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少女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上）
2023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兩點⋯天氣陰雨⋯
因為我和素問在華山文創園區裡野餐時，不慎下起雨來⋯當下來不及躲雨而全身濕透！
我怕素問會著涼感冒⋯剛好！她和合歡ㄧ起合租的屋子就在附近的⋯新生北路一段五巷裡面。
再加上⋯剛好屋子的鑰匙，合歡昨晚就先交給我代為保管⋯於是⋯我便趕緊帶著素問來，來到了⋯租屋處的樓下時⋯
結果⋯遭遇到！ㄧ名眼鏡男帶著二個不懷好意像似地痞的小混混⋯堵在了門口！
後來⋯在他們自己自報家門後⋯我才知道説⋯原來那個眼鏡男⋯是那個ㄧ直想要強娶素問，她們目前租屋處屋主主人的獨生子！常山⋯
而至於⋯他帶著身旁的是⋯常在附近作亂的輟學生！戴家兄弟戴火麻和戴胡麻⋯
為了⋯收集證據，好將他們逮捕到案⋯
還好⋯我在徵信社兼職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隨身攜帶錄音筆！
所以⋯早在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素問身上！無視我的時候⋯我趁機打開了放在”輕鋒衣”（one boy)口袋裡的錄音筆開始錄音⋯
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給力！
馬上就開始先對著我⋯言語威脅加恐赫！再來就是對著素問⋯言語騷擾！
眼下看證據確鑿，就剩下如何帶著素問擺脫他們三個人之後⋯拿著收集好的證據，到警局報案！
就當我還在原地思考⋯逃跑計劃的時候！
常山突然朝向我們大喊著説⋯
戴氏兄弟你們給我上！殺了那個男人，幫我把我未來的妻子從他身邊給我奪回來！
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豐厚的報酬⋯
（火麻）這⋯可是你説的！你可別反悔⋯不過呢？跟錢比起來⋯我們兄弟兩人比較想“玩ㄧ玩”那個性感小妞！可以吧⋯
（胡麻）畢竟⋯殺人這檔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光給我們錢⋯這麼夠呢？更何況⋯只是讓我們兄弟倆玩一下而已！反正⋯人到你手上，你想玩多久就有多久⋯讓給我們稍微玩一下，你也沒什麼損失⋯對吧？
（常山）⋯哼！你們兩個⋯真是會趁火打劫！算了⋯我也拗不到你們，這件事就怎麼辦吧！但是⋯你們要給我做好防護措施！不能讓她懷孕⋯要是能做到的話⋯我就答應你們的條件！
（火麻）哼！好！可以！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上！弟弟⋯去解決那一個礙眼的大叔。
（胡麻）知道了⋯哥！那我們就快點速戰速決吧！
他們這時分別拿出了⋯預藏在上衣裡的匕首後⋯就ㄧ付殺氣騰騰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樣子，朝向著我衝了過來⋯
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
素問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往他們的方向直奔而去⋯她瞬間對著他們使出了“四兩撥千金”裡借力使力的手法！
分別⋯將戴氏兄弟給打飛撞到了停放在的機車上面後⋯直接了當衝到了⋯常山的面前！
ㄧ掌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當場被擊飛撞到了他正後方的鐵門上⋯就這樣昏了過去⋯
雖然⋯我有聽合歡說過，她從小因為是孤兒的原因就時常被其他同學和同年齡人給欺負！
後來⋯在學校裡有一個會武功的姓林的年輕女老師，收她為徒傳授她功夫！
從那以後就沒有敢在欺負她了⋯不過今日ㄧ見⋯比傳聞中還要厲害很多，竟然能夠秒殺三個大男人！看樣子⋯以後同在一個屋簷下時，可千萬別得罪她！不然⋯多少條命都不夠賠⋯
（素問）這三個如此讓人作噁之人，讓我想起了某個姓劉的爛人⋯不過就憑你們這種本事！
