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还是预测
“忍者的意义是什么？”油腻大叔自来也在讲台发表着看法，底下忍者学校学生大多已经有些不耐，走神思绪飘到九天之外了。
少数人比如白和介人都还在认真听着。前者是因为自身懂礼貌，后者是知道自来也的实力，并没有因为外表而轻视他。
“我认为，不管是人生也好，一定自然而然会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忍着悲伤，然后拼尽全力去守护努力，永不言弃。”自来也在讲台上大声宣言，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坚毅和正直。是其肺腑之言和忍道。
不像背弃木叶投身黑暗的大蛇丸，或者信仰崩溃恐血的纲手，自来也是将不放弃这一忍道坚持贯彻到底。在鸣人对事，佐助对鸣人身上也能看到类似的。
如此坚定而直白的发言，出自三忍自来也的口中，其形象顿时高大起来。认真倾听白一时有些为之神夺。随后看了看旁边正在摇椅子的介人，心里又是一松，微微扑哧一笑，严肃的面容宛如冰霜融化，变回那个温柔的白。
这货虽然不是这么说的，但已经这么做了，自己呢？
随后听见自来也又说了，包括了在雨之国收了几个徒弟的小故事，讲述着那几个小孩为了彼此互相守护，身受战乱痛苦而希望改变这个国家的故事。
“自来也老师，那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一个女生举手问道。
“首先我不是老师，”自来也说到，那个女生赶紧改口，“嗯嗯，自来也大人，”
众人善意笑了几声，随后就听自来也回答道。“我将他们收为了徒弟，后面一直在为着雨之国乃至世界和（核）平而努力着。”众人“哦～”地一声声，显然有些羡慕，不过一想到雨忍村的乱像，还是纷纷打消了这个想法。
最后这场讲座在相对和谐的氛围下结束了，众人也都有所收获。白的眼神里更是若有所思，“为了和平付出努力……”
其实自来也带徒弟的风格有两个，第一个是因材施教，长门轮回眼学了查克拉的性质变化。纸纸超能力果实拥有者小南把纸系忍术学了个遍；第二个特点就是教完就走，独立发展。后面鸣人都要变身九尾了还是大和去压制。
所以他对弥彦等人被团藏坑的现状并不了解。
自来也说着说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道了声谢了再见，讲座即将结束。
自来也已经出了教室，众人也准备离开座位，回去吃饭。这时，水木老师突然站了起来，眼神朝着介人……不对，是白的方向看过来。
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羡慕的表情，“白，自来也大人让你过来一下，介人也来。”
正在沉思的白和介人顿时一愣。“什么情况？”另一边的伊鲁卡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却无能为力。
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难道是……”介人看着白，若有所悟。
办公室里，自来也和白亲切地聊着天，气氛却隐隐对峙着，周围设下了结界防止偷听。
自来也笑眯眯地看着白，这小子长得好像女装大佬，可以以这个原型出个本子，销量可能男女通杀，“名字？”
“白，渡边白。”白恭敬微笑说道。
自来也一愣，这么巧，中午好像和一个叫渡边什么的人交流了一下心得。形象不会破灭吧。
“应该不会吧，还送了他原稿。”自来也侥幸琢磨着。
“我想收个徒弟。”斟酌了半晌，自来也还是说出这一想法，闻言白睁大了双眼，这是要收我为徒？三忍之徒？
心脏忍不住砰砰激烈动着。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忍界，普通忍者想要出头额话是千难万难，如果没有名师或者出身世家，早就出师未捷身先死100次了。这是多好的机遇？
按捺住激动，白恢复了微笑继续听他说。
看看白激动了然的神情，感慨了一下悟性这么高，且善解人意性子温和，自来也满意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
“你还有个哥哥叫渡边…”自来也稍显迟钝地翻着名单。“介人，渡边介人。”白坚定迅速补充到。
“对对。你出生于雪之国，是他跟随父亲底下商队去旅行时，在一个叫雪之乡的地方收养了你。”
白默然。
锐利厚实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为什么就刚好找到你了呢？”自来也开始发问，他对于运气这一说并非不信，只是出去一趟，立马捡了个冰遁血继，谁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怀疑里面是否有阴谋，是冰遁这小子为了混进木叶的各种操作。
“不知道，可能是命运的使然？”白温柔的小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笑容，说出来的话毫无道理却并非作伪。他确实不知道，想起了冰天雪地那天桥上的相遇。
看了他清澈的眼神好一会，自来也无奈又无所谓的放过了他。来了就被同化吧小子。
