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亲人相见,异能初显
“诶呀,我的脑袋,怎么感觉这么沉重,我这是睡了多久啊。”在美好梦境中醒来的姜云知还不知道外面的变化,她打开电视想了解一下今天的病毒人员情况,结果电视里播放的,却是另她感觉还在梦里的新闻。
“请大家做好安全防范,将还在昏迷中的人员隔离。现在我们称这种怪物为丧尸,政府正在极力清理…………”新闻的背后是一张张丧尸的图片,滋啦啦,电视信号一瞬间的变成了雪花。但又很快恢复了过来。
嘶————
一瞬间的倒吸冷汗,电视里的丧尸像是实体般带着冲击力直接进入了姜云知的眼球和脑海里。
“我是还在做梦吧,怎么忽然玄幻了起来?”将一切归咎为梦境的姜云知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丧尸图片在脑内的冲击还在持续。但是冲击过大的后果就是,她的大脑一瞬间的空白了起来。脑袋涨涨的,然后停止了信息的运转。她凭着饥饿的本能,去为自己做了顿美食,简单的排骨炖土豆,两碗满满的米饭,边吃姜云知边下意识地又刷起了手机里的新闻软件,密密麻麻的消息像是电子数据库涌现。
第一条视频映入眼帘的还是满身血污,腐烂变形的丧尸,它们啃噬着被扑倒的人类,尖叫声,鲜血的喷洒,姜云知仿佛失去感觉般,吃饭的动作仍在持续,但是心脏却在极速跳动,胃部也在极速反应挤压。
“呕——”她飞快跑出门,奔着厕所而去。
“呕——,呕”恶心感一次次的袭来,在呕吐的过程中,她的脑海不听使唤的自动播放着最清晰的丧尸啃噬人类的画面,鲜红的血液,腐烂的丧尸头颅。呕吐持续了十分钟,呕吐结束后,姜云知拖着仿佛灵魂飘出体外的身体,捂着还存在异样感并阵阵抽动的胃回到了屋子里。
她不敢再看手机,用清水简单地漱掉了嘴里苦涩的胃酸后,反应过来似的她将屋内所有的门窗死死地关闭了起来,直到她回到房间内。她除了锁上房间外,还将房门也堵了上,刚才的呕吐,真实的恶心感告诉了她,一切都是真的。
但是她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自己又要做什么。她只想呆在自己的家里,哪也不想去,她颓废的重新躺回了炕上,用被子紧紧地蒙住自己。但是忽然她又猛地坐起,拿着家里所有的容器接满了饮用水,然后打开房子的前铁门,出去将自家的井水用木头和石头紧紧地覆盖住。
做完一切,站在屋外的她看着依旧如往常般寂静的院子,土地,作物,她又有了一些不真实感。
“啊,啊—。”短促的人类气音忽然在空气中波动着一声声响起,然后是嘎吱嘎吱骨头断裂挪动和错位的声音,平静在此被打破。姜云知转动着头部快速地扫视着房子的周围,目光所及近十米内什么都没有,但是刚才的声音又是真真切切的出现过的,仿佛就在耳边。
噗通噗通——,在心跳加速的那一刻,心跳带动着脚步飞快滴躲进了屋内。嘎达,门锁关闭,然后她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被子里,紧紧的包裹住自己。
呼呼呼,她在一声声仿佛带着重量的呼吸声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刚起床的姜云知被落地窗上洒进的大片带有热度的阳光晃的有些睁不开眼睛。当眼神聚焦时,窗户外忽然冒出的黑漆漆的脑袋吓了她一个激灵。
姜云知凝神细看,窗外是她的大侄子大侄女云凯和云舒,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熟悉的面孔。
看到熟人的姜云知仿佛看到了打破这荒谬梦境的希望。
起身快速开门,姜云知想将几人迎进来,但是还没等她开口,云凯说:“我们打算把整个村子的丧尸清理一遍,现在就开始,小姑,你觉醒了异能么?到时候所有人都要来帮忙。”
“!清理丧尸”姜云知愣愣的看着云凯。
“我不知道觉没觉醒异能。”对于杀丧尸没概念的姜云知懵懵的点了下头。
“去抬一下那个缸”云凯指了指在水井边上用来做酱的大缸,高一米,一个人无法抱下,重差不多八九十斤左右,正常情况下姜云知是需要很费力的才能挪动它的。
但是姜云知听话的去抱住酱缸,她憋足了力气打算尽量用力把它挪动抱起,可是没等她多用力,酱缸就像木盆似的被她一个力道就轻松的抱起了,姜云知不确信的将它放下,又握住缸的边沿,用力一提,缸还是被轻松地提了起来。
在缸被提起的瞬间,云凯和云舒嘴角都微微提了起来,自保能力是有了。
“应该是力量型异能者,走吧,一起去清理丧尸。”不等姜云知答复,云凯就带着人出发向下一户人走去。
“我这个小姑当的真没有尊严。”姜云知锁了门,拿着钥匙大步向他们追去。
鉴于云凯的强大气场,,姜云知默默地靠近了云舒的位置。
“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云舒就一声不吭的,这和她知道的那个见到她就喜欢和她聊天的女生一点都不一样。
“小姑……,我哥也是想要让咱们有自保能力,现在的情形……。小姑,我爷爷没了。”之前还稍显平顺的语气,忽又变得沉重并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该死的病毒,姜云知轻轻地牵住了云舒的手,试图能给她一些温暖。
在同时姜云知的脑袋里也闪烁着他们爷爷的脸,那是她妈妈唯一的哥哥,他们两个相差了整整18岁,妈妈很喜欢这个哥哥。舅舅很照顾她,会给她买吃的,会带着她和云凯,云舒她们几个人一起去玩,他对妈妈也很好。记忆里独自带着孙儿生活的他满脸褶皱,年近70,身体却很康健。
在听到又有亲人离去时,空间仿佛扭曲了般,是假的吧,一切都是假的吧,死亡怎么又来了,明明已经带走了我最亲爱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带走。
这一路上姜云知的脚步轻飘飘的,她仿佛在对云舒说什么,好像在安慰她,但是她的声音明明自己都听的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