也想得到我的人⋯真是痴人説夢⋯而且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公然行兇！真是⋯膽大妄為⋯
那個⋯茱萸哥⋯報官抓人吧！不⋯是報警處理吧！茱萸哥⋯他們現在應該ㄧ時半刻也動不了！你不必擔心他們會逃跑⋯
你⋯還在那邊發了什麼呆！快打電話啊！
（我）喔⋯好！我這就馬上打電話！（哇！好兇啊！素問這麼感覺好像我媽喔⋯）
就在我剛打完電話沒多久⋯表妹藿香就剛好帶著二個新人女警，趕了過來⋯
（表妹她雖然現在在是六曲餐廳裡的外場主管，但是⋯以前好歹也是當過一陣警察的！只不過⋯後來因為某件事情而頂撞上司，ㄧ氣之下自行離職！可是⋯局內的老手和她熟識的人都不喜歡帶新人也不太會帶，所以一得知她有空閑時間，便硬拗她幫忙帶一下新人⋯不過還是會付給她工錢，不會讓她做白工！）
（藿香）表哥！是你報的案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是啊！是我報的案⋯妳這麼又被拗帶新人了！仔細一看⋯妳帶的這對雙胞胎新人還挺可愛的！叫什麼名字呢？還有⋯我看表妹竟然對警察這份工作⋯如此感到依依不捨⋯不如妳乾脆回去當警察吧！如何⋯
（藿香）表哥！你少在那裡説什麼風涼話！還有⋯你別歪腦筋動到她們華氏姐妹身上！她們可是我學長的妹妹！現在⋯我不想理你了⋯那個⋯沉香、丁香！妳們兩個人⋯去把他們三個人先給我銬上手銬⋯然後連絡局裡⋯請他們開車過來把嫌犯帶走！
再來⋯其中二名男子手上皆握有利刃，妳們在處理的時候⋯要注意安全，如有反抗！必要時⋯以警棍和防身噴劑制止他們！
（沉、丁香）知道了！學姐⋯我們會小心的⋯那我們現在這就去辦！
（藿香）好！妳們快去處理吧！
（我）那個⋯表妹⋯我⋯
（藿香）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表哥！
（我）妳可以不要這樣兇巴巴的⋯當心嫁不出去！還是説⋯妳想跟我重溫舊夢，畢竟妳曾經是我第一任的女朋友！
（藿香）表哥！關於這個問題，你用不著擔心表妹我！那個餐廳裡和以前局裡的男人，有多少人在追求我⋯所以説⋯我絕對、不會、嫁不出去的！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身旁都有二個女人了！你可別在把歪腦筋⋯在繼續動我身上，當初⋯我們是因為年輕不懂事⋯才會跟你偷嚐禁果交往的！但⋯現在我只想和你好好維持表兄妹關係喔！疑⋯那個在你身邊的女生⋯？她不是合歡姐的學妹嗎？她這麼會和你在一起？喔⋯原來⋯表哥你可以喔！才認識人家沒幾天⋯就把人家這個十八歲少女給追到手了！
那⋯你什麼時候要娶她？到時⋯記得給我發喜帖！
（我）妳在哪裡胡説什麼啊！我只是因為送她回家的路⋯被雨淋濕了！加上⋯她家鑰匙在我身上，所以我才會跟著她一起回來的⋯
然後⋯就碰到了那三個小流氓！站在門口堵我們⋯他們還對我們言語恐嚇加威脅！證據都被我偷偷用錄音筆給錄起來⋯
來⋯我把它交給妳！妳可要小心收好⋯不許弄丟了⋯
至於⋯妳説⋯素問她⋯？她才十八歲！這⋯這麼會呢！她不是已經滿二十八歲了嗎？為何會突然變成了十八歲呢？
表妹⋯這個玩笑可真不好笑呢！
（藿香）我知道⋯表哥你會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但是⋯就憑我閱人無數的經驗！我是不會看錯的⋯那個警車好像已經來了！（ㄡ伊ㄡ伊的警鈴聲。）
你先跟我學妹她們一起回警局做筆錄，至於⋯這個證據⋯你就自己親自交給呈辦這起案件的員警吧！
我有些話⋯要私下問問她，問完以後⋯就會跟她一起去警局找你的！還有⋯她租屋處的鑰匙拿來！
（我）好！那⋯我就先過去了！表妹那⋯妳拿鑰匙要做什麼？
（藿香）你少囉唆！拿來就是了！問這麼多做什麼⋯
（我）來⋯拿去！她就拜託妳了，我走了⋯晚一點警局見⋯
然後不久後⋯就來一輛警車！隨後⋯下來了二名男警員⋯協助那對雙胞胎先後把戴家兄弟和常山給帶上警車⋯
常山在上車時⋯還不停地朝向我和素問，瘋狂的怒罵叫囂！還揚言説要向我們兩人報仇雪恨並且還會拖我們身旁的親友下水⋯
就當⋯他們前腳剛被警車帶走時，後面那對雙胞胎女警就帶著我用走的⋯往警局的方向走去⋯
就當我們快離開現場時，我看見表妹她慢慢地走向了素問⋯
