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五军之战（六）
纽约难民营，围观的难民们看到海森堡老师死而复生，两个修女刀枪不入，再看到海森堡带上诡异的面具被一拳砸倒。
虽然不知道其中原理，但是神仙打架的局面还是可以看的懂的。
至于海森堡之前教授孩童知识这件事，一定是心怀不轨，两名FBI探员们排除危险，干的漂亮。
玛利亚满怀期待的离开，根本就没管后续斯凯的无语。
斯凯刚刚找到的线索如今被一拳了断。
不愿意就此放弃的她只好借助玛利亚的余威继续询问死去的海森堡生平以及近日里的行为，如果都没有异常，她就只能直奔下一个目标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者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斯凯真的从难民那里获取了一些线索。
这名叫海森堡的光头佬原本是个化学老师，来自新墨西哥州，身患重病，最近才前来纽约求医，通过一个叫比利的中间人联络名医。
直到纽约陷落。
除此之外并无和其他人接触的经历，活动轨迹清晰。
斯凯马上致电神盾局，要求调查海森堡的生平，发现得到的情报与她刚刚所知的相符。
海森堡甚至是选择了离婚以后，孤身一人来到纽约。
那么那名叫比利的中间人问题就很大了。
斯凯忍住不适，在海森堡的帐篷里一通翻找，果然找到了一张脏脏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比利的名字。
斯凯继续申请神盾局的援助，希望获得这个电话号码的定位，没过多久，就接到后勤人员发来的定位信息。
标明了该号码最近使用的大概地址。
距离并不远，斯凯很快就抵达了定位信息的所在地。
这是纽约灾后重建的第一批临时房屋区域，看来这个中间人比利很有手段。
斯凯发现这一点后，又考虑到对方中间人的身份，生活优渥的比利大概率不会参与所谓的v字仇杀队。
斯凯决定直接与对方沟通，毕竟现在自己身上无论是fbi还是cia的证件都齐备，甚至是真实可查的。
两本证件都亮出来，再付出一点金钱或者物资，得到的情报真实概率高一点。
做为职业中间人的对方，不会那么不识抬举。
“你好，比利！”斯凯直接拨通了电话，“我是fbi的特别探员斯凯，我有一些关于你客户的事情想和你聊聊，方便么？”
“fbi的特别探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间人而已。”
接通电话的比利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口气嚣张无比。
“一个小小的中间人，可做不到在受灾后第一批住上新建的房屋，你说对吗？”
斯凯跟着科尔森执行了不少任务，什么时候该说软话硬话还是分的清楚的。
果然这略带威胁的话语一出，原本有些嚣张的比利口气立马就软下来了。
比利原本刚刚起床，还带有一点起床气，这下清醒了过来，换回了营业用语气：
“我一般都是受人之托办事，或者牵线搭桥，违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听见比利开始撇清关系，斯凯满怀得意：“没事，只是问你一个客户的事情而已，大概率和你无关。”
听见斯凯这么说，电话那头的比利安心了下来，让斯凯稍作等待。
没等多久，一个鬼鬼祟祟的小矮子探头探脑的出现在这处聚集地旁。
斯凯走上前去招呼比利。
对方上下审视了一番斯凯，似乎是想要开口，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殷勤的带路。
斯凯跟随比利来到了他的住处，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直接开门见山：
“关于来自新墨西哥州的教师海森堡，你知道什么嘛？”
比利没有马上回答，转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又点起一根烟，似乎怀疑起了斯凯的身份：
“我记起来了，但是我可以先看看你的证件吗？”
斯凯听比利这么说，递上了一本cia的证件，她故意的。
比利接过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是fbi的特别探员吗？据我所知，cia可不具有国内的执法权。”
做为有眼力的中间人，比利马上分辨出了证件的真假，有些忐忑了起来。
“拿错了，抱歉。”斯凯道歉了一下，这次递出了fbi的证件，而且没有收回刚才的证件，而是再递出以后又掏出了一本证件。
“我还有irs的证件，你要看看吗？”
斯凯想这么做很久了，可惜跟着科尔森根本没有出示证件的机会，这下让她逮到了。
比利接下三本证件，仔细查看，最终确定，要么对方是职业伪装假证，并且还是大师级别的工艺。
要么就是他摊上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海森堡身患癌症，但是纽约的好医生收费太贵，他的身家不够，所以拜托我找一些名声不显的医生，我给他找了一个江湖郎中以后就没有联系了。”
比利马上和盘托出，起身从脚边的文件堆里翻了几下，找出了一张名片，恭敬的递给了斯凯。
布里克街117号
斯凯见这名片比比利自己的名片都简陋，甚至没有人名和号码，怀疑比利在敷衍她。
于是斯凯掏出了枪直接朝着打开的窗户开了一枪，然后又朝着自己的肚子上开了一枪，子弹击中斯凯的修女服，完全没有破防。
随着开完两枪之后，斯凯站了起来，子弹叮咚掉在了地上，斯凯把枪顶在比利的脑门上，又问了一遍：
“我需要知道你和海森堡之间所有的交集！别拿一个地址糊弄我。”
比利只是一个比较成功的中间人，被枪指着的经历倒是有过，无视子弹的怪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场跪了下来，涕泪横流的说：“这就是所有了！海森堡本来就没什么钱，我也不可能帮他做更多的事情啊！这就是一个江湖郎中的地址，我甚至都没去过！”
斯凯听见这合理的辩解，思考了一下接受了下来，接着警告对方：
“今天的事，不许对其他人说起！”
比利连连点头。
斯凯收枪出门，又绕了一圈，重新回到比利的门外，这是神盾局的特工教学。
刚刚经历过危险，自以为安全的人更容易透露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