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娱乐圈怪象：少女爱大叔
五月下旬的天气不冷不热，中午绚烂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困意席卷。
《天龙》剧组户外的戏份已经基本拍完，如今片场已经搬到影视城内的古代城池中。
这也意味着午休的工作人员可以找个空的房间猫着，而不用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这样改……也可以，挺有讽刺意味的。就是可惜了，你这剧本其实应该做得是填充而不是删减，不然搬上大荧幕是没问题的。”
“哈哈，世间安得两全法，要不学长你投个几百万助力学弟梦想？”
“你把学长论斤称称看能不能有个几百万。”
陈书和周小文坐在一个空房间里聊剧本。
经过一星期的修改，陈书终于把剧本完成。
修改后的剧本预估拍出来后时长大概在四十分钟左右，不超过五十分钟，这也是他……不，应该说张纪忠能承受的最长时长了。
再长点陈书怕张纪忠会有种自己老婆给别人生孩子的感觉。
“学长，我得请两天假，回学校联系下演员。”陈书向周小文请假。
既然剧本已定，他就得尽快开始拍摄了。
《天龙》剧组的补拍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完成，如果他不能在这个时间内把作业搞定，张纪忠是肯定不会同意自己“老婆”给陈书“加钟”的。
而且加钟钱还是他自己出，这比白嫖还可恶。
“行。”周小文答应得很干脆，“两天时间够吗，不够的话……”
他顿了一下，犹豫两秒道：“两天半也行。”
陈书无语，你这多给的半天都对不住刚刚犹豫的两秒。
呵呵笑道：
“学长你还真是大方。”
周小文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学长照顾学弟应该的，今晚夜戏拍完你就回去，我让小凯送你，这样明天一早你就能找演员，相当于又多出半天。”
陈书自打高三毕业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半天半天”计算放假的方式了。
再看周小文竟然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自己的高三班主任。
周小文到底不是张纪忠那种深谙厚黑学的人，被学弟这么“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让他给陈书多放点假那是万万不能的。
没办法，这小老弟实在是太香了……不是说身体，而是技术。
短短一个星期陈书就大体摸清剧组各部门的门道不说，在现场拍摄时还总能和自己达成共鸣。
不管自己想要拍出怎样的画面，陈书总能迅速理解，有时甚至不用自己说出来。
这种一抬屁股对方就知道自己要拉什么……的感觉，和他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老婆都没能做到，但陈书做到了！
我错了，小老弟的模板不是杜旗峰，也不是姜纹。
是我！
就是小老弟身体似乎不太好，天天都很萎靡的样子。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哪个女演员半夜敲小老弟房门，为此还特意蹲守了几晚，但没发现人。
看来是天生虚。
不像我，猛得不行。
想到这儿，周小文拿笔写了张小纸条给陈书：
“你这次回去去趟这家中药店，买点枸杞人参，记得说是我介绍的，不然买不到真货。”
枸杞，人参？
陈书一句“学长你肾虚”差点问出口，但考虑到这属于男人的难言之隐，便又忍了下来。
顾虑周小文的面子，陈书面如常色的收下纸条，平静回道：
“好的，学长。”
“嗯。”
周小文看着陈书点点头。
学长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这家药店的真药还是挺有疗效的，他一个朋友就是在那吃好的。
气氛突然诡异的沉默下来，就在陈书要尿遁时，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嬉笑声。
“大姐，有没有搞错，导演说你演得还没我好呢。”
“小弟，那是导演怕你哭鼻子故意说的啦，还有，你是不在学我讲话啦，有够机车唉。”
“你讲话才机车呢，我是……”刘一菲的话语戛然而止，笑容也瞬间收敛。
她看到了正在注视她的陈书和周小文。
尤其是陈书的目光，让她有种干坏事被家长逮个正着的窘迫感。
“周……周导，陈……”