（藿香）那個⋯素問小姐！不好意思⋯麻煩妳可以過來ㄧ下好嗎？我有話要問妳！
（素問）我⋯記得妳是茱萸哥的表妹吧！上次⋯在病房裡面見過妳ㄧ次吧⋯
那⋯請問？妳找我是有什麼話要問嗎？
（藿香）是這樣的⋯我想問妳的是⋯
那三個傢伙⋯他們全都是妳一個人制伏的嗎？難道⋯妳會武功嗎？還是⋯什麼防身術之類的⋯
（素問）是啊！我從小就跟著一位開武館的老師傅一起習武過ㄧ陣子！而⋯那三個噁男都我ㄧ個打趴的！要是我的佩劍在的話⋯我一定會閹了他們！今天只是稍微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長點記性⋯不要在繼續為非作歹了！
（藿香）哼！妳還真是有趣！難怪⋯表哥他⋯嗯！算了⋯不説了！瞧妳全身都濕透了⋯
我表哥他把妳租屋處的鑰匙，拿給我了⋯
我帶妳上去，稍微沖澡換件衣服後⋯我們還要去警局做筆錄完後⋯妳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不過⋯説也奇怪？我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面呢？總覺得⋯妳身上有總似曾相識的感覺？好似⋯我們好像已經認識很久的樣子！
（素問）其實⋯我第一次見妳的時候！我也感覺妳很像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ㄚ鬟⋯喔⋯不！是⋯朋友⋯對！是朋友。
（藿香）妳這個人感覺起來⋯還挺有趣的！不太像似現代人⋯反而⋯更像似古代人！算了！不鬧妳了⋯那個妳家到了！
鑰匙在我這裡⋯我來開門⋯（喀擦⋯喀擦⋯喀！轉開門鎖聲⋯）
好了⋯門打開了！妳先進去洗個熱水澡，再換件輕便的衣服後⋯我們就要去警局了！
那⋯我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妳。
（素問）好！（那個⋯有二個房間！到底那一個才是和我同名同姓那個女生的房間呢？對了⋯記得曾聽合歡姐說過⋯她的喜好好像很我滿相像的！而且她喜歡穿裙子⋯所以說⋯她的衣櫃裡的衣服應該多半是裙子居多吧⋯
嗯⋯這間⋯靠近客廳的這一間，裡面佈置的風格挺像我的⋯再來⋯衣櫃裡頭的衣服也幾乎都是裙子類的⋯那應該就是這一間吧！）要換那一件呢？藿香説要穿輕便ㄧ點的⋯那就這件“羅紋針織連身裙”（黑色長袖）吧！
剛好⋯浴室就在旁邊，內著就換無鋼圈的這一套吧！我得⋯快點才行！不能讓人等太久⋯
（喀擦⋯叩！浴室門開關聲）
這裡⋯有好多瓶瓶罐罐！那一些是洗澡的？那一些是洗髮和洗臉的？（吶⋯叩！瓶罐拿放聲！）還好⋯上頭都有寫我看得懂的文字！
那⋯就開始洗吧！（嘶嘶⋯唰唰！沖水洗澡聲！）這裡⋯剛好有二條乾毛巾！可以分別拿來擦乾頭髮和身體⋯
好了！接下來⋯就快點回房換衣服吧！
（藿香）算一算時間⋯她應該差不多要換好衣服了吧！沒想到⋯她對武學那麼感興趣！
擺在書架上的書，也幾乎都是跟武學相關的⋯至於⋯剩下跟穿搭和攝影拍攝相關的書籍！
應該都是⋯合歡姐的吧！（扣扣⋯拖鞋走路聲！）
（素問）藿香那個⋯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我方才因為拿髒衣服去洗的關係，所以就耽擱了一些時間⋯抱歉！
（藿香）⋯（我記得⋯在她的髒衣服中！有一件紅色宋服⋯看做工十分精細⋯像似手工製作的！就現代人而言⋯能穿得起純手工製作的衣服的人⋯幾乎都是富有人家！就憑一個連住的地方都用租的小資女來說⋯應該是買不到穿不起的！
難道⋯她真的是⋯如香櫞所說⋯是從南宋穿越過來的穿越者嗎？竟然如此的話⋯我就稍微試探她一下！）不會！沒關係的⋯對了！聽合歡姐說⋯素問妹子！除了⋯對武學感興趣外⋯
對宋詞也略有收獵⋯不如可否和我分享一二呢？
（素問）⋯（奇怪了⋯她為何會突然會向我討教有關宋詞的事？難道⋯她是想試探我嗎？
算了⋯無妨！現下還有其他急事要辦！先隨便⋯跟她講一首，應付她一下罷了！）
那我就念一首“千秋歲”吧！
莫把幺弦撥。怨極弦能說。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過也，東窗未白凝殘月。藿香姐⋯妳覺得如何！
（藿香）不錯！素問妹子果然有學問⋯
對了⋯時間也不早！那個茱萸表哥還在警局裡，等著我們過去⋯
