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曹记酒楼三楼的那个房间时,这几位让我尊敬的同志竟然还保持着我走时的姿势。席地而坐,一动不动。也是我太粗心大意,又加上我太性急,走时却忘记了把他们手脚上的镣铐给卸掉。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简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