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坦白缺点
家里。
爷爷奶奶在接到黄小跳的王老师电话之后。
“唉——这个孩子啊！你说说他像谁？他弟弟也不像他这样，你给他多少钱？上学去到学校时。这次是你送他哩。”
“还不是你给我的那5块钱，都给他了。”奶奶回答爷爷，她瞟一眼爷爷，只见他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叫做“忧愁”的东西，很快地，随即奶奶也跟着开始忧愁起来。
“一个星期5块钱的零花钱也不少了，一个本子也就五毛钱，顶多也就一块钱，还剩下四块哩，看样子他都花钱买成冰淇淋吃了，这个熊孩子！”
说罢，老头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农村，五块钱能够买10个大馒头，够一家两个人吃几天还吃不完的，孙子一周就花掉了两个人的口粮。还不写作业，原来都把钱花在了买冰淇淋上面。
自从孙子开始上学，老两口几年都不舍得添加新衣服，能省点就省着点儿花钱。孩子在学校上学，老两口也不舍得买营养的东西吃，除了给小孙子平时买点鸡蛋糕，糖果之外，就不敢再花了。
甚至连现在初一、十五割肉包顿饺子的钱，也不舍得花了，因为俩孩子中午在学校吃营养餐，没在家吃。还是为了给孙子多花点零花钱，委屈了俩老人不算啥。
就二老还好说点，黄小跳还有一个弟弟呢。黄小跳9岁，他弟弟6岁了，除了一岁前后喂养小孙子奶粉之外，其他就没有改善过几次生活。特别是黄小跳上学后，每周都得带上几块钱零花。
有时不想中午吃营养餐，买包方便面做午餐餐，夏天买一块钱一个的冰激凌吃，春秋天买袋辣条还得一块钱呢！
黄小跳有时自己不吃，看见其他学生一下课，就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根橙黄色的，上沾有红红的辣椒渣儿的辣条。他心里的馋虫就跑出来了。
黄小跳亲眼看着别的小朋友就有辣条吃，并且辣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很馋人，也十分诱人！特别是在小朋友心目中，辣条香香甜甜又辣辣的，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儿。晃在眼前的辣条在刹那间，立刻就把许多小朋友的馋虫被勾了出来，黄小跳的就是这样。
于是，在一周一次回家，周一家长送学生来这所寄宿学校时，黄小跳就以买学习用具为由，向爷爷奶奶要零花钱。其实，他的私心爷爷奶奶并不知情，他也会买包辣条吃。
每当黄小跳前一天找理由不去私立学校上学，第二天一大早奶奶或者爷爷开着三轮车，送他到学校大门口时，他就习惯性地赖着不下车。爷爷就会问他，想要啥？
他沮丧的表情一下子就阴转晴，兴奋地说，要买文具钱，有时候本子用完了得换本，笔芯用没了也要花钱买之类的话。爷爷和奶奶就会信以为真，就爽快答应。然后，就细细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来，递给黄小跳。黄小跳开心地一下子就给捏走了，从爷爷那老树皮一样的手心里。
如果不给零花钱，他就囔囔着不去上学，下车也不进去学校里面，就赖着呆在大门口里边不往里走，就杵在那儿。每当黄小跳拿这个理由应对爷爷奶奶的确很管用，并且屡试不爽。
这天，黄小跳又过星期了。校车把他连同一路顺路的孩子们，都一一送到家门口，黄小跳也背着书包出现在家门口。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家里，见六岁的弟弟在院子里玩耍，就问，“弟弟，咱爷爷奶奶哩”。
“在里屋哩！”黄小跳走进屋里，将书包一扔，“噌”的一声，随着书包触及到木头沙发的楞边，里边的金属文具也“桄榔”一声，书包被准确地扔在了沙发边儿上，差一点儿没有掉下来落在地上。
腰疼在里屋休息的奶奶，听见了孙子特有的扔书包的声音，就慢慢吃力起身坐起，来到了堂屋。
