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把冬季喜爱,
只是严寒那沉重的负担……
因为它的缘故,
一缕炊烟也难上云天。
这被切割的线,
这忧郁的飞舞,
这乞丐般的青蓝色,
这哭泣的冰!
但我爱这降自云外
放松的安乐——
时而纯白、
时而淡紫的雪。
最是那解冻时节,
当高处帷幕打开,
它疲惫地躺在
湿滑的悬崖。
烟雾中像一丛丛
难熬边缘上的无辜梦幻——
当焚烧一切的新春
就要到来。
1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