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住到南京路的一条弄堂里以后,我原来的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了。我像一辆两个脚的班车,在浦东与浦西之间来回穿梭着。要么从黄浦江底下钻过去,要么从南浦大桥开过去。黄浦江成了我最熟悉的一个地方。我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