奶奶定睛向外一瞅，果然一眼就看到黄小跳正与弟弟一起，在门外玩塑料小汽车呢！他二人玩到开心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奶奶开心时嘴角弯成了一个弧形。
看到了大孙子放学回来，心里自然高兴。但是，又想到昨天电话里王老师说给爷爷的话，爷爷那忧愁的眼神儿，奶奶心情就又沉重起来，就像她那腰疼时连带着的腿部，仿佛也千斤重担，抬不起来似的。
要怎么问孙子才好呢？问他吧，他还是会委屈巴巴地表现。孩子在学校已经学习了一个周了，奶奶再问他在学校的事情，会不会增加孩子的心理负担？奶奶心细如发。
若是不问他吧，觉得对不住王老师的那通电话一样。奶奶的心里在剧烈地进行着思想斗争。哪一方势力也不占上风，到底没有什么结果来，若是让他爷爷回来再问，会不会打大孙子呀！这也说不定。爷爷可没有奶奶的脾气好些。
因为他爷爷就是不喜欢老师说，他大孙子在学校的那些不良表现，搞不好真会回来审一审大孙子，然后大孙子如果不配合爷爷的话，就起祖孙矛盾。爷爷一急就会拿起拖鞋，朝孙子屁股上啪啪——打几下，算作惩戒，让大孙子哭号着说，下次一定改正，再也不这样了之类的话。
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自从黄小跳上学惹事以来。
奶奶心里想着，也继续在思想斗争着，但也没有什么结果。
她既心疼孙子挨打，也想配合老师的管理，还想不让他爷爷生气，可要想达到这三全其美的效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啊。
“唉——难哪——”奶奶自言自语道。
“小跳，你放学回来了。”奶奶向着屋外黄小跳方向说。
“嗯，我爷爷哩？”
“爷爷出去干活，好给你俩挣钱买吃的呀，到了这个点儿，该下班了。”
“噢。”黄小跳不咸不淡地答，继续与弟弟玩着那辆几块钱的塑料小轿车。
“小跳，我给你说个事儿，要是爷爷回来，问起你在学校欠作业的事儿，你就不要再别着，惹你爷爷生气哈。该如实说，就不要编瞎话，好好保证下次不这样了，爷爷就不会还打你，听见没？”奶奶焦急地说。
因为时间到了五点半，这个时候正是爷爷从工地上回家的点儿。虽然爷爷都六七十岁，但是身体比奶奶强健得多。除了忙碌地里十多亩田地之外，还能有余力在工地上找点活儿做，补贴家用。
黄小跳爸爸一年到头在外打工，有时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一次，平时的几口人的吃穿用度就只能靠爷爷做工维持。要是哪一天爷爷走到奶奶前头了，看看这个家还怎么过？奶奶常常会有这样的担忧。
不过担忧归担忧，也不解决什么事儿。现在，已经是处暑时节，天气也不咋地热了，地里的秋庄稼还没有收获。家附近的工地上缺人，一个在这个工地上做工的村里人，带给他爷爷这个消息。黄小跳爷爷就义无反顾地去了。
听到了开大门的声音，正与弟弟一起玩耍的黄小跳，抬头看见爷爷走进了院落，叫了一声“爷爷！”，算是给爷爷打过了招呼。
再抬眼看了看爷爷，黄小跳发现，只见爷爷身上，泥巴上了裤腿，黝黑黝黑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虽然不太热了，两鬓的头发丝儿里，还是汗涔涔的。那一定是爷爷在工地上干活累成这样的。
黄小跳第一次感觉到爷爷是那么可亲，那么伟大。平时他犯错误时，别看爷爷对他很凶，很凶，骂他，甚至打他。但是这时候，爷爷在他眼里仿佛已不再那么令人不喜欢的了。相反，它开始觉得爷爷真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再看看他那个所谓的爸爸，一年甚至还回不来一次陪他们的情况下，都是爷爷奶奶操心他弟兄俩。
黄小跳似乎在一瞬间成长了不少，至少他有点理解爷爷凶他没有啥恶意。他犯错时被请家长，那是爷爷对他有点恨铁不成钢。但是这样的语言对他来讲，因认知和阅历有限，也是万万说不出来的。但多多少少也能从爷爷的举动里，多少明白点儿。
爷爷回到家一番洗漱过后，就准备问问黄小跳，关于他在学校犯下的错误。
“黄小跳，说说你在学校，干嘛没写作业？”
