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不允许徐江踏入半步
徐江本来还想趁着赵啸天九十岁寿辰的机会,和赵啸天套套近乎,为了能够重新获得赵啸天的好感,不惜一掷千金,花费数个亿的天价只为了拍下一尊寿星公祝寿的玉雕送给赵啸天。
可谁知到头来仍旧无济于事,面对徐江送出的贺礼,赵啸天全然无动于衷,毫不在意徐江送出的贺礼有多么贵重!
如今更是脸色铁青,众目睽睽之下沉声质问徐江,要和徐江彻底划清界限。
这让徐江顿时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来人,送客!将人和礼物一并给我扔出去,我们赵家,不允许徐江踏入半步!”
随后,赵啸天更是大手一挥,数名保安瞬间涌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就要将徐江轰出赵家庭院。
“赵老爷子,您老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徐江这下彻底慌了,他拼命哀求,却依旧无济于事,眨眼之间整个人已经被两名保安架了起来,无论徐江如何挣扎根本无法挣脱,眼看着就要被两名保安丢出赵家庭院,徐江顿时双目血红,咬牙切齿,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绝望。
就在这时,徐江余光一撇,突然瞥见了站在赵啸天身后,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秦川,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击!
是他!
这个小子怎么会在这!
徐江直觉不可思议,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出现在赵家,难不成此人也是赵家的宾客?
想到这里,几近癫狂的徐江彻底怒了,他怒视着秦川破口大骂道: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小子就能够成为赵家的客人,而我却不能!我可是徐江,四海集团的董事长,徐江。整个省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便是赵家,也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服!”
然而无论徐江如何扯着嗓子嘶吼,却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此时的徐江在所有人眼里,就宛如一个小丑,气的直跳脚,怒不可遏,可换来的却是众人更加戏谑的嘲讽。
在省城赵家面前叫嚣,比身份,比地位,徐江这家伙是怎么想的,脑子抽了不成?
“傻逼!”
见徐江仍旧如此嚣张,秦川当即嘴角一撇,不屑冷笑道。
下一刻,只听赵啸天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徐江,道:
“就凭秦川先生是我们赵家的贵客,是我赵啸天的救命恩人!所以秦川的朋友便是我赵家的朋友,秦川的敌人也是我招架的敌人!
而你,徐江,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这个混蛋竟然妄图绑架秦川小友的女人,你这样的举动不仅得罪了秦川,也得罪了我们赵家!
别说你是四海集团的董事长,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甭想踏进我招架大门一步。若不是看在老夫今年九十岁寿辰的份上,不想见血,就凭你刚才的举动,老子就能够当场毙了你!”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蛋给我扔出去!”
只听赵啸天一声令下,几名保安当即便挟持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徐江走向庭院大门。
赵啸天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此刻不只令徐江哑口无言,也彻底震慑住了庭院内的所有宾客。
借此机会,赵啸天分明是要对在场所有人宣布,赵家和秦川关系匪浅,得知秦川就是得罪赵家,有赵家撑腰,任何想要动秦川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实力,以此表明赵家的态度。
此话一出,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即使早就已经看出了秦川和赵啸天二人关系匪浅,给人一种不是爷孙,胜似爷孙的既视感,可如今赵啸天当众挑明赵家对秦川的庇护,足以令在场所有人震撼无比。
要知道,几十年来在,赵啸天老爷子还是头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维护一个外人,甚至不惜将整个赵家与其捆绑在一起。
宾客之中不乏也有消息另通知人,知晓如此维护秦川的人,赵啸天并不是第一个。
在此之前,江陵的苏家,孟家两大家族也曾纷纷宣布对秦川的喜爱,对秦川予以一切程度上的支持!
由此足以说明了这个秦川身份不俗,绝非泛泛之辈。
“敢得罪这样一个身份极其神秘,连赵老爷子都甘愿为其庇护的小子,这个徐江还真是不知死活!”
虽然不明情况,不过已经看出了个大概的石峰当即一声冷笑,不屑的撇了撇嘴。
身旁张文远闻言,突然意味深长道:
“实际上,那个秦川可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的多。”
说到这里,张文远左右看了看,突然目光一凝,压低声音,沉声说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送给他的那卷家传剑谱,他已经将第一式剑法彻底融会贯通。”
闻言,石峰顿时惊愕的大叫道:
“什么?你不仅将家传宝剑卖了他,甚至连家传剑法都一柄教给了这小子!张文远,你疯了吗!”
紧接着,石峰再次看向秦川,声音再次高出几分,脸上的表情更加惊讶道:
“距离上次拍卖会才过去多久,这么短的时间秦川竟然能够将那卷无字剑谱的第一式融会贯通,开什么玩笑!据我所知,你爹当年修炼这卷剑法都花费了三年时间才勉强熟悉这第一式剑法,秦川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
说到最后,眼看张文远目光深邃,似笑非笑的模样,石峰已经被震惊到彻底说不下去了。
就在二人闲聊之际,徐江已经被两名赵家保安连拖带拽拖到了宅院门口。
可就在两名保安不由分说要将徐江扔出门外之际,赵家宅院之外却突然响起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冷笑:
“哈哈哈,没想到大喜之日竟然还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祝寿的客人竟然被当成垃圾扔了出来,徐江啊徐江,看样子你这次拍马屁算是拍在了马腿上了!”
紧接着众人就见一位身着顶级粉色西服,戴着墨镜的青年推开赵家宅院大门,以一种极其嚣张的走路姿势走进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