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教人思考很难。相对地,传授知识和理解方法通常则要容易得多。因此,除了少数勇敢的天才,很少有人愿意教人思考。我非常感谢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的支持真的令我十分感激。毕竟,当主流为传授学生思考的内容时,我却在赞美教会学生思考方式的重要性。
同时,我也很感谢那些让我畅所欲言的朋友。在这里特别要感谢马雷克·杰泽维斯基(Marek Jezewski)和菲利普·霍尔(Philip Hall)。他们给了我许多建议和支持,从他们的专业经验中我获益良多。同样,我也要感谢我的学生们,那些英国、欧洲大陆、澳大利亚和美国的学生,他们一直乐于与我共同工作,在学习事实、解释和理论之余,也在探索自己的思考方式。
我还要感谢那些致力于揭示大脑复杂机制的人,正是他们让我们知道大脑可以把新颖的原创观点转化为约定俗成的想法,赋予它可预见性。其中最有名的人物是丹尼尔·卡尼曼(Daniel Kahneman)和阿莫斯·特沃斯基(Amos Tversky),他们的研究从根本上重塑了我们的理解。阅读卡尼曼的《思考,快与慢》(Thinking,Fast and Slow)时,我的许多想法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同样,我要感谢纳西姆·塔勒布(Nassim Taleb),其著作《黑天鹅》(The Black Swan)尖锐地抨击了我们对不确定性的错误态度。在这个领域,我还要感谢葛德·吉格仁泽(Gerd Gigerenzer),他的《预算风险:学会与不确定性共处》(Reckoning with Risk: Learning to Live with Uncertainty)一书,让一个不易理解的问题变得清楚明白。
我特别要感谢我的编辑海伦·堪斯(Helen Caunce)。她对我兼具信心和耐心,同时,她很专业,拥有无可挑剔的判断力。我还要谢谢克拉丽莎·萨瑟兰(Clarissa Sutherland),她耐心地处理我带来的问题,并给予我理解。谢谢我的审稿人,他们都很友善,给了我许多鼓励。他们良好的判断和见解精辟的评论使这本书得到了改进。要不是他们,凭我一己之力真的很难做到这一点。
最后,我还要感谢我的妻子帕特丽夏·罗(Patricia Rowe),是她在困难时一直陪伴着我。和以前一样,在我心慌意乱、乱了分寸时,她总是静静地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