“我开始说没有笔了，是说瞎话，我不喜欢写语文作业，才……”
“你是个学生，不想学作业，你上里啥学耶你，你给个真里昂！说！到底是为啥不写作业？”
“语文作业字儿多，写作业写里手酸，还写不完里。”黄小跳又说。
“写点作业你就受不了，你这么小想干啥？你会干啥，能干啥呀？你个七孙。你连写个作业还嫌手酸。嫌写作业手酸，要不给我一块儿去工地上干活去！你愿意不？到工地上干活不手酸。”爷爷一听黄小跳这样说，似乎想要发怒。
黄小跳亲眼看到爷爷走进大门的那一刻，裤腿上沾满泥巴，身上，脸上都汗涔涔的，被晒得古铜色又黝黑得流油的脸，愈发的黑了。看来，爷爷每天在工地上干活也不容易，我宁愿写作业也不愿意到工地上干活。
黄小跳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思忖了一会儿，他开始回答爷爷，“爷爷奶奶我补作业，到学校交给老师批改。我不愿意去工地干活。我不再偷懒不写作业了。”
“你还撒谎骗老师不？还把钱给提前花完了，你咋恁好吃嘴呀！你当初说这钱干啥里，你想想。”爷爷似乎更有点生气了。
“我以后不再骗老师了，也不乱花钱了，以后带钱去学校，留着买本子，笔，不贪吃了。”小跳给爷爷保证了。
“你把这几条错误记下来，好好到学校向老师承认承认错误，一条条说清楚，记得啥毛病不？还要我给你再提醒提醒不！”爷爷又说道。
“不需要你提醒了，我记住了。”
然后，黄小跳将自己的毛病一一记录在本字上，又念了几遍。然后开始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跟前的桌子，摊开书本，找到课本上标记的作业题目，又拿起了作业本，拿出笔，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直到吃晚饭，奶奶开始叫他，“小跳，过来家里。”
爷爷奶奶在接到黄小跳的王老师电话之后。
“唉——这个孩子啊！你说说他像谁？他弟弟也不像他这样，你给他多少钱？上学去到学校时。这次是你送他哩。”
“还不是你给我的那5块钱，都给他了。”奶奶回答爷爷，她瞟一眼爷爷，只见他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叫做“忧愁”的东西，很快地，随即奶奶也跟着开始忧愁起来。
“一个星期5块钱的零花钱也不少了，一个本子也就五毛钱，顶多也就一块钱，还剩下四块哩，看样子他都花钱买成冰淇淋吃了，这个熊孩子！”
说罢，老头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农村，五块钱能够买10个大馒头，够一家两个人吃几天还吃不完的，孙子一周就花掉了两个人的口粮。还不写作业，原来都把钱花在了买冰淇淋上面。
自从孙子开始上学，老两口几年都不舍得添加新衣服，能省点就省着点儿花钱。孩子在学校上学，老两口也不舍得买营养的东西吃，除了给小孙子平时买点鸡蛋糕，糖果之外，就不敢再花了。
甚至连现在初一、十五割肉包顿饺子的钱，也不舍得花了，因为俩孩子中午在学校吃营养餐，没在家吃。还是为了给孙子多花点零花钱，委屈了俩老人不算啥。
就二老还好说点，黄小跳还有一个弟弟呢。黄小跳9岁，他弟弟6岁了，除了一岁前后喂养小孙子奶粉之外，其他就没有改善过几次生活。特别是黄小跳上学后，每周都得带上几块钱零花。
有时不想中午吃营养餐，买包方便面做午餐餐，夏天买一块钱一个的冰激凌吃，春秋天买袋辣条还得一块钱呢！
黄小跳有时自己不吃，看见其他学生一下课，就从抽屉里抽出一根根橙黄色的，上沾有红红的辣椒渣儿的辣条。他心里的馋虫就跑出来了。
黄小跳亲眼看着别的小朋友就有辣条吃，并且辣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很馋人，也十分诱人！特别是在小朋友心目中，辣条香香甜甜又辣辣的，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儿。晃在眼前的辣条在刹那间，立刻就把许多小朋友的馋虫被勾了出来，黄小跳的就是这样。
