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想挑战战帅吗？小丑？
太空中的异动惊扰了吞世者和帝皇之子的舰队。
突击母舰终焉号，坚韧号和末日之兆号展开对峙，战帅的愤怒就像利刃一样透过宏炮和光矛的突击尖端扎向莫塔里安的瞳孔。
“吾主，两个新的火炮标记讯号锁定了坚韧号！来自吞世者和帝皇之傲！”
“死亡之主，你什么时候如此的勇猛了？敢于违抗战帅的命令？敢于带领军团瞄准战帅的旗舰？”
凤凰兴致勃勃，他兴奋的端坐在帝皇之傲号上的紫金王座。一出好戏似乎就要开场了。
这位一向心里拧巴扭曲，废物的毒气罐竟然将自己旗舰的炮口对准了战帅？！看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你知道战帅的谋略，违抗他军令的代价只有灭亡。所以你现在的选择只有一个，继续顺从，加入战帅的队伍。
噬生者病毒炸弹已经准备好了，你呢？”福根的双目透过绿色的数据流编织起的数据面板，刺向了莫塔里安。
腓尼基人的目光看向了莫塔里安，紫金配色的华丽铠甲骄傲的展示着第三军团的完美与傲慢。
“福格瑞姆。”
莫塔里安平静的吃下凤凰吐出的这句凶蛮的侮辱，以及恶毒的嘲笑。第三军团是高贵的欧罗巴贵族组成的帝国之花。
而他和他的死亡守卫不过是泥地里爬行的野狗而已。愤怒，在目击了这一切的沃克斯和霍拉克胸中酝酿。“原体！”
没有被污染的纯洁军团，被首叛之军和混沌的黑暗之奴所凌辱。这对他来讲是最大的耻辱。
“服从我的命令！”战帅怒喝道：“死亡之主！”
“今天我的嘴炮居然没有让你像往日一样破防？真是可爱啊。莫塔里安。
你的泰丰斯呢？那位在你军团的许多空虚岁月中带领第一大连的挂名领袖呢？
你的数字命理学呢？你的那些所谓的荣耀和骄傲呢？你那些所谓的坚持和力量呢？或者你现在又要陷入反叛战帅的军令然后被战帅拷打的恐惧之中？”
福格瑞姆的嘲讽劈头盖脸般向莫塔里安轰来。完美的凤凰言辞之中夹枪带棒，向着死亡之主轰去。
可惜莫塔里安没能如他想象中一样破防，发癫哭嚎。他用坚韧和耐力将这些全都扛住，并且坚持了下来。
这让原本想看到莫塔里安破防的福格瑞姆大失所望。
他还以为毒气罐会像往日一样因为他人的几句言辞试图证明自己的力量，试图通过求取他人的认可而再度改变自己。
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莫塔里安的原体之躯里装入了另外一位穿越者的灵魂。
新的灵魂并不矫情，性格坚韧忍耐有毅力，在他往日的地球人生里已经承担了数之不尽的诸多打压和淋漓苦难终至幸免于难。
若你拥有一个良好的心态，你就能承担许多的苦难和折磨。并在坚韧和忍耐中幸存下来，拥有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但若没有这样一个良好的心态，那么你就只能沦为被他人驯化的野狗。被他人操纵着的工具和玩物罢了。”莫塔里安暗暗想到。
“伊斯塔万三号的登陆战正在进行，你想挑战战帅还是违背战帅的调令？”
疯狂的野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借助通讯器械的辅助将声音送入莫塔里安的耳中。
尽管其声震耳欲聋，但其中隐藏着的幸灾乐祸和忍俊不禁却让莫塔里安由衷感到不适。
即使是野兽也会因本能在强者面前卑躬屈膝，满怀恶意的窥探着以镰驻地的幽邃反抗者。这把镰刀曾是他养父的武器。
莫塔里安手握着寂静，这是他从他养父手中夺得的战利品。
