运的人。
“啥你的理想！你为什么从来都没跟我提过？”兰少魁质问道。
“这一年很难有与你沟通的时间。”
兰少魁一时无语。是，他都快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忙的连在家里吃顿饭的时间都没了。
兰少魁躺下说:“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睡觉。”
闭了台灯，背对着的两个人却都无法入眠。
等到兰少魁睁开双眼时，他看了看挂在床墙上的钟，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他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的三明治与牛奶和几块儿火腿，兰少魁心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鸡蛋牛奶和面包了呢？本来应该是果子（油条）豆腐脑的。
他吃着三明治，突然的意识到了什么，拿起了手机在短信中找到黄琳，发了一条短信:想去哪个国家尽管去，你有才华我就支持你，别怕我做你的后盾。
不一会儿就收到黄琳的回复短信:哥，我就知道你对我好，真的谢谢你的支持。
看了短信，兰少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但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就出了门。
在离福缘斋还有一个路口时，兰少魁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与一个青年男人正在争吵。
他好奇的停下车，走进了人群，得知老太太和男人翻来覆去的争论焦点是以下内容；老太太牵着的金毛犬是这个男人在两个月前跑丢的，老太太却说那只金毛犬是自己从小养大的。
兰少魁插口道:“这狗没办证儿啊？”
众人投来相同疑问的目光。
而老太太与男人都投来不善的目光。
兰少魁一想:这肯定是没有狗证，要么不就报警了么。
于是他又问:“这狗几岁了？”
众人同时期待两个人的回答。
男人说:“我说了她不就知道了嘛！”
老太太不削的一番白眼，骂道:“小逼崽子，你说出来那也是编的。”
男人哪是肯被骂的人，回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
没等男人骂完，兰少魁忙劝道:“诶诶诶，等会骂等会骂。那这狗叫啥名儿啊？”
众人纷纷赞许着竖起大拇指。
这回两个人都显得胸有成竹，“肉墩儿”“骳儿髅”（当地发音为，ber lou，也就是额头的意思）
兰少魁说:“这样，你俩退后把狗放我这。”
那俩人同时问到“凭啥？”
众人也感到疑惑。
兰少魁边拿过老太太手上的狗绳儿，边看着一脸懵逼的老太太说:“来来来你俩退后，然后叫着狗的名字，看它会跟谁走。”
众人叫好，觉感谜底马上就要被揭开似的。
两人更是自信满满，舍我其谁的神态。
兰少魁有意的将手中的狗绳松开，但狗却未动，他心想:按理来说这金毛也是高智商的狗，怎么会如此的呆。
两个人向相反的方向走了七八米，同时呼唤着，“肉墩儿”“骳儿髅”
金毛犬还是一动不动，甚至显得有一些无动于衷。
兰少魁低头看了看金毛犬，金毛犬也抬头看了看兰少魁，两个眉毛随着眼皮上下起伏，好像再说:关我毛线。
而那两个人还在拼了命的呼唤着。
见金毛犬不做回应，两个人开始边叫边向前逼近。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此时的金毛犬靠在兰少魁的腿上，微微轻颤的身体让兰少魁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兰少魁开口制止两个人叫道:哎，哎哎，行了，行了。这样，我给你俩每人拿一千块钱，狗我买了。”
两个人一愣，却眼前一亮。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跟着兰少魁来到车前拿了钱，喜笑颜开健步如飞的离去。
众人皆对着兰少魁指指点点的叹到“缺心眼”随后便风流云散。
兰少魁看了看金毛犬说:“以后你就叫小金吧。”说着开了后门，“上车！”小金好像完全理解了兰少魁的话，轻快地跳上了车。
开着车，兰少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是被那两个人合给自己耍了。不过看着如此听话的大金毛，他还是宽慰自己挺合适的。
推开福缘斋的门，小金摇着尾巴朝着趴在地上的犬谦儿跑去。
