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火之意志
“我可以学这一招吗？”雪戈看着水门问道。
“当然，我教你。”水门大大方方地一摆手，“你对这个忍术的开发可是做出巨大贡献的，这个忍术以后记名肯定有你一份。”
“……”雪戈感觉自己可能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承蒙厚爱。”
“不用那么客气……”对于雪戈这种刻意保持疏离感的做法，水门有些哭笑不得。
接下来，他就和雪戈足足讲了数个小时关于螺旋丸的修炼方法，并手把手的指导。他身上还带着一些昨天没用完的气球，直接在瀑布边就地取材，交给雪戈。
而雪戈修炼螺旋丸·第一版的速度还是相当快的，毕竟雪戈对查克拉在体外的操控能力算是很精通了——毕竟每时每刻都要控制着两个义肢活动。
日上三竿时，雪戈已经能勉强控制着水气球不爆炸了。
他的速度比起水门还是慢了不少，一来相对于水门他确实经验不足，二来……水门是实打实的平民天才啊。
能一个上午达到这种进度，还是因为他本身擅于体外控制查克拉，以及旋转原理本身就是他提出的，理解的更快。
“好，就到此为止吧。”在第n个水球在雪戈手中爆开时，水门拍了拍手，按住了雪戈的肩膀：“该教的都教了，你也已经基本知道后续怎么练习，现在暂时先停吧，回头有空再练。”
雪戈抬头看了看天，不知不觉半天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感觉肚子空空，雪戈下意识地从腰包里拿出一颗特制的兵粮丸准备吞下。
“欸！”水门连忙按着雪戈的手，“你这习惯很奇怪啊。我昨天就说了吧，兵粮丸是不能多吃的，这东西吃多了虽然充饥，但伤身体。”
“这是特制的。”吃兵粮丸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这个问题，雪戈早几年就知道了。
“特制的也不行！”水门义正言辞地说道，“作为忍者绝不能对自己吝啬，不要为了省一点时间亏待自己。走吧，我带你去吃拉面。”
“……”雪戈还没说什么，就被水门一把扛起坐在了肩膀上。
“坐好啊。”水门说完，猛地加速。
一阵狂风扑面袭来，雪戈头一次知道了水门作为上忍的实力——至少这种夸张的速度是他之前从没见过的。
……
吃完午饭，雪戈又开始跟着水门做各种D级任务。
包括但不限于找猫、犁田、帮敬老院打扫卫生、帮街坊邻居搬家、迅速收农作物……
雪戈只能说，这些事情激起了他的扶贫回忆，反而让他越干越有劲了。
一大一小两人两天横扫了十二个D级任务，第二天做得比第一天还多。这令一些忍者都忍不住打听这两人是什么来头。
然后当知道那个黄毛是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弟子、黑毛是村子长老团藏的弟子后，立刻闭嘴。
周日的晚餐没吃什么正经的，水门带着雪戈扫荡了一圈小吃街后，两天的任务也算宣告结束。天色将晚，两人也到了告别的时候。人来人往的街头，水门和雪戈两人靠在墙边。
“这两天下来，有什么体会吗？”水门微笑着看向雪戈。
“……忍者，真辛苦。”雪戈实话实说。
“是啊，忍者的确很辛苦。”水门有些感慨地说道，“找猫、当保姆、搬东西，各种杂活，忍者都要做。”
“还有刺杀、护卫、探查未知的地点、偷窃情报。再或者，参与战争，直面强者。”
“这就是忍者要做的事情。”
水门似乎是在看着街上的人群，又似乎是目光上移，看着对面远处山崖上的火影岩。
“不过，我还是选择成为忍者。木叶是我的家，成为忍者的我才能保护她。我想几位火影也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成为忍者的——嗯，不对，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都是战国时代出身的。嘛，那也是保护自己的家族嘛。”
夕阳之下，水门的金发也被染成了玫红色。
“我们成为忍者保卫木叶，建设木叶。而你们则是木叶的未来，今后也将成为忍者。”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
“这就是火之意志，在木叶的每一代忍者中传承。”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随后摸着雪戈的脑袋，微笑着看向他。
“同村的忍者应当相互扶持，长辈应当照顾小辈。我从明年开始也要担任指导上忍了。嗯，和你解释一下。你们从忍校毕业之后，作为初出茅庐的下忍，需要有上忍带队执行任务，同时带队上忍兼具保护和教学任务。这就是指导上忍。”
“我答应你，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一定会选择做你的指导上忍。这是我和你的约定，你愿意吗？”
水门说这话是发自真心的。虽然一开始只是接手了一个来自火影的任务，但相处两天下来，他发现雪戈这孩子身上有意想不到的才能。比如忍术方面敏锐的洞察力、成熟的内心还有坚韧的意志。
本身雪戈的实力也很不错，水门是真有这样的想法：要是当雪戈的带队老师，应该会很轻松。
面对水门的邀请，雪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昨晚团藏说的话。
他的目标是一年内在忍校毕业，而水门则恰好是明年开始担任指导上忍。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就这么说定了。”水门轻松地一笑，“那，我就先走了。”
“再见。”雪戈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直接干脆。
话音刚落，水门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果然，这家伙的速度真的很快啊，难怪要开发无印忍术。
雪戈心中想到。
发呆了一会，他抬眼看向热闹的人群，又看向远处沐浴在晚霞中的火影岩。不知为何，他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头一回感觉到一股令人畏惧的陌生感。
被木叶所保护，成为木叶的忍者，保护木叶的未来。如此循环往复。
雪戈回想着水门刚才的话语，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他看向人群，只见众人都望着一个方向惊讶地指点。
顺着人们手指着的方向，雪戈看到木叶的上空漂浮着成片雾气，一轮巨大而醒目的彩虹半挂在云端。
火之意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