于是，在一周一次回家，周一家长送学生来这所寄宿学校时，黄小跳就以买学习用具为由，向爷爷奶奶要零花钱。其实，他的私心爷爷奶奶并不知情，他也会买包辣条吃。
每当黄小跳前一天找理由不去私立学校上学，第二天一大早奶奶或者爷爷开着三轮车，送他到学校大门口时，他就习惯性地赖着不下车。爷爷就会问他，想要啥？
他沮丧的表情一下子就阴转晴，兴奋地说，要买文具钱，有时候本子用完了得换本，笔芯用没了也要花钱买之类的话。爷爷和奶奶就会信以为真，就爽快答应。然后，就细细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来，递给黄小跳。黄小跳开心地一下子就给捏走了，从爷爷那老树皮一样的手心里。
如果不给零花钱，他就囔囔着不去上学，下车也不进去学校里面，就赖着呆在大门口里边不往里走，就杵在那儿。每当黄小跳拿这个理由应对爷爷奶奶的确很管用，并且屡试不爽。
这天，黄小跳又过星期了。校车把他连同一路顺路的孩子们，都一一送到家门口，黄小跳也背着书包出现在家门口。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家里，见六岁的弟弟在院子里玩耍，就问，“弟弟，咱爷爷奶奶哩”。
“在里屋哩！”黄小跳走进屋里，将书包一扔，“噌”的一声，随着书包触及到木头沙发的楞边，里边的金属文具也“桄榔”一声，书包被准确地扔在了沙发边儿上，差一点儿没有掉下来落在地上。
腰疼在里屋休息的奶奶，听见了孙子特有的扔书包的声音，就慢慢吃力起身坐起，来到了堂屋。
奶奶定睛向外一瞅，果然一眼就看到黄小跳正与弟弟一起，在门外玩塑料小汽车呢！他二人玩到开心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奶奶开心时嘴角弯成了一个弧形。
看到了大孙子放学回来，心里自然高兴。但是，又想到昨天电话里王老师说给爷爷的话，爷爷那忧愁的眼神儿，奶奶心情就又沉重起来，就像她那腰疼时连带着的腿部，仿佛也千斤重担，抬不起来似的。
要怎么问孙子才好呢？问他吧，他还是会委屈巴巴地表现。孩子在学校已经学习了一个周了，奶奶再问他在学校的事情，会不会增加孩子的心理负担？奶奶心细如发。
若是不问他吧，觉得对不住王老师的那通电话一样。奶奶的心里在剧烈地进行着思想斗争。哪一方势力也不占上风，到底没有什么结果来，若是让他爷爷回来再问，会不会打大孙子呀！这也说不定。爷爷可没有奶奶的脾气好些。
因为他爷爷就是不喜欢老师说，他大孙子在学校的那些不良表现，搞不好真会回来审一审大孙子，然后大孙子如果不配合爷爷的话，就起祖孙矛盾。爷爷一急就会拿起拖鞋，朝孙子屁股上啪啪——打几下，算作惩戒，让大孙子哭号着说，下次一定改正，再也不这样了之类的话。
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自从黄小跳上学惹事以来。
奶奶心里想着，也继续在思想斗争着，但也没有什么结果。
她既心疼孙子挨打，也想配合老师的管理，还想不让他爷爷生气，可要想达到这三全其美的效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啊。
“唉——难哪——”奶奶自言自语道。
“小跳，你放学回来了。”奶奶向着屋外黄小跳方向说。
“嗯，我爷爷哩？”
“爷爷出去干活，好给你俩挣钱买吃的呀，到了这个点儿，该下班了。”
“噢。”黄小跳不咸不淡地答，继续与弟弟玩着那辆几块钱的塑料小轿车。
“小跳，我给你说个事儿，要是爷爷回来，问起你在学校欠作业的事儿，你就不要再别着，惹你爷爷生气哈。该如实说，就不要编瞎话，好好保证下次不这样了，爷爷就不会还打你，听见没？”奶奶焦急地说。
因为时间到了五点半，这个时候正是爷爷从工地上回家的点儿。虽然爷爷都六七十岁，但是身体比奶奶强健得多。除了忙碌地里十多亩田地之外，还能有余力在工地上找点活儿做，补贴家用。
黄小跳爸爸一年到头在外打工，有时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一次，平时的几口人的吃穿用度就只能靠爷爷做工维持。要是哪一天爷爷走到奶奶前头了，看看这个家还怎么过？奶奶常常会有这样的担忧。
