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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徐府退亲

山奈困惑的抬起头来,不懂柳欣鸢这话是什么意思,它只能听懂最普通的指令,和玩啊吃啊的一些关键词加以思考。

柳欣鸢这句话既没有明显的指令,也没有关键词,山奈便不懂了。

她笑着摸摸山奈的脑袋,“好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先回去吧。”

言罢,带着山奈进了空间里面,随后又自己出来,往山下走去,全被见墨看在眼里,他眼神暗了暗,有些好奇她这是怎么做到的。

柳欣鸢回了家里之后,陈蕊到了院子里,她从窗子又翻进去的,看着院子里一动不动坐着的陈蕊,叹了口气。

她爹不回来,或许她娘就会一直在哪儿坐着了。

柳欣鸢没有说话,又回了空间里面去。

这边柳仁德带着红漆木盒子,一路问询到了徐府,高门阔府,外面站着两个护院,只不过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并不上心。

他走上台阶,一言不发的想进去,被护院拦下。

“去去去,徐府不招待要饭的。”护院很是不客气的语气,让柳仁德憋红了脸。

他虽穷,但也没被当做过要饭的。

“我不是乞丐,我来找徐老爷。”柳仁德说道,护院更为不屑,“我们老爷没亲戚,快走吧。”

柳仁德更是憋的脸通红。

把他当做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可比把他当做乞丐更羞辱人。

“我是柳家的人,有些事想和徐老爷商量,劳烦通报一下。”柳仁德说道,声音不大,叫那两人更是轻视。

“知道了,等着。”护院听了他这样说,虽说还是满脸不屑,但还是选择进去通禀。

徐峰听说柳家人来了,以为是柳义德,摆摆手说:“不是让他当掌柜了?怎么又来了,又怎么了?”

护院认得柳义德,他摇摇头,“这人并不是柳义德,而是另一个人。”

徐峰顿了顿,抬起头来,“不是柳义德的柳家人?”他站起来走到门口,“那就招进来看看,我看看又是什么人。”

护院闻言,躬了躬身应是,走了出去。

柳仁德看着通禀的人过来,上前看着他,护院道:“进去吧,我们老爷见你。”

说着,侧开身让柳仁德自己进去。

柳仁德紧了紧怀里的红漆木盒子,随后进了徐府之中,徐府其实并未有像眼看着那样大,进去沿着一条鹅卵石道一直走,就到了前厅。

徐峰坐在里面等着,看到柳仁德,上下打量了一番,没言语。

“徐老爷?”柳仁德试探的叫了一声,并不认识这个人是不是徐峰。

他闻言嗯了一声,“你是什么人?听护院说你是柳家的。”

柳仁德看着徐峰,只觉着有些难堪,这语气听起来就不好,感觉他仿佛是什么过来乞讨的人一样。

“是,我是鸢儿……柳欣鸢的爹,特地来找徐老爷商量一件事。”柳仁德还是温温和和的语气,他一向如此。

徐峰好整以暇的看着柳仁德,他坐着,柳仁德站着,完全没有要让他坐下的意思。

“原来是岳丈大人啊,不知道前来有什么事?”徐峰虽然叫着尊称,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尊重的感觉。

柳仁德抿了抿嘴,“当不起徐老爷一声岳丈大人,这次来是想和徐老爷商量一下婚事。”

徐峰闻言,感觉到了不对劲。

柳仁德说完,他将手里一直拿着的红漆木盒子放下,继续说:“小女欣鸢年岁尚小,还不足以要到嫁人的地步,故此特地带着聘礼来退亲。”

徐峰眸子眯了眯,没有说话。

柳仁德自然也没说什么,他从刚刚徐峰承认自己身份开始,就越发的对柳义德失望了。

他作为订亲的人,一定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一定见过徐峰究竟长的怎么样。

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竟然说塞给鸢儿就塞给她了,这是鸢儿自己未见,若是她见到自己所为的未婚夫什么样子,怕是得闹一顿了。

柳仁德叹了口气,盯着徐峰看。

“岳丈这话说的就不好听了。”徐峰站起来走到了下面,“柳义德可是说了,只要给了他那个掌柜的身份,那柳欣鸢,可就必然是我的。”

闻言,柳仁德猛一下瞪大眼睛。

徐峰冷哼一声,看了看桌子上的聘礼,大概掀了掀,“就把红玉髓和两个银元送了回来,别的聘礼,是舍不得吗?”

柳仁德闻言很是局促,“聘礼,聘礼就给了我们这么多,我便都拿来了,旁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徐峰哼笑着,“这我不管,你总之是没有给我还够了聘礼,自然我也不会退了这门亲事。”

柳仁德捏紧了衣角,“我会尽快凑齐聘礼还给徐老爷,还请徐老爷能放过小女,小女属实同徐老爷不合适。”

徐峰很不耐烦,回头看着柳仁德,“就你还想把聘礼还清楚?怕不是在白日做梦。”顿了顿他又道:“掌柜之位我已经给了柳义德,你让他来说。”

罢了他又哼一声,“而且,我的婚事也没有那么好退,这聘礼,也得翻上三倍,叫柳义德亲自来退,否则,免谈。”

随后坐在了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柳仁德,倒是好奇他准备怎么办。

柳仁德的确是惊了一惊,“三倍?徐老爷,您这不是在逼我们吗?这聘礼原数退还就是,为何还要要聘礼?”

徐峰哼一声,“那不然?这是给我的损失,退婚的损失。”

闻言,柳仁德气的不轻,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徐峰,“你这不公平,不合理,我们是女方,明明我们损失更大些。”

徐峰早就已经不耐烦,听着柳仁德企图跟他讲道理,更是不屑一顾。

“来人,给我把人拖出去,真是不知好歹!”徐峰一边说一边喝着茶,甚至叫随从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院子里。

柳仁德被进来的护院叉住,他眼看退亲不成了,便道:“徐老爷,您长子都比小女年纪大不少,您何必如此逼迫呢?”

徐峰一听,更不悦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柳仁德,“先前看你是柳欣鸢那小娘们的爹,给你两份颜色,别不知好歹!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