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女友,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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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突破口

要不是最后检测出来了,在镰刀的长柄上面,被什么东西了剧烈摩擦过的痕迹,肖莫实在是很难洗脱嫌疑,看到肖莫出来的老刘,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肖莫看到老刘,十分意外,双臂环胸,他没有忘记老刘当时完全就抛弃了他的模样,他心里哼哼一句,老刘上前,给他擦了擦汗,说:“放出来就好,没事了。”

Z市的这帮警察也就是皮肤他们两个势单力薄,从外地来办案,副局说了一句话,他们还是乖乖放人。

肖莫有点别扭,错开了头:“老刘,你就假惺惺吧,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被抓紧去吧。”

这话多了几分玩笑的意味,其实不然,肖莫带上了个人的情绪。老刘很有可能不希望他出来的,只是,老刘脸上的表情却做不了假。

肖莫狐疑一句,心想,难道老刘的演技已经达到了影帝级别的不成,他摸了摸下巴。

老刘瞪了他一眼:“是,我还巴不得你早点死了。”老刘半开玩笑道,心想,还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个小子真的是半点都不领他的情,他心想,肖莫可能是在监狱里面被关了几天,心情有点不太好,年轻人嘛,都是急性子。

肖莫不打算和老刘再怎么深究下去了,这才想起了一事,肖莫便道:“你抓得张惠了吗?”

副局的主要任务还是张惠的事情,肖莫一时被困在了松鹤镇的案子里面没有办法脱身,现在想一想,差不多快要有整整一天的行程,是和张惠错开了。

这两天松鹤镇被封锁,张惠是逃不掉的,肖莫心想老刘一定是抓到了张惠。

哪里知道,老刘摇了摇头,一脸沉重的表情,然后才当时的情形说了一下。

本来他来到松鹤镇,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抓张惠但是,令人吃惊的事情是,张惠的老公房柱说,张惠在一天前刚回到家里就失踪了,老刘翻遍了整个松鹤镇,一个坟墓一个坟墓地看过去,还是没有找到张惠的人影。

肖莫果然吃惊了,他低声呢喃:“不可能的,张惠逃离不了松鹤镇的,她很有可以是藏在了哪个地方去了。”

松鹤镇就座落在一条长长的街道两边,整个松鹤镇都是被两米高的水泥墙面和外界隔离开来。

宾馆杀人案发生了后,在水泥墙面的旁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警察在看守,如果有人要爬墙出来,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而松鹤镇的一头一尾,就是一个出口,每一个入口处,都做了两个将近三米高的牌坊,门口有将近四个警察。

整个松鹤镇就像是被铜墙铁壁给围了起来,出去不能,想要进来更是比登天还难,肖莫才会这么有底气,并且坚定,张惠不可能逃离松鹤镇。

老刘闻言,觉得肖莫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两人一边上了车,老刘摸了摸下巴,道:“那就只有一种能了,张惠就藏松鹤镇的某个地方,极大的可能性是在某个人的家里。”

因为民警不可能说随意闯入这么多的民宅,那就只能确定范围了,张惠平时和哪些人来往比较多,或者是说,张惠的亲戚。

两人这么商讨了之后,就决定采取行动,副局派过来帮忙的有将近十个人。

十个人要搜查整个松鹤镇,果然还是太为难了,这里有不是X市,因此没有那么方便。

肖莫打算先去张惠家里一趟,张惠的家,就住在松鹤镇出去的口子那一户人家,张惠是三天前失踪,正好是宾馆的案子发生的后一天。

松鹤镇上的路很窄,不能随意通车,两人到了松鹤镇的去入口处时,便下车,朝口子上面走过去。两人分头行动,松鹤镇其实不长,说来,路加起来也就是三公里的样子。

肖莫借了一辆单车骑过去,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肖莫到了张惠家门口。

这是一种典型的农村房的风格,在房子和道路的中间有一条笔直的排水沟,随后就是屋子的大门口,门口是挂门,门被推了上去,门口放置了几个梨木凳子,阳光投射在梨木凳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

肖莫跨过那条排水沟,一进屋子,就感觉到彻骨的冰凉,大门口两边贴着泛黄的对联,横幅已经黯然失色,饱受风霜的席卷一样。

肖莫走进去,似乎是听到了声响,就在大厅的右边,一个席子遮挡的房间,席子被掀起了一角,露出了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

肖莫一愣,走了过去了,是宝儿,宝儿认出了肖莫,他有点胆怯地从房间里面出来,声音糯糯喊了一句:“大哥哥好。”

肖莫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一声,说:“宝儿真乖。”本来可以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里面成长,宝儿是个可怜的孩子,因为不管最后案子怎么样发展了,受伤害的人一定会是宝儿,肖莫幽幽叹了一口气,宝儿的声音惊醒了一个人。

就在房间里,房柱揉了揉惺忪睡眼,看到肖莫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肖莫究竟是谁,过了几秒钟,他就回过了神。

房柱穿了一个白色的露膀子的背心,一条短裤,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房柱看起来像一个老人一样。真是造化弄人,房柱赶紧准备了茶水,请肖莫入坐,肖莫坐了下来后,他便直切入主题了:“房柱,我是来问关于张惠的事情。”

肖莫放下了茶杯,宝儿正一脸天真无邪地盯着他,房柱闻言,他瘦弱的肩膀几不可闻地抖动了一下。

他嗫嚅着嘴,颇有点口齿不清道:“好,好……你问。”房柱明显很疲惫的样子。就在几天前,老刘也来过一趟,就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家里发生的事情很多,女儿疯了之后我,张惠成天也紧张兮兮。

宝儿已经退了学,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就传来了,镇上的人知道了后,就渐渐疏远了房柱一家人,说他们晦气至极,怕惹上麻烦,于是都敬而远之。

房柱混浊的眼珠里面浮动着水汽,肖莫凝神的听着,随后才开始问:“你能具体说说,张惠回来后,究竟是怎么样神经兮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