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能干的迷妹
林永钢对林慧雯那边帮忙解决针对性的媒体人和乐评人方面没什么可担心的，他相信林慧雯的人脉和能力，只要她答应了的，还没有食言过。
但是一场演唱会如果得不到现场观众的强烈认可，即便是特别邀请的媒体人和乐评人，估计也会在心里有所保留吧。
“老板，你这各种硬件都要升级，装修方案也跟着水涨船高，怎么反而不卖票啦？”当小周听到林永钢这个决定的时候，着实有点想不明白，“光投钱，却没有变现的渠道，这是大忌。你倒好，不控制预算，反倒下了血本，这生意铁定是要亏了。”
“还不一定。林雪漪有那样的资源，只要一炮打响，后面各种商业规划的起点都会远比我们原来预期的高得多，那最终的上限一定是超乎想象的。”
“你呀，太理想主义了。”小周并不像林永钢那样乐观，除了资金，他对这家店同样投入颇多，是林永钢最重要的员工股东，“你要看到短期回报和单项目盈亏的巨大风险，这里面林姐和她那个明星养父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看她身上那么严重的创伤，搞不好就藏着什么大秘密。万一他们是闹掰了老死不相往来，那你还能指望什么？这投资不都打水漂了？”
“虽然她还没正面回答我，但我相信肯定不是那样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蒙对了，单项目盈亏也不至于那么惨。你看，虽然少了门票收入，咱们酒水还是可以照卖的。还有，我打算把那个张薇招进来做林雪漪的免费助理，正好让她帮忙拉拉赞助什么的，多少看看能不能补贴回来一些。”
“也是个办法，至少我看她热情非常高，整个跟私生饭似的，说不定她自己都愿意掏腰包赞助。那你打算怎么邀请你说的那种针对性的观众呢？这年头，免费送的票，反而激不起让人看的兴头。”
林永钢突然高兴地拍了拍小周的肩膀：“小周，你的提醒非常好！”
小周听了却有点摸不着头脑：“我的提醒？让张薇自掏腰包？你不会真指望这个吧？”
“当然不是，是私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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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系张薇之前，林永钢先给老麦打了电话。
“老麦，你上回介绍的那个张薇，你是去找过她亲戚的公司谈抖音合作吧？”
“是啊，她是张总的侄女，我也是在跟张总谈事情的时候才认识她的。她对你那个歌手好像非常着迷，求着我介绍你给她认识。”
“哦，那你和张总聊得怎么样？”
“还没什么眉目，这阵子张总老说忙，我想过两天再约他。”
“这样，你不介意的话，我让张薇帮忙约一下，我们再一起过去看看。”
“可以啊，介意啥。”
跟老麦打过招呼后，林永钢就准备联系张薇了。
上回张薇来找他，给他留过电话，那之后他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应付这个热情过度的女孩。现在，或许时机确实成熟了。
林永钢给张薇打电话的时候，能听出来对面期待已久的兴奋感，甚至还没等他开口，那边就先喊了出来。
“林总！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
“这也没两天吧。”
“我可是天天盼着你答应我呢！你是想告诉我你同意了吧？”
“我有在认真考虑，主要是我也有一个小忙想让你看看能不能帮得上我。”
“太好了！当你有求于对方的时候，对方恰巧也有求于你，这就叫天作之合！林总，你尽管说。”
“你知道上次麦老师去你公司谈的业务吧？”
“知道啊，我觉得非常好。”
“我想你帮忙约一下张总，把事情敲定下来。”
“小问题，包在我身上！你说的那个张总啊，他可是我亲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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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帮林永钢和老麦约好了去她大伯的公司见面详细聊聊。
张薇大伯开的是一家MCN公司，旗下签约了两百多个网红，算得上头部的大概也有十来个，账号覆盖了短剧、音乐、科技、旅游多个垂直领域，实力还是可以的。
老麦跟张薇大伯打过交道，不算太熟，上次过去就是想跟他蹭点合作资源，但是聊的结果谈不上有多满意。