不过担忧归担忧，也不解决什么事儿。现在，已经是处暑时节，天气也不咋地热了，地里的秋庄稼还没有收获。家附近的工地上缺人，一个在这个工地上做工的村里人，带给他爷爷这个消息。黄小跳爷爷就义无反顾地去了。
听到了开大门的声音，正与弟弟一起玩耍的黄小跳，抬头看见爷爷走进了院落，叫了一声“爷爷！”，算是给爷爷打过了招呼。
再抬眼看了看爷爷，黄小跳发现，只见爷爷身上，泥巴上了裤腿，黝黑黝黑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虽然不太热了，两鬓的头发丝儿里，还是汗涔涔的。那一定是爷爷在工地上干活累成这样的。
黄小跳第一次感觉到爷爷是那么可亲，那么伟大。平时他犯错误时，别看爷爷对他很凶，很凶，骂他，甚至打他。但是这时候，爷爷在他眼里仿佛已不再那么令人不喜欢的了。相反，它开始觉得爷爷真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再看看他那个所谓的爸爸，一年甚至还回不来一次陪他们的情况下，都是爷爷奶奶操心他弟兄俩。
黄小跳似乎在一瞬间成长了不少，至少他有点理解爷爷凶他没有啥恶意。他犯错时被请家长，那是爷爷对他有点恨铁不成钢。但是这样的语言对他来讲，因认知和阅历有限，也是万万说不出来的。但多多少少也能从爷爷的举动里，多少明白点儿。
爷爷回到家一番洗漱过后，就准备问问黄小跳，关于他在学校犯下的错误。
“黄小跳，说说你在学校，干嘛没写作业？”
“我开始说没有笔了，是说瞎话，我不喜欢写语文作业，才……”
“你是个学生，不想学作业，你上里啥学耶你，你给个真里昂！说！到底是为啥不写作业？”
“语文作业字儿多，写作业写里手酸，还写不完里。”黄小跳又说。
“写点作业你就受不了，你这么小想干啥？你会干啥，能干啥呀？你个七孙。你连写个作业还嫌手酸。嫌写作业手酸，要不给我一块儿去工地上干活去！你愿意不？到工地上干活不手酸。”爷爷一听黄小跳这样说，似乎想要发怒。
黄小跳亲眼看到爷爷走进大门的那一刻，裤腿上沾满泥巴，身上，脸上都汗涔涔的，被晒得古铜色又黝黑得流油的脸，愈发的黑了。看来，爷爷每天在工地上干活也不容易，我宁愿写作业也不愿意到工地上干活。
黄小跳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思忖了一会儿，他开始回答爷爷，“爷爷奶奶我补作业，到学校交给老师批改。我不愿意去工地干活。我不再偷懒不写作业了。”
“你还撒谎骗老师不？还把钱给提前花完了，你咋恁好吃嘴呀！你当初说这钱干啥里，你想想。”爷爷似乎更有点生气了。
“我以后不再骗老师了，也不乱花钱了，以后带钱去学校，留着买本子，笔，不贪吃了。”小跳给爷爷保证了。
“你把这几条错误记下来，好好到学校向老师承认承认错误，一条条说清楚，记得啥毛病不？还要我给你再提醒提醒不！”爷爷又说道。
“不需要你提醒了，我记住了。”
然后，黄小跳将自己的毛病一一记录在本字上，又念了几遍。然后开始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跟前的桌子，摊开书本，找到课本上标记的作业题目，又拿起了作业本，拿出笔，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直到吃晚饭，奶奶开始叫他，“小跳，过来端馍馍啦！别写了，快点吃饭。吃完饭再接着写。”
“好勒，我这就来。”小跳又把自己写到的作业题给标记一下，手忙脚乱地收拾利落。开始跑过去厨房，去端馍馍等。
爷爷在一旁看见孙子开始补写作业，与奶奶眼神交汇，嘴角微微露出弧度。
“端馍馍啦！别写了，快点吃饭。吃完饭再接着写。”
“好勒，我这就来。”小跳又把自己写到的作业题给标记一下，手忙脚乱地收拾利落。开始跑过去厨房，去端馍馍等。
爷爷在一旁看见孙子开始补写作业，与奶奶眼神交汇，嘴角微微露出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