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发号施令
啪
二大妈甩了刘光齐一巴掌。
畜生！
她的眼神淬了毒光一样瞪着这个大儿子，怎么就不盼你爸一点好？！
“您好，齐站长！”
二大妈捋捋头发，擦擦脸，诚惶诚恐上前，“这怎么好意思？老刘回来，我跟他说，这……吃饭就免了吧。”
“这哪行？”
田干事知道齐站长的意思，忙上前代为说话，并且他还冲傻柱点了点头，让他帮着劝劝。
最终二大妈答应，带着牛炼钢。
这时老二老三都下学回家吃午饭，一块带上。
扫了一圈，把三大妈也带上。
正在这时，三大爷也回来吃午饭，见三大妈不在家，还想说她一顿，谁想到会有这出。
“等到最后，把剩菜一定给带回来。”
三大爷暗地里嘱咐三大妈。
这之后没一会儿，赵铁柱从轧钢厂飞也似地跑回来。
他师傅没事了，这消息得先告诉师娘，省得老担心着。
可赶到四合院，就听众人说师娘跟粮站站长去吃饭店了。
问牛炼钢呢，也跟去了。
倒是现场剩着那扎眼的刘光齐，一脸阴霾地站在角落，饱含怨念。
赵铁柱没理他，跟院里的人说一声，二大爷没事了，是其中有误会，二大爷锻造的零件也随着制造出的秤送到粮站去了。
本来赵铁柱身上还带着一些黄白之物，准备是给李副厂长的，但是人没要，现在想给师娘收着，但眼下家里就一个刘光齐。
他不放心，又原封不动地揣着。
“铁柱，二大爷真的没事？”狗蛋媳妇不由地问道。
四合院众禽又一番议论，大家还是很怀疑。
赵铁柱点头，“没事。”
这样肯定的答复，不像是假的。大家不由相信起来，就这说嘛，二大爷制造出了大秤呢！
看到一旁的傻柱，以及他身边还在乐呵呵地一大妈，赵铁柱挑眉头，反问，“易中海师傅和贾东旭都被带去保卫科了！
怎么，何雨柱你没跟易师傅的家里人说吗？”
“什么？”
一大妈懵逼。
“东旭怎么了？”秦淮茹急忙赶了过来。
“你们问他吧。”赵铁柱一指傻柱，笑了一下，快步离开四合院。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的贾张氏，听说了消息赶过来，她不相信，找傻柱再度确定，气得一巴掌挠傻柱脸上，“天杀的，你怎么不早说，为什么瞒着我们，东旭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吗？”
傻柱脸火辣辣地疼，刚要争辩，就看到秦淮茹默默含情地朝自己望过来。
傻柱顿时觉得通体舒畅，一点都不疼了。
“不长眼啊，东旭啊，某些人怎么不死在保卫科啊，害了我东旭啊。”
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哭天抹地大声漫骂，如嚎丧一样。
秦淮茹劝不下，转身说道，“傻柱，姐能不能求你个事，东旭他——”
“秦姐您放心，我这就回厂里，我一定帮你看着东旭哥！”
眼见秦淮茹冲自己走过来，身段丰腴，怀了孕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成熟到酥人骨头的风韵，弄得傻柱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落，直挺挺的声音，就那么喊了出来。
听得秦淮茹“扑哧”一笑，如果不是她婆婆在场，她一定会伸手拉拉傻柱的手，示意他不要那么紧张：
“不是，姐的意思是说，你去打听一下，东旭究竟犯了什么事？”
贾张氏丧嚎了一阵，突然发现不对劲！
如果刘海中真的没事，那他贾家分房子的事呢，岂不是泡汤了？
不行，她得去找小周，找他要个保证！
在医院输液一上午，中午在外头买了个包子吃。
回到四合院后，小周就打算回家里睡觉。
他感到今天比昨天要舒服多了，看来输液是正确的选择。
进了四合院门，就见贾张氏在他家门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
“怎么了，贾大妈？”小周的礼貌带着疏离以及某种气势。
贾张氏可不敢在这位街道办干事面前造次，但她的诉求，小周必须得给她解决了。
“原来是这事，贾大妈您不要着急，这才过了一天，至少要两三天的时间，街道办之内也需要核实审查情况，如果是您的房，绝对不可能不给。”
小周笑了笑，就让贾张氏等着。
“好，那我再等两三天！”贾张氏很痛快地扭着肥屁.股走人，不敢纠缠。
看着她的背影，小周微微一笑。
轧钢厂某车间。
赵铁柱气喘吁吁跑回来。
见他一个人回来，刘海有点意外，“炼钢呢？”莫非出事了？
这才蹲保卫科一晚上时间，外头就变了？
吴有才道，“出什么事，是不是他不愿意来，要不我去请他？”
“都不是。”赵铁柱忙拦住，把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一说。
“哼，这个齐站长真是老奸巨滑！”
吴有才听后十分愤慨。
他用所有换那杆大秤，齐站长说什么都不给，转头就跑去请刘师傅的家人进饭店，真是太上不得台面了！
也不带这么竞争的。
刘海本来是想让仨徒弟都跟着自己，把大机器所用的零件铸造出来，到时候真让吴工说准了，成功了，仨徒弟跟着沾光得奖励，最重要的是，提升他们的技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结果炼钢去吃饭店了。
好吧，以炼钢那胃口和体格，保证这次不让齐站长的钱票好过了。
“那……”
吴有才望着刘海，似乎是在等待他发号施令。
刘海一笑，诚恳道，“还是请吴工吩咐吧，我只是一个八级工而已。”
他这次也是对制造零件，有莫大的决心。
也希望能解决卡脖子技术，虽然只是一细微的小处。
相比于吴工的信心十足来讲，刘海对两个徒弟送去鼓励的眼神，让他们做副手，帮助自己锻造，吴工旁观检查。
赵铁柱与赵铁军俩人均是心中激动万分，这么重要的事，师父能带他们，没有一点藏私，而且平时他们也没有好东西孝敬师父……真是他们走大运了。
“好了，你们两个轮番锻造，我再看看。”
刘海示意赵铁军和赵铁柱俩人继续，他则是站在旁边，跟吴工一样查看。
只不过，吴工所看与刘海所看是有区别的。
吴工看的是表面。
刘海则是打开系统，查看系统投射在旁边的透视图形。
在透视图形的边上，是大机器原装零件，虽然是用坏了的，但了胜于无。
画虎画皮难画骨，在另一边还摆放着易中海与其他八级工制造出来的零件，也是坏的。
后者与原装零件长得一模一样。
但刘海通过系统透视图，摸索出一点异议。
“停。”
突然，刘海喊了声，“小军啊，把咱锻造的这东西放在原装零件旁边，你们再去重新锻造一件，按我刚才锻造的步骤来。”
“可是师父，我才三级，铁柱他也不过是快四级，比我高一点点，我们哪能比得上您的手艺啊？”赵铁军心里没底。
刘海唬他，“比手艺是从成品基础上开始的，现在还没成品，你小子推托啥，赶紧滴。”
“噢。”
“好的师父。”
俩徒弟应声，干活去了。
刘海蹲下来，专门查看自己锻造的这件半成品。
“刘师父，您看出什么来了？”
吴工小心翼翼地问。
虽然他是工程师，但却不是锻工，虽然不至于隔行如隔山，但细枝末节，他是比不上眼前这位八级工的。
但他必须干预。
上头对他吴工没有那么高的要求，换言之，领导们都不期待他能制造出零件，越是这样，吴工越不服气。
他还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