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贷款
常嵬这里消息一过去，不三十秒，王漫妮的消息就过来了。
“是吗，那挺好，说明我们米希亚的商品质量合格，再次感谢常先生的惠顾，并由衷的希望您下次继续惠顾。按照店里规定的回访完毕，常先生，再见。”
常嵬付了饭钱，拿起手机一看，笑了下。
他还以为王漫妮会说出一些有建设性的话，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排没有营养的文字。
店里规定的回访？
几套衣服而已，常嵬没听说过这种路数。
显然是个借口。
他先还以为，王漫妮找个由头联系他，是为了拉近关系；或者想让常嵬继续多多光顾她们米希亚，甚至想从常嵬这里得到更多。
可此时，常嵬却从这字里行间，看到了一种纠结。
她有意图，但在没有得到常嵬及时和良好的回应之后，她退缩了。
说白了，就是放不开；有想法，但又端着拿捏着。
收起手机，常嵬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女人而已。
王漫妮诚然长得不错，但唯一能称道的，可能也就这一样儿了。或许还有一样，就是作为曾经记忆里的影视角色这样一个光环加分项。
但钟小芹、房似锦、梁爽不也不比她差吗？
常嵬是有点想吃肉，但这样的女人，搞到手，唯一的用途，也就解放生理需求了。
这方面来说，常嵬虽然有点蠢蠢欲动，但历战百年熬炼出来的坚固心灵，绝不会被本能欲望所左右。
眼下来说，搞钱最重要。
话说回头，像王漫妮这样的女人，即使有着影视角色的加分项，但只要有钱，在大魔都，比她更漂亮的想搞多少不能搞？
常嵬经过那百年的历战，早就练出了看问题看本质的眼光。
溜达着回到家里，浏览了一会儿网络，在阳台上活动了一下手脚，不紧不慢打了一趟裂空拳，然后休息、睡觉。
...
翌日，清早起来，一柱擎天；下楼吃了早餐，然后驱车奔魔都银行而去。
与陆志约的九点，常嵬到的时候，差不多八点四十；陆志早到了。
这厮精瘦精瘦的，一身西装革履，戴一副眼镜，颇有些斯文禽兽模样。
“特么我都来半小时了，你就不能早点过来？”
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
他顶了顶眼镜，颇是诧异道：“我说嵬子，你是吃了九二零还是怎么的？这才几天不见，变化好像有点大啊。”
常嵬一把捏住他肩膀，这小子哎哟一声痛叫：“你特么还是这么没轻没重！”
常嵬哈哈一笑：“眼圈乌黑，别以为戴着眼镜我就看不见。昨晚上哪儿潇洒去了？是潇洒完了直接来的这儿吧？”
“你知道就好！”陆志道：“我特么站着都快要睡着了，还这儿吹冷风等你。要感恩，知道不知道！”
然后才正色道：“我要是能潇洒起来就好喽。昨晚上陪客户，特么那厮精力怎么就那么旺盛呢？我就想不明白。折腾啊，受不了。”
常嵬无语，只拍了拍他肩膀。
“你这话说的，跟卖了身似的。”
“滚！”
陆志可不是个纨绔废物。这小子小时候虽然是个受，但从小学习好。高考那会儿，这厮的分数，轻易上清北；但因为种种原因，选了财大，跟常嵬一起在本地上的大学。
陆志毕业后，子承父业，进了魔都银行工作，现在是行长助理。
而魔都银行行长就是他老爸。
说来也够悲催的，干什么都在老爸的眼皮子底下。这样的情况下，他哪儿能潇洒的起来？
何况陆志的老爸，在常嵬的印象中，历来严肃之极。
虽然吧，他现在的职位，有他老爸的原因；但他的能力，也不可忽视。
就是很多事儿，他爸都交给他去做，譬如陪重要客户，有时候就不得不委屈自己。
“快点吧。”陆志打了个哈欠，说：“早点搞定，我早点回去睡觉。”
说着话，两人并肩走进银行，边走，陆志边说：“你这次让我很吃惊——我记得以前有不少次机会，我让你抵一套房，带你赚点钱，你就是不肯。这一次怎么突然之间想通了？”
以前陆志不是没想过带一带常嵬，但常嵬那会儿性格实在一言难尽；陆志要带他，他不干，陆志有什么办法？
所以常嵬打电话说要抵押房产，陆志当时就有点诧异。
常嵬笑道：“人不是一尘不变。现在这年头，一切向钱看。我琢磨着我守着两套房子也不是个事儿，总得干点什么。”
陆志捶了常嵬一下：“你可算是想通了。”
然后道：“照你这么说，你是找到什么门路了？跟我说说，我给你点建议。别特么走错了方向，亏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常嵬道：“先把款子拿下来，待会儿完了咱们慢慢说。”
陆志嘁了一声：“你特么想让我猝死呢？待会儿还说？我一夜没睡！”
有陆志这个行长助理、行长公子帮忙，抵押的款子第一时间就下来了，而且顶格抵押。
整整一个亿的款子，办完手续，半个小时内便到账了。
到账的时候，常嵬与陆志在银行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里喝咖啡。
“早晚被你害死！”陆志愤愤道：“从大前天开始，我就没睡过好觉；三天至少喝了十升咖啡。这儿你特么又叫我来喝咖啡。”
“蓝山都堵不住你嘴！”常嵬翻了个白眼。
陆志放下杯子，神色里正经起来，他敲了敲桌面，正色道：“你把两套房都抵了，到底想干什么？”
常嵬淡然一笑，说：“我看这段时间股市行情不错，打算插一手。”
“股市？！”陆志神色严肃起来：“你要进股市？”
常嵬点头：“没错。”
“你吃错药了？！”陆志瞪大眼睛：“股市好进，不好出。多少人栽在里面？好话说前头，这方面的事儿，我不可能给你乱来！”
常嵬笑起来：“我没想通过你的关系搞事。”
陆志眉头皱的更紧，说：“咱们俩都是学金融出来的，你要入股市，我不拦着你；但你应该知道，炒股这行当，不能太猛，要留后路。要不然金融大厦楼顶排队的，早晚有你一个。”
说：“你现在跟我回银行，我帮你搞一下，只抵一套房，怎么着留一套。”
常嵬心下感动。
陆志是真心为他好。
却摇了摇头：“你知道我的脾气，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