不曾想，老麦那趟阴差阳错套上了张薇，现在林永钢反而比老麦更有切入点了。
张薇对林雪漪的事可是真上劲。
“伯父，你就答应人家嘛，你平常贴钱都肯帮我，何况林总这事又不会让你亏着，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嘛。”张薇拉着她大伯的胳膊耍起了撒娇大法。
看来张薇深得她大伯的喜欢，没两下就攻破了大伯的防线。
“好啦好啦，我拗不过你。”张薇的大伯转头对林永钢和老麦说，“既然我侄女这么推崇你那个歌手，这事大体上就可以合作。不过具体合作条件咱们还得聊清楚一些。我主要也是看重长线回报，如果万一你的歌手能爆火，短视频经纪约要是能给我最好了。”
“这个嘛……”林永钢面露难色，话也只能说一半。
“我也就随口一说碰碰运气，这条不现实大家都清楚。”张薇的大伯倒也干脆，“那短视频优先代理总还是可以的吧？我都不说独家运营了。”
“应该没问题。”
“哎呀，大方向都确定了，伯父你就先去忙别的吧。”张薇等不及了，她连推带拉努力把她大伯从办公室里搞出去，“细节以后你们再具体聊可以不？我可急着跟林总聊咱们两家和亲的事情呢！”
“你这孩子，做个义工还上升到和亲呢。”张薇的大伯嘴上念叨着，脸上可都是宽容的笑意，走到门口他又回头问了一句，“如果以后考虑电商带货可一定要找我啊！我有自己的供应链，货盘很有优势。”
“会的，你放心啊，我们两家可是要和亲的。”林永钢笑着回答。
张薇把办公室门关上了，激动地跑回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林总，怎么样？我出马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吧！”她想起老麦也在场，赶忙笑着加了一句解释，“麦老师，您别泄气，他毕竟是我伯父，我比你有先天优势。”
“哪里，我泄什么气，都是帮林总忙嘛，我又不是专业干商务谈判的。”
“那林总，你算是允许我实现小目标了？”
“谈不上允许，是你凭热情和实力争取到的。欢迎你加入我和林雪漪的团队！”
林永钢向张薇热情地伸出手去，但张薇却没有握手，而是直接跳起来给了林永钢一个大大的拥抱：“耶！我太开心了，终于可以和雪漪姐朝夕相伴啦！谢谢你，林哥！我可以叫你林哥吗？”
“可以。”林永钢不太适应张薇饭圈式的热情，被她搞得略微有些尴尬，“不过我得提醒你，朝夕相伴大概率是你的一厢情愿。”
“没事，那是我的奋斗目标，一蹴而就什么的，我也不太奢望。放心，这点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
“那作为林雪漪的小助理，你马上就要帮我去做几件事情。”
“得令，林哥尽管吩咐！”
“你对饭圈了解吗？”
“太熟了，我就粉很多明星啊，男女流量都有，老戏骨我也有几个很喜欢的。”
“太好了，我一开始还心里没底呢。这次演唱会我打算全部做赠票，送给林雪漪的潜在粉丝。”
“没问题，这事情交给我就行了。我除了粉明星，还粉魔物娘——呃，不过主要是粉二次元魔物娘，毕竟咱们国家三次元的魔物娘太稀少了——我们有专门的魔物娘同好网站，我可以找站长帮忙。”
“等等，魔物娘同好网站？”林永钢奇怪地问。
“动漫里面把异种叫做魔物娘。”老麦插了一句。
“魔物娘仅限女性，它们两个概念还是稍微有一丢丢不一样。”张薇咧嘴笑着，冲老麦竖起了大拇指，“不过麦老师果然还是很博学的！”
“你找他们干嘛？”林永钢还是理解不了这里边的关系。
“他们和我一样，都是雪漪姐潜在的粉丝啊。”
“魔物娘粉丝？”
“啊，不然呢？”这回换到张薇不理解了。
“不是，我需要的粉丝不是异种方面的，是音乐方面的。”
“音乐啊？那就有点难度了。”张薇憋足的气一下子泄了，她难得表现出为难的状态，“我知道雪漪姐将来绝对会是超级巨星，而且这段时间她在短视频上是火了一阵子，但她离真正的大网红还有不少距离。就是说现在她的确还没出名嘛，马上就要去刷粉丝会很困难。”不过自信马上又回到了张薇身上，她又笑盈盈地对林永钢提出自己的建议来，“林哥，据我多年在饭圈泡出来的丰富经验，要走粉丝路线的话，肯定是哪种特质容易拉粉我们就强调哪种特质啦。商业规划嘛，一定要从市场角度出发，这个你肯定比我清楚。”
“我同意。老林，这事儿确实得按饭圈的规律来。”老麦又插了一嘴。
“嗯，我清楚了。所以我得事先跟你们透露一个重要信息，林雪漪不是普通的草根歌手，网红不会是我对她的打造方向。实际上她和芬兰的夜颂乐队有紧密关系，夜颂的灵魂人物托马斯是她的养父。”
“不会吧！骚托竟然是雪漪姐的养父！”张薇兴奋得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