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什的梦

小什是谁，小什何人……那自然是哪黑不溜秋的家伙。记得在中学的时候，我写了一封信给小什，对于那个年代…书信已有点陌生，同学们不免嘲笑我等。信件随着阿布的慢步传到了小什的手里，可能小什带着怪异的心情，可能他带着欢快的情绪；我都未知。风带着我的想念来到了小什的旁边，它告诉了小什我的近况，也带来了我的心情。那时的小什在甘坡后山的峡谷里就读，不知家乡的温暖能否随着风来到他的声旁。记得小什没有给我回信，但那年彝年我见了小什一面…他妆容未变，只是他好像瘦了。彝年的晚风回荡在甘坡，小什在我们的母校附近与我喝了几杯酒；酒使人欢快，酒使人忘我……我们开始变得话多，小什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他的梦想这回事。他想象中的世界是如童话般，处处皆是美好！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没有那么多的心机重重！一切都各自安好，各自美好。时间带着小什的梦想来到了毕业季，我和小什各自踏上彼此的人生路。若问少年何为梦，乘风高歌言壮志；他朝若是遇飞虹，定踏飞云行万界。

六月的雨是那么的温和，它湿湿的、涩涩的；淋湿了花季少年的心。六月的初夏，百草茂盛，百树结果。一切都是青绿色的，后山的桥下，那条峡谷是那么得迷人，藏青色的甘洛河是那么的清澈；彩艳色花纹蝴蝶游荡在山涧，牧童玩闹在那颗祖爷爷种下的野梨树下。五子石在彝家小妹的手中跳动着，蜻蜓在他们身旁游转；那几条老水牛甩动着尾巴在驱赶着身上的夏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和谐，风不语，叶不凄；俗人未变庸腐辈；那时甘洛还有些许的马车，街上的小市是未变成现在这般的。后二十一世纪的人早已淡忘了最真实的自己，他们只是一群被欲望支配的野兽罢了！物欲横流，利字为先。时间啊！你为何将我最爱的人们变得越来越坏啊；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