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人渣后,我内卷了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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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天水厅审判

陆金金眼睛一瞪,光着膀子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陈十月道:“看家。黄伦修士,带路吧。”

“师父,我要去!”

陆金金还想说什么,黄伦道:“一个师门讲求一个整整齐齐。别演师门情深,一起带走!”

“……”

这还真是……整整齐齐啊。

三个灰袍被带走,没去剑阳峰,而是去了天水厅。也罢,一个老辈师姐打新进弟子,这是件大事。所以在天水厅召集了其他峰的长老一起审判。

天水厅两侧坐满了不同颜色长袍的修士,还有一些站在后面的弟子。陈十月眼睛一晃,便看见了在人群中皮笑肉不笑的苏情。她显然是来看热闹的,不光是她,其他弟子也是一脸兴奋。

怪只怪,这天阳宗的生活过于无聊,所有人的娱乐来自于窃听别人的八卦。个个都是瓜田里的蹦跶的猹。

余若海声如洪钟:“陈十月,你可知为什么让你来天水厅?你知错吗?!”

陈十月不卑不亢,答:“我知,但无错。”

余若海看向远处:“把他们带上来。”

阿昭和梅冬捂住腰,慢腾腾地走进了天水厅。

“宗主,你要为我们做主啊。陈十月作为长辈,不以身作则就算了,还欺凌我们。”

“她太过分了!简直是修仙界的耻辱!大师兄,你也要为我们讨回一个公道啊。”梅冬看向坐在一边,白衣飘飘,面如冠玉的顾景白道。

剑阳峰长老今日闭关,由顾景白代行宗务。

顾景白启唇,道:“一切待查明真相再说。”

余若海道:“陈十月如何欺凌你们的,一一说来。”

阿昭和梅冬互相补充,他们的版本是:他们一行人在后山寻炼剑之处,正感灵光充沛时,突然,陈十月冲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打了他们一顿。他们掐去前因后果,尽力塑造陈十月是个疯子的形象。

听完后,陈十月沉默了。

余若海问道:“陈十月,你有什么要说的?”

陈十月道:“我觉得,我不是一言不合就打人的疯子。”

旁边的余甜甜却道:“你之前在天阳宗无恶不作,一言不合就放火烧东西,这怎么不是你做事的风格了?”

陆金金行了个礼,道:“宗主,小师妹之前不懂事。但是小师妹勤奋刻苦、在幻境救人,下山对付怪物……想必各位心中都有数。”

听到这些,各位修士道:“这倒是不假。”

“幻境中,她可是以一己之力解决了蛇群呢。”这人故意压低嗓子道:“只不过,好心没好报啊……这剑阳峰的人……”

他话没说全,但是说了个七七八八,大家都知道是苏情背刺陈十月的事。

众人小声议论纷纷,主人公苏情脸色青了青。明明她是来看陈十月笑话的,怎么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这些修士一天吃饱没事干,专门记别人的事吗?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转头,苏情又想,就算她现在受群嘲,再来一次的话,她依旧会选择刺陈十月一刀。因为,绝情剑只能是她的,属于她的东西,谁都别想抢走!

余甜甜不屑道:“她做的这些事,不能证明她就不是欺负弟子的人。”

这时,云川规矩行礼,然后道:“宗主,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余若海看了半天云川,竟然想不起来这是号人物,顾景白提醒:“云川,仔细将你师父的事说来。”

余若海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陈十月收的便宜徒弟。

他道:“你说。”

接着,云川将前因后果交代。这是与阿昭他们说的是完全不同的版本,听得众修士连连抽气:

“这还是人吗?怎么这么坏?”

“真不知道该信谁。”

有人偏了题,义愤填膺:“居然折磨兔子,兔子那么可爱!简直不可原谅!”

“那你去把山下的兔肉摊掀了吧。”

“我早就想掀了!”

“就算兔子不可爱,也不该虐杀它。”

“胡说,兔子很可爱!”

几人就该不该掀兔肉摊、兔子可爱不可爱展开了喋喋不休地讨论。

陈十月揉了揉眉心,心道:“这些修士都是些什么人啊,跑题跑远了吧……”

直到余若海说了声“安静”,周围的讨论声才停下来。

陈十月觉得这副场景真的像班主任管理一群小学生。

但是显然,多数人都偏向了丹阳峰这边。

陈十月拍了拍云川的手,云川抬眼看她,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

阿眨大声道:“他血口喷人!根本不是这样,我有证人。你们进来!”

他吼完,从天水厅进来几个少年,是后山被陈十月放走的少年们。

“你们说,是不是陈十月突然跑过来打我们的?她是不是说让我们不准靠近后山,这后山是她的。”阿昭问道。

少年们低头弱弱答:“是。”

陈十月“哦”了一声,看着这群少年,似笑非笑地问:“真的是这样吗?”

少年们低头,支支吾吾不答。

梅冬突然跪在顾景白脚边,哭道:“大师兄,陈十月坏事做尽。我们都是剑阳峰的弟子,她伙同她的徒弟污蔑我们,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他哭得伤心,仿佛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早就和阿昭想好了对策:只要他们咬死没欺负过云川,是陈十月主动找他们麻烦的,谁也不能奈何!

顾景白看着陈十月,道:“若是陈十月的错,我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若是你们欺凌他人,还污蔑旁人,定要受鞭责之刑。”

鞭责之刑就是用鞭子抽,不过,鞭子会被灌输法力,抽一鞭定会痛到灵魂深处。

听到这儿,梅冬打了个冷颤。

余甜甜道:“陈十月,你就认了吧。没准能少受几鞭子。”

余若海道:“陈十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正想开口,又进来一人,此人黄袍,是闻天叶。

“宗主,我可以作证,是他们有错在先。那日大雨,他们将云川封于泥坑,是我将他救了出来。”闻天叶道。

“这……”

阿昭道:“冷池人迹罕至,你没事去哪里干嘛?你故意编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

闻天叶冷言:“我为何去冷池,与此事无关。”

阿昭:“怎么就无关了?我看你就是编不出正当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