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VII 相面师的效果，死兆星正闪烁
翌日，阳光明媚。
霍尔再一次碰面，艾伦的父亲格里沙。
“霍尔，你这是打算，要搬走？”
“差不多，还没决定，先收拾一下。”
说着，霍尔直接发动自己的序列9相面师巫术。
只见这名为格里沙·耶格尔的男人，脑后三尺高差不多的位置，好似一颗小灯泡一样的东西，一闪一闪。
异常的明亮。
明亮到清晨光辉都压不下去。
霍尔一愣，又仔细看了看医生脑后的死兆星。
皱眉不解。
在昨天觉醒序列9的时候，他就耗费一点精神，查看过少女三笠死兆星闪烁的程度。
那是在黑夜里都不太明亮的状态，说明三笠本来的生命历程，可以持续普通人的极限，差不多是八十年上下。
但眼前，艾伦的父亲，一个表面、心底都藏着秘密的男人，竟然已经活不过一年了。
这……
“格里沙医生，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为自己检查检查？”
霍尔好心的问了一句关心的话。
格里沙一愣，先是瞳孔倏地一扩，紧接着后退一步。
似乎将霍尔的话听成另外的意思，立刻将手举起来，在嘴巴周围紧握拳头。
紧张至极，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这里，目的是为谁？”
霍尔没想到艾伦父亲有这样大的反应。
诧异的打量继续后退，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拼命的架势。
些许不解：
“没有，我只是看出格里沙医生你，最近似乎很上火着急……
不过，我即将带着三笠要回家了。
我来这里也是因为三笠的原因……
这里还有一些比较新的工具，斧头什么的，医生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拿走用，但是这间房子还请帮忙多注意一下，不要进来野猪破坏。”
霍尔一边有点啰嗦的交待着话，一边仔细的打量格里沙医生。
发现在他听到自己说出要离开这里的时候。
明显是松了一大口气。
那下一刻就要拼命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似乎又恢复成一直以来示人的温和医生。
‘不过，很是蹊跷，一个医生，怎么有种士兵战士才有的拼命气势。’
“这样啊，我猜霍尔你其实是阿克曼一家居住北区的远方亲戚，这次来，或许是和三笠要……订婚？呵呵呵，”
格里沙自己找着台阶下来。
“没问题，这间房子我会多注意，回头用铁丝网围一下就行。你尽可以放心。”
“那先谢谢了，还有，格里沙医生，那个可以发射钢丝并附带利刃的装置，你说过似乎叫立体机动装置。哪里可以把它卖掉，换点钱？”
“立体机动装置？霍尔，你缺钱？缺钱可以跟我说的，我先拿一些给你，但是那立体机动装置……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最近听说调查兵团丢了好几幅，你最好不要查出来，不然会引来大麻烦。”
“噢，这样。调查兵团……谢谢医生告知。”
再客套一番，确定霍尔就这两日会离开这里。
格里沙似乎耗尽力气一样，松松自己的衣领，缓步离开了。
‘真是奇怪，总感觉艾伦父亲举手在嘴边的时候，感觉一阵威胁，似乎有细小电流一闪而过，差一点控制不住先下手为强结果了他……
一边当着医生，一边还有另外一副隐藏的面孔，他，不会也像我一样，其实也是间谍来的吧？’
霍尔无聊的猜测着。
‘看他这样的紧张，不太像是为他自己，或许，是因为他唯一的儿子？
艾伦、艾伦。’
霍尔几乎一下猜测到格里沙真正注意的点，八成就是他极为看重的儿子。
‘下次艾伦再来吵着要我当老师，或许应该先答应看看，回头有机会接触一下。’
霍尔好奇心大起。
接下来。
本打算留下三笠一个人在家里等他归来。
但想到这山脚下，居住的农户都有两幅面孔，又在几天前刚造访过一批人贩子。
“走，三笠，跟我进城看看，顺便搞点钱。”
说着，霍尔找出来机动装置，只是拔出一把利刃盖在风衣下面。
再经过三笠指认方向，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渐渐繁荣起来的沿街的店面。
“三笠，知不知道道调查兵团在哪里。”
“听说过，但不知道具体位置。”三笠跟在霍尔身后，手里一直拿着一个人偶娃娃。
并非是霍尔送给她的那一个。
那一个，太大，比她大多了。
她就照着美姬人偶，等比例自己缝了一个小的，每天不方便带人偶的时候，就带着自己的娃娃。
这里是玛利亚墙壁很近的贫民区域——希干希纳区。
遥望能看到那巨大墙壁上繁复的花纹。
霍尔对这里一切都很好奇，除了巨大的墙壁，其他事物很像他在巫师魔方世界，编号9中流浪时，看到的差不多。
此时他见到一个酒馆对面的书店，打算进去看看，找一张地图。
却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正跟人发生冲突，打群架的艾伦。
驻足看了看热闹，似乎是艾伦的书被同龄孩子抢走撕掉了一页。
“那是我朋友爱尔敏送我的礼物，你们这群该死的！”
艾伦挥舞着拳头很有力气，但架不住围着他打的，至少有四个孩子。
被揍得很狼狈。
旁边是一个掉着眼泪，一边抹眼泪，一边想凑进去帮艾伦，却因为样身材矮小无力，进去就会被推出来，一点忙也帮不上的女孩。
“艾伦，遇到麻烦了？”
霍尔在这里碰上艾伦，去往书店的主意一改，决定逮一个小导游。
“是老师！你们这群该死的，我杀人的老师来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艾伦气势一盛，挥舞着拳头将面前的孩子眼睛打肿。
随着啊啊的惨叫声。
吃痛的孩子们看到有个蓝发蓝眼，似乎是艾伦认识的大孩子过来，便趁机扔下书跑掉了。
“爱尔敏，拦住他们！”
艾伦的叫嚷，一旁的女孩刚动作便被随意一推，绊倒在地。
霍尔过来一看这女孩的面相，才发现竟是个男身女相的男孩。
好奇心一起，巫术相面师再一动。
霍尔发现这名叫爱尔敏的男孩，脑后死兆星闪烁的有点奇怪。
一开始很亮，但随后却悠长的暗淡下来。
“咦？既定的濒死之相，却又有转机能再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