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千金灵魂互换,竹马他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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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灵魂互换

柳家长子新婚惨死的消息如野草般疯长,一夜之间人尽皆知。

许多人闻讯而来跑到柳府吊唁,其中不乏有官职在身的。

说是来悼念,不如说是来看笑话的,顺带看看究竟是什么罗刹男,敢在战城首富头上动刀子。

简直是丧心病狂。

毕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柳寅就只出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要不然能给惯的都要上天了么。

你说这一出事,那柳寅得多伤心,不得悲痛欲绝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么?

那些当官的心里多解气?叫她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摆谱!

该!

虽说众人是看笑话来的,可是该有的礼数不能少,礼金是一点没少上,毕竟少了也丢面子,好歹大小不说是个人物。

这热闹呢却没看着,你说为啥?

人柳寅在孩子死后压根就没有出现过,只有管家出面打理一切,让这群人等着看柳寅笑话的人都跑了个空。

其中一人刚走上前正准备给柳茹彦上柱香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躺在棺材里面的人毫无预兆睁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吓得悼念之人摔了个狗吃屎,香断了一地,手脚并用往外爬。

一边爬一边嚎的撕心裂肺,恨不得把狼召来。

“诈鬼了,尸啊!!!”

眼见那人爬着出去,又见棺材里面的人挣扎起身,一时间所有人乱成一锅粥。

下人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胆大的人想凑上去看个究竟却又挤不进去,出去报信的则被往里挤的人堵的出不去。

话说柳茹彦活了,最高兴的莫过于林清峰,但是他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虚弱的在一边偷偷抹眼泪,惊喜掺半。

喜是喜自己有救了,惊他自己小命差点不保,要不是下人及时来报,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他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一开始觉得事成之后有钱又有财又有人,一咬牙干了这事儿。

事后跪在地上千人所指,满身热茶时他怕得要死,弑妻乃重罪,是妻家可以不经府衙直接杀了他的!

好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柳茹彦撑着棺材,默不作声瞥了一眼一旁的林清峰,随后又似是无意似是有意看向灵堂角落,嘴角微微勾起,如同无冕之王。

本身柳茹彦死了,家里那些个牛鬼蛇神可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下任家主之位。

谁曾想这头七还没过,人就又活了!

可真是让虎视眈眈的众人,见者伤心听者流泪!

柳茹彦被下人从棺材里面扶起,应付完众人便挥手屏退下人,只留了林清峰在屋里。

林清峰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雀跃,想要冲上去诉说他多日的思念,顺带诉苦说说下人是如何苛待自己,那可都是为了她啊。

可在对上柳茹彦冷漠疏离的神情时,林清峰心中所有旖旎戛然而止。

他不敢再上前。

她似乎变了,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不再对他温柔,不再轻言好语。

卧房內柳茹彦身着中衣坐在床边,赤脚踩在脚踏的皮毛上,这种熟悉的触感让她莫名心安。

“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答应你的我会一一做到,只要咳咳咳咳…咳咳…”

不等她把话说完,柳茹彦猛咳嗽起来,林清峰本想给她顺顺气,可在指尖触碰到中衣时莫名一缩,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眼前之人面如冠玉遍身绮罗,头戴珠冠宝翠,再看不出半点从前的影子,更像是陌生人。

每咳嗽一声柳茹彦都感觉心口生疼,她捂着嘴咳的撕心裂肺,忽然感觉喉头腥甜手心湿润,摊掌凝神细看,手心里竟是有了血。

柳茹彦咧咧嘴,满不在乎擦了擦嘴将手藏于身下,不把事情都解决了她这个伤养不安稳。

“你只要听我的,府上的吃穿用度我家不会亏待你,想买什么直接去账房支账,每个月的月银也都会按时发于你,之后我也会给你配两个小厮,以后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有人替你做,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正夫,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但是……”

柳茹彦顿了顿又道,“唯独我要做什么,去哪里你不能干涉也无权过问,你知道你的身份是不允许做正夫的,是我一意孤行,但只要你听话,就算以后还会有别人进来你的位子也是稳的,这点你可明白?”

