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被读心后,反派们拉满宠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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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叫我姐姐的人再坏她能坏到哪去?

阮妤看着要哭不哭的小儿子,还以为他还是想要抱抱,凝着眉,“小予,我们得听爸爸的话,不能抱你了哦,自己走一下好不好?”

看着表面严肃,其实色厉内茬的妈妈,徐元心累叹气,别以为他没看见阮妤脸上分明写着:你求我一下,我就破例抱抱。

上前揉揉弟弟的腿,等弟弟麻劲过了些马上拉着弟弟的手走在前面。

还不忘记回阮妤,装出贴心懂事好儿子为妈妈分忧的模样,说道:“没事的妈妈,我帮你带弟弟走路就好了!”

阮妤呆在原地……

儿子好像丢下了她耶。

有个太懂事的儿子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她刚刚明明想装一下再抱徐予来着……

不容多想,阮妤提起一口气跑上前,再等儿子的影子都追不上了!

一边跑一边想:四个小孩脚下装风火轮了?为什么可以走那么快!怎么没一个人等她啊!

四个小孩:他们选择沉默……

好歹后半段路总算是安安静静的过去了。

看到地里俯身干活的大人,四人差点喜极而泣。

你们懂大人到底有多难带吗?

两兄弟乳燕投林般扑向徐辞安,高声大喊:“爸爸!”

徐辞安心有灵犀在他们喊的那一秒抬头,看到儿子们手牵手跑得满头大汗,阮妤还远在后面努力跑着。

这是怎么回事?

放下手里的锄头伸手接住儿子们。

“这是怎么了?不等妈妈就跑过来了?还跑得满头大汗的。”

摘下脖子的毛巾,找了一块干的角落给儿子们擦汗。

徐元徐予气喘吁吁,擦完汗才缓过气。

徐元悄悄的凑到爸爸耳边,“妈妈太吵了。”

徐辞安不由失笑,仔细回忆了一下阮妤的话痨,嘴上对儿子说着:“不能嫌弃妈妈,你是男子汉,对女孩子要多点爱护和包容,不然以后没人要你。”

心里却默默认同徐元的话,有阮妤在的地方确实很热闹。

阮妤拖着肥硕的身躯迈着沉重的步伐在后面追了一路,感觉肺里面都是空气,整个喉管干巴巴的。

额头的刘海湿成了条形码,耷拉着黏在额头上还颇有几分喜感。

身上的衣服被浸湿了个遍,阮妤觉得要是她现在把衣服脱了一拧,今晚炒菜都不用放盐了。

徐予乖乖的喝着爸爸递到嘴边的水,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他觉得自从妈妈变了之后每一分钟都很有趣。

虽然有时候听不懂妈妈的话,但不妨碍他当小听众配合妈妈玩游戏。

是的,在徐予小小的脑袋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游戏。

徐予吨吨吨的灌水,跑了一路渴死了,余光扫到弟弟单纯的脸,无数次羡慕还不懂事的弟弟。

徐耀阳和铁蛋跟徐家人打过招呼喝完水之后光速遁了。

特别是铁蛋,他现在特别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好兄弟徐耀阳聊聊他二婶的事,他真的觉得能听到心声太酷啦。

等阮妤追上来时,只能看见徐元徐予离开时扬起的灰尘。

累的跟个死狗一样,顾不得干不干净,阮妤找了一片长满野草的荒地躺了上去。

野菊花:你才是野草,你全家都是野草!

耳边和脑子还在嗡嗡的回响着,阮妤睁着眼看着一片蔚蓝的天空,没有云朵,没有飞机,没有工厂排放的黑烟,也没有汽车尾气。

一切都是自然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想感受一下绿草的芬芳,结果被呛到。

徐元徐予跑走时扬起的灰尘还没过去呢。

咳得肺都要出来了,阮妤正难受,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叶子做成的杯子,里面的水还泛着水波。

顺着水抬头,在耀眼的阳光下,徐辞安熠熠生辉,浑身散发着澎湃的生命力和活力,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掉,浸湿了一小块衣服。

【我嘞个豆,他是在勾引我吗?我不管,穿那么少肯定是为了勾引我!】

徐辞安已经对阮妤的话波澜不惊了,就算是阮妤现在扑倒他要霸王硬上弓他都不觉得奇怪。

阮妤眼里闪烁着诡谲的光,双手压住徐辞安的手把水往嘴里送,低头咕咚咕咚喝完。

凉快的水浇灭了身上的热度,阮妤舒畅得啊了一声。

【四舍五入,徐辞安主动喂我喝水了。】

徐辞安:你是懂四舍五入的……

周围一圈人:没眼看没眼看,都老夫老妻了还那么腻歪呢,到底是谁传的徐二夫妻不合的谣言,出来把狗粮吃了!

喝完水的阮妤像是没骨头似的躺在草地上休息。

跑完步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不酸的!

今天这一跑,明天她不得瘦五斤啊。

肥肉:别说了,我们爱你爱得深沉,绝不会离开!

没有人去管阮妤躺在这,他们这些外人就是有意见也得烂在肚子里啊,没看见人家徐家全家都没不同意嘛。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少工分的又不是他们家。

就这样舒舒服服的躺着惬意的欣赏着蓝天,眼皮逐渐沉重。

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间,阮妤突然被头上差点贴脸的大脸吓得当场变鬼。

下意识起身,咚的一声脆响,阮妤疼的脸都皱成一团了,感觉头骨都快装碎了。

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去,跌坐在地上捂着下巴疼得龇牙咧嘴。

阮妤缓过最疼的劲之后来气了,她要看看到底是谁跑她脸上吓人。

偶,一个女人,穿的时尚体面的女人,但她不认识啊……

好在旁边的徐家人听到动静,围了过来。

然后就看见县妇女主任捂着下巴坐在地上。

徐家人:完了,没看住一会儿,儿媳妇/弟妹闯祸了。

徐辞安让哥哥去扶一下县妇女主任,自己第一时间奔向阮妤。

看见阮妤额头上红肿的大包,满眼都是心疼。

掐了掐手指,控制住想要碰一下阮妤额头的手。

缓声问道:“还好吗?我带你去找大夫。”

阮妤扶着头,晃了晃,“不用,我不疼,被我磕到的姐姐怎么样了?”

本来心里还有些气的妇女主任陈宁安一听阮妤的话瞬间熄了火。

陈宁安:她叫我姐姐耶!能叫我一声姐姐的人再坏她能坏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