（素問）嗯⋯那我先拿一下包包！藿香姐妳先到門外等我ㄧ下⋯（回過身子，走到了沙發旁，拿起了一個“弧形肩包”揹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藿香）嗯⋯好！那妳快ㄧ點！我先去門外等妳⋯（喀擦⋯叩！打開鐵門聲）（撕撕⋯踏踏！穿好鞋子聲！）
（素問）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那我們快走吧！別讓⋯茱萸他等我們等太久了⋯
（藿香）我剛用手機叫好車了！現在⋯我們只需要下樓（目前人在五樓）等車來載就好！走吧！
四月十四日下午五點三十分⋯在杭州南路一段的警局裡⋯
我和那對姓華的雙胞胎女警才剛剛走到警局門口時⋯就聽見⋯常山和戴家兄弟在裡頭，大吵大鬧著説⋯
（常山）那⋯二個一男一女！他們人在哪裡！由其是⋯那個女人！我堂堂一個留美歸國的精英分子⋯娶她這個窮酸人家出身的人，是給她面子！要不是她長得美若天仙⋯我才不會想娶她呢！結果⋯她不識好歹！竟敢⋯動手打傷我！
我跟她還有她身旁那個男人，沒完沒了！
我要殺光他們身邊所有人，最後再⋯殺了他們⋯才能消我心頭恨！
（戴家兄弟）老大説得對！我們從來沒有⋯輸得那麼難看！由其⋯還是被一個看起來像未成年少女的女人給秒殺！害我們兄弟兩⋯顏面掃地！這筆帳⋯我們要她拿命來還！
（雷丸）你們三個人都鬧夠沒有！都給我安靜一點！還有⋯你們剛才所説的話！都已經構成“公然恐嚇”根據刑法第305條文規定：以加害生命、身體、自由、名譽、財產之事恐嚇他人，致生危害於安全者，處2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9千元以下罰金。就算⋯當事人不在現場！我們警方也好代替當事人起訴的權力！
（貫眾）你們三個人都給我！進牢裡面⋯好好地冷靜一下！晚一點等報案者和當事人來做完筆錄之後⋯我們會聯絡你們的家屬過來看你們的！
然後⋯就在我們三人剛踏進警局的時候！
一個看起來好像傻呼呼的男警員，突然朝著我們快步走了過來！
妳們倆這麼現在回來？是不是跑去摸魚了？雷丸和貫眾他們都比妳們早一步壓著嫌犯回來了！那個⋯妳們藿香學姊她人呢？這麼沒有跟著妳們一起回來？難道⋯她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丁香）哥！你這話說的可太過分了！我和妹妹才沒有摸魚呢！我們是因為學長們的車子，上面載著嫌犯坐不下，所以⋯我們只好和報案者一起用走的回來！才會那麼晚回到警局的⋯（新人警察剛上任是沒有配車輛給她們使用的，所以剛開始出勤時⋯都是讓學長姐載的。）
（沉香）就是説啊！而且⋯我們是你妹妹！結果⋯你都不關心我們，只關心藿香學姊！
你這個⋯見色忘妹的傢伙！哼！我們不想再理你了⋯姊！我們走！
（丁香）你這個只會下半身思考的臭哥哥！我不想在理你了⋯哼！
我當下見到如此⋯尷尬的情況！都不曉得要做何反應⋯於是⋯想說不如，轉換話題！
才會把現場氣氛⋯弄得太過難勘⋯
那個⋯華警員！你好⋯我是這起案件的報案者⋯我叫做⋯吳茱萸！同時⋯我和我朋友也是這起案件的受害者！
我想請問一下⋯這起案件的負責人是華警員你嗎？
（華皂莢）沒錯！我就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姓華名皂莢！你好！同時也是剛才那對雙胞胎女警的哥哥！方才的情況⋯讓你見笑了⋯請問⋯先生你要怎麼稱呼呢？
（我）你好！我姓吳名茱萸！我同時也是華警員你的學妹藿香的表哥！請多指教⋯
對了⋯關於這起案件！我手裡握有可以提供相關證據的錄音筆！
我要提告⋯常山和戴家兄弟他們！公然恐嚇、言語騷擾（根據性騷擾防治法第2條第1款規定，用帶有歧視性或者侮辱性的言詞或者行為，就已經構成性騷擾。有些青少年出於好玩的心態，向同學開黃腔，或者取一些與性器官相關的綽號，這種行為都可能構成性騷擾而可能觸犯到性騷擾防治法第20條規定，可處新臺幣一萬元以上，十萬元以下罰鍰。）還有殺人未遂（刑法第271條規定，殺人者，處死刑、無期徒刑或10年以上有期徒刑，且前項之未遂犯罰之。然而依刑法第25條未遂犯相關規定，未遂犯之處罰，以有特別規定者為限，並得按既遂犯之刑減輕之。）這三條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