兰少魁叫道:“诶，都是公的，注意形象啊！”
“二哥哪来的狗啊？”武秋竹问。
“捡的，老陈的和小明呢？”
老陈从纸人中飘了出来笑道:“俺还能去哪儿啊？你这咋还带只狗回来呢？”
“没啥，给犬谦儿做个伴。”
犬谦儿化成人形说:“又拿我说笑。”
犬谦儿先是把兰少魁买狗的经历说了一遍。
很显然犬谦儿与小金已经沟通过了，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冯小明也不在打坐，好奇的走了出来。
犬谦儿又说:“小金的主人就是那个男的，是在走丢后被那个老太太收养的，所以骳髅儿和肉墩儿都是它的名字，不过它更喜欢小金这个名字。
兰少魁心中暗笑:这犬谦儿开口一个小金，闭口一个小金，好像是在解气一般，看来金峰这回是跑不了躺枪了。
“二哥，你这是给金峰找的伴儿的吧？”
兰少魁笑了笑，看着犬谦儿，期待着接下来的故事。
犬谦儿继续道:“哪有什么狗会轻易的走丢呢？主人还没到院子，狗就可以通过细微的声音来判断出来。哪怕住在楼上，狗也能感觉到主人到家了，更别说家中的味道和路线了。狗走丢了也就有几种可能，除了故意丢弃就是被人抓走，自身原因只有一种，那就是离家出走。有时候是被找到后因为面对自己的主人，也只好无奈的跟着回家。”
“有意思，狗也会离家出走？”兰少魁问道。
“大部分不会，比如有的狗在外面被主人打得忍受不了了，就算是跑也是往家跑。但有的养狗人只要气不顺就打狗，一向恶意打狗，甚至到了虐待的地步，狗也是会绝望的。”
“这么说这个小金是故意从原主人那里离家出走的？那它怎么也不理会那个收养它的老太太呢？”武秋竹问道。
动了恻隐之心的犬谦儿连连摇头道:“这个老太太年纪不小可心也不善，她收养流浪狗的原因是她特别爱吃狗肉。她见小金品种纯正，所以起了名字养在家中。小金也慢慢的赢得了老太太的信任，正准备找机会逃跑时，这心狠的老太太又将一只母狗与它放在了一个笼子里。小金告诉它要少吃，要把自己饿瘦点兴许会留下一条命，等到有机会就带它逃跑。”
兰少魁看了看小金，欣慰的说:“这小金也算有慧根，两千不贵。我看这样，你把它送土围寨子去吧。”
“小金的确天生慧根，它见你面善，又从你身上闻到了我的气味，所以当你牵住它的那一刻就开始试探着给你传递信息了。”犬谦儿说道。
大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直嚷嚷着:“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兰少魁笑着说大虎说:“行了，别哭了，去隔壁玩去吧。”
大虎认真的回道:“今，今天不是礼拜天。”
兰少魁笑骂道:“你他妈玩还分礼拜几？”
“周一到周五亮亮上学。”
兰少魁一瞪眼，大虎一缩脖，也不在出声。
兰少魁又说:“客观的讲，虽然我不吃狗肉，但我并不反对别人吃。通过正常渠道养殖的肉食狗就是用来食用的，但要是上街上去抓去偷，那真是可恶至极。”
“兰少，我去把小金送回寨子，明天早上回来。”犬谦儿说着便起身要走。
半天没开口说话的老陈开口道:“老弟，恐怕不只是送小金那么简单吧？”
兰少魁好奇的看着老陈。
老陈嘿嘿一笑，慢悠悠的说:“小金～不是还要帮其它狗逃跑嘛。”
众人看向犬谦儿。
犬谦儿低着头说:“这事儿我不能不管。”
大家又看向兰少魁。
兰少魁说:“作为福缘斋的一部分，不管你干什么事情都不要隐瞒大家，不要私下搞事情。”
老陈也笑着说:“犬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啦。”
犬谦儿把头埋得更低。
看着老陈的兰少魁转过来看向犬谦儿又说:“新闻里都说了，有人味的狗，作为人就更不能没有人味儿了。今天晚上让小金给我们带路，让老陈陪你进去摸清情况，我和小明在外面儿给你们做策应。”
这时，福缘斋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断臂老头走了进来，正是那林安民。
武秋竹问道:“老林，东北好玩不？”
林安民回道:“好好好，祖国的大好河山太美了的啦，美丽的草原，乌拉盖大草原，长白山天池，还有那小···诶，这狗是？”
“它叫小金。”犬谦儿说。
“这这，这！”林安民是何等的老油条，他哪敢叫这狗是小金，那个金大爷要是知道了不得扒了他的皮，于是他嘿嘿一笑道:“来来来，看我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又笑着看了看老陈，“陈碑王，你和阿香也有份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