最后这句话她本是不想说的,只是她也不知为什么,没由来的就冒出来了。

“我我……明白…”吧。

声如蚊讷,林清峰低着头攥紧着衣角,心中中满是不甘。

为什么不过短短数日的功夫全变了?

之前对自己的温声细语呢?

他不甘心啊,凭什么?他想要的只是钱吗?不是的!他是想要这个人啊,可话在嘴边,却像吃了石头一样,哽在心头。

“明白就好,我……”柳茹彦顿了顿,心口一阵一阵的疼,一时间倒是分不清到底是肉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

“罢了,其他的我也不必多说,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会给予你最大的尊重,若日后我坐上家主之位,你便是这府上除了我以外最大的主子。”

“谢妻主。”

林清峰讷讷的点头应声,神情麻木。

她终究是变的不一样了…

不再多说,挥手赶走不愿离开的林青峰,只留自己独自在房内,柳茹彦垂眸盯着脚尖,眉宇间难掩疲惫。

她想不通一点,那人究竟是谁。

是那人给了她致命一击,倘若不是这最后一刀,只怕这次她就不是换魂是去见阎王了。

当时雨夜朦胧加之意识模糊她根本看不清楚,只觉得那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到底是谁?

能准确的知道自己的计划,还一直在暗处盯着。

———

约么傍晚时分,柳无言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的瞪向刚拎着篮子回来的林青山。

“?”

似乎是感觉到柳无言凶狠且炽热的目光,林青山停下脚步,歪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柳无言。

“那个……我……想…想如厕!”

柳无言梗着脖子涨红着脸,她破罐子破摔了,家中就算有人服侍如厕也都是女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跟一个没有出阁的男子说这个。

可是她真的憋不住了!

听到柳无言说的话,林青山点点头,一副我知道了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放下篮子,弯腰将柳无言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再用力架起,一气呵成,让柳无言全身的重量都落到自己身上,都不给她不好意思的机会。

柳无言:“……”

“其实你给我拿个恭桶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柳无言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声,可是林青山不理她,一路架着她到了茅厕,还很贴心的给她衣摆撩了起来。

柳无言不为所动。

见柳无言没动作,林青山只思考片刻伸手抓住她裤腰,就要脱柳无言裤子。

柳无言:“!!!”

吓得柳无言连疼都顾不上了,猛地抓住自己的裤子往上提,“我自己来就行!”

林青山摆摆手,指指柳无言胸口,他觉得她不行。

“我行!你信我!”柳无言简直欲哭无泪,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

她不会成为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吧。

林青山拧着眉不为所动,他不放心她自己如厕,这不是不好意思的时候。

万一昏过去掉到茅坑里怎么办,这初春天还是很冷的,衣服洗了一时半会儿干不了。

看林青山还不走,柳无言无可奈何,“大哥我服了,你扭头总可以吧?”

林青山点点头,一只手扶着柳无言的胳膊扭过头去,耳尖早已红透,其实他也会羞赧,可是看她那么慌张,他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嘿,这不也听得见么,我还以为不光哑还聋了呢。

不然为啥听不见让他走这几个字!

柳无言心中腹诽,并没有看见林青山红红的耳尖,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想别的。

忍着疼快速脱掉裤子解决三急,又麻溜的穿裤子,动起来已经没有之前那种疼了,也可能是尴尬的让她没空去想。

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想找个墙撞死自己,一了百了。

她堂堂柳家长子,如今居然屈居陋室就罢了还被三急所困,可真是……丢人极了。

“我好了。”

柳无言闭眼装死,她简直生无可恋。

林青山又架着柳无言回屋,将人扶到床上,一点点放倒,不让柳无言用丝毫的力气。

良久两人都无话,似乎是为了打破这个尴尬,柳无言没话找话。

“你娘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