磕磕巴巴的声音没持续多长时间，倒是林志影上前一步，神态自若地打起了招呼：
“周导，陈导，没有午休啊。”
“嗯，你们不也没午休吗？下午还有你俩的戏，要注意休息啊。”周小文提醒了句。
而陈书则是目光在林志影和刘一菲之间徘徊，重点是在刘一菲身上。
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称呼已经从“段公子、茜茜”进阶成了“大姐、小弟”。
见小丫头不敢和自己对视，陈书冲林志影点点头算是回应，态度不冷不热，并没有剑拔弩张的对峙感。
说实话，他心里是有些佩服林志影这个人的。
在“房车事件”第二天，林志影就主动走到自己面前，当着剧组所有人的面，为昨天的无心之举道歉，并劝刘一菲不要生自己的气，自己是为了她好。
“我为茜茜有你这样负责任的哥哥而开心。”
这是他的原话。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光是这能屈能伸的态度就难怪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而后……
刘一菲和他走得更近了。
不过林志影也大彻大悟一般，两人的交流都是在阳光下进行，发乎情，止乎礼，主打一个光明磊落。
这种情况下陈书也没理由阻止两人交流，毕竟他这个“负责任的哥哥”认识“妹妹”的时间还没人家久。
所以，他把情况汇报给了刘晓丽，以求将来万一发生什么事，自己不粘锅。
刘阿姨一开始听说这件事可谓震怒，当即就表示要杀回来。
但隔了半天后，她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电话告诉陈书，帮忙看好两人不逾矩就行。
人妈妈都不操心，陈书就更不管了。
“周导，陈导，不打扰你们，我们先走了。”
目送林志影和刘一菲离去，陈书忍不住摇了摇头感概道：
“娱乐圈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周小文知道陈书指得是什么，也摇了摇头：
“这种在圈子里其实不少见。”
“不少见？”陈书惊讶地看着周小文，“这事换我在电视台那会儿都够做一期节目了，没准还是在法治频道播出。”
“你拿普通老百姓来比那肯定是匪夷所思的，而且我说得也不是完全和他们这种情况一样，而是他们的年龄差。
像陈虹和陈恺歌、甄子丹和他老婆都是老夫少妻，还有姜纹，听说最近他也跟个小挺多的女演员不清不楚……”
周小文顿了顿，又道：
“这么说吧，娱乐圈能混到一定地位的，都有至少一把刷子，长得帅、有才华、有钱、有权势……这些本来就够吸引人的了，加上经历得多，待人处事又面面俱到，你说小丫头片子能不被吸引吗？
就说你吧，明天港岛的王祖仙、周惠敏这样的阿姨追求你，对你百般体贴呵护，你心不心动？”
陈书想了下，“王祖仙不行，周惠敏可以，我比较喜欢她那一款的。”
周小文愣了下，而后笑骂道：“你还挑上了，追你的是如花，哈哈。”
陈书也跟着哈哈笑。
他也明白了周小文的意思，再看刘一菲和林志影，似乎就没有那么想不通了。
这时，周小文又说话了：
“不过在我看来，刘一菲那小丫头有点因戏生情的意思。”
“因戏生情？”
陈书以前听说过这个词，报纸新闻上经常说某某男星、女星因戏生情，但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角色相爱，影响到扮演角色的演员，导致两人在现实里也相爱，在他看来是件很扯淡的事。
怎么没见角色是仇人，现实里两人拔刀互砍的？
于是他好奇地问道：
“真有这事？不是演员出轨、为生理需要找的借口？”
“当然有了。”周小文语气坚定地说道，“特别是在好演员身上，十分容易发生。
想把一个角色演好，肯定得充分带入体验，时间长了分不清那份感情到底是角色的还是自己的很正常。”
“……离谱。”
陈书啧啧嘴，转而又道：
“那也不对啊，刘一菲那丫头算是好演员？”
“一般，谈不上好。”都是自己人，周小文说话也不遮掩，“但是她年纪小，阅历少，这也容易导致分不清角色和自己。
不过我这也是推测，之前她和林志影对手戏都很一般，倒是你们那天闹完了后，俩人关系好起来，她演技大有进步，嗯……只在跟林志影对手戏的时候。”
“……”
陈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感情这事还有自己的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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