永远铭记着他作为一位反抗者，在巴巴鲁斯的剧毒废土和大地上战斗过的努力。一串香炉挂在莫塔里安的盔甲上。
和他手中的镰刀镶嵌着的铜球一样喷涌着毒气和浓雾，尽管仍然脆弱易碎，令人厌憎。但莫塔里安早已踏出了第一步。
他的隐忍和坚韧帮助他在最艰难的年代生存了下来。
作为帝皇的超人儿子之一，莫塔里安不会重蹈前身的覆辙，他相信会用他的信念和坚韧存活下来。
“你想挑战伟大的牧狼神和战帅吗？小丑？”一旁的艾希曼德喝问道：
“是，战帅。死亡守卫将继续推进。不会重蹈覆辙。十四军团将与盟友一同进逼海妖堡。”莫塔里安几乎是一口一词的咬紧牙关吐出了这句话。
愤怒在他的胸中郁结，然后又被莫塔里安用他长久以来的坚韧，信念和耐心化解：他一直都在隐忍不发。
死亡守卫和荷鲁斯之子的冲突的资讯也蔓延到了帝皇之傲上。十连长索尔塔维兹一直都行进在超越者大道上。
军团之间的猜疑和嫌隙，死亡守卫和荷鲁斯之子的冲突。被夺去第二连和第十连指挥权，排挤出影月议会的托迦顿与洛肯连长。
帝皇之子派出的登陆部队不再是一支一支完整的大连。就连指挥带队的领主指挥官也只剩下了德米特里连长。
腓尼基人之翼，太阳杀手，宫廷之刃。破碎的大连四分五裂。尽管他们的战斗仍然完美，人员数万的帝皇之子仍然强大。
但这无法打消索尔塔维兹在心中升起激荡的怀疑与不解。
他看向矗立在超越者大道两侧的军团英雄。一座座纯金打造宝石缀饰的雕像展现出帝皇之子的诸位英雄。
只有拥有足够的光辉品质，以及强大实力的战士能承受的住这些冷酷无情的军团英雄们的凝视。
索尔塔维兹，谦卑的承受着这些逝去的军团英雄们冷酷无情的凝视。
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视角的边缘，发出的声音送入他的耳中。
“十连长，好久不见了。”艾多隆向索尔塔维兹发话了。
“艾多隆？”塔维兹看向领主指挥官。“我以为你已经在那场前哨站之中被屠杀了。”塔维兹说道。
“我发出的刺耳咆哮震碎了他，就像在剌人战役之中，那些异形对我所做的事情一样。
瓦杜斯普拉尔很快就会死，战帅不关心伊斯塔万三号的叛乱，不关心这位叛乱领袖的命运，也不关心他降下的灾厄。
他存在的一切，以及他仅有的利用价值就只是成为一枚棋子。一条被抛弃的野狗和猎犬。
他的暴动仅仅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来向我们解决掉那些阻挡在他地球征途上的无辜者。那是一场通向神圣泰拉的伟大征途。
也是第三军团通向完美，以及在欲望中升华的必经之路。所以塔维兹连长，你要加入我们的伟大征途吗？”艾多隆看向塔维兹。
“你都在说些什么？”塔维兹说道。“我不太能理解你的话语。”
“死亡守卫是条不太听话的狗，他们那扭曲的小丑原体莫塔里安正在试图挣脱战帅为其缚下的锁链和禁锢。”
艾多隆说道：
“加入我们，或者前往坚韧号。作为战帅的使节去向莫塔里安提出警戒。但我还是建议你加入我们。你的雕塑和名字将会成为超越者大道两侧占据一个独有的席位。”
“我谦卑的认为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而我所拥有的功绩也不足以让我在超越者大道上拥有一个席位。”塔维兹连长说道：
“是吗？到这里来。到法比乌斯拜尔的工作室里来，也许你看了我们首席药剂师对军团的星际战士和基因种子的伟大升华以后，你会改变你的想法的。”艾多隆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