“算你过关。渡边白，”自来也再次正色，“你的冰系忍术是哪里来的？”他的青蛙告诉了他最近木叶隐村所有的事，包括早上的白冰遁对阵犬冢山，介人的体术操练等。“冰遁可不是大白菜，”
白勉强回答道，“自创的，其他基础忍术是花钱买的。”
千杀水翔和魔镜冰晶是自创，但一些基础的冰系查克拉提取和操纵原理气其实是从大川内伝七那里缴获来的，毕竟当时的介人还是个穷比。不过无伤大雅，话能圆回来，白硬撑着，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以及帮助了流落在外的公主复国送的。”心里一松，这些答复应该能应付过去。这也是容易让人接受的事实。
“小子，别扯了！我知道你的事情。”眼见白滴水不漏，又震惊于其天赋，自来也终于忍不住暴躁。大声说道，仿佛胜券在握。
听闻此言，白脑袋“嗡”地一声当机了。
涉及到介人，太多事不能仔细推敲了，无论是去找他仿佛早就知道尽在掌握，首批战利品冰遁，还是偷家团藏，又或者前往寻找小雪。一切都仿佛未卜先知。白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深究，介人是这个人就足够了。
如今，看着眼前宽厚却占据了各处，让人无法逃避，实则充满压迫感的自来也，如果他知道了这些细节，一切秘密似乎即将失守？
“如果主动都说出来，我就不在追究细节。你也能成为堂堂三忍之徒。”自来也自豪的说着，他确实配得上这份自豪。“如果不说让我全部查出来哼哼，其实大部分我也已经知道。”充满信心目空一切的态度让人胆寒，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陷入天人交战。一边是秘密，一边是对方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只要再坦白一些，说了就能跨越阶层，从此成为人上人？
白喘着粗气，少有地失态了，有了权势之后他也能实现一些往日想法。可是介人必无，怎么办？还挣扎吗？
另一边的介人，在白被带走的同时，也随后被带进了一个偏僻的教室。进了门后，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室内到处充斥着昏暗。
介人揉了揉眼睛，模仿孙悟空千里眼手平放在眉毛处，逐渐适应视线四处观察。
屋里有一个大汉。
“过来吧。”大汉发声了，介人走过去坐在审讯桌前椅子上。
然后惊喜，森乃伊比喜！原著人物，只见其几条巨大的伤疤斜在脸上，更显凶悍。
发生什么事居然出动了这一位来审讯他。
介人正惊奇着。那边没看见他露出胆怯的神色，森乃伊比喜反而露出些许欣赏，“有胆色”，正常人看到他和周围的刑具早吓得走不动道了，介人精壮的身子还站的笔直。
可以，不愧是渡边麻薯的孩子，当年要不然他提取不出查克拉，也是个强大的忍者。
看着眼前陷入了和介人老爹麻薯当年回忆，出神的森乃伊比喜。介人并没有打扰，只是安静站着。
一会，“你们收养的弟弟白可能会被自来也大人收为徒弟，有一些例行检查要做。”森乃伊比喜表情平淡地告知着介人，伤疤还是稍显狰狞。
“果然，”介人想道。还是收徒的事情。
介人无所谓没心没肺。看得伊比喜有些怀疑自己身为审讯室大佬的威慑力。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可能真的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所以念无所滞无所畏惧。便也释然，看向介人透露出欣赏的眼光。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你是怎么知道雪之乡有个冰遁忍者的。”“是有意隐瞒……或者被人欺骗？”他缓缓说道，逼近。
看了看边上摆放着的各种刑具，应该是用来心理战用的。他们其实更倾向于容易把控的精神幻术拷问，有效避免对象的死亡。
现实中肉体不会受到伤害。但是，伊比喜狰狞一笑有些疯狂，想道，精神崩溃的也不在少数。他没说还有少数由于这一招本来身体没事，硬生生被意志欺骗，以为身受重伤而心脏骤停额。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都是碰巧。”
“来吧。”伊比喜结印，随后提着链子出现在了精神世界，介人狂喊雅蠛蝶。
良久…介人被各种捆绑击打play，比起训练来说小意思。
“如果有隐瞒什么，或者对村子有不正确的想法，我会将你就地格杀。”审讯结束，自然是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甚至精神世界里伊比喜还被介人“无意识”地反击抽中了两下，肿起两个大包。“这力气，嘶…”伊比喜摸着精神世界受伤，现实实际上不存在的包，感慨其体力有乃父风范。
听着伊比喜充满威慑力杀气的宣言，介人却说到，“我不敢苟同。”伊比喜一愣，还没人敢在吃完审讯后直接反驳他。
随后脑干缺失地说道，“我个人认为这个意大利面就应该拌42号混凝土，因为这个螺丝钉的长度它很容易会直接影响到挖掘机的扭矩，你知道吧？你往里砸的时候，一瞬间它就会产生大量的高能蛋白，俗称UFO，会严重影响经济的发展…”
森乃伊比喜捂着脑袋，只以为是介人受了精神创伤在胡言乱语，休息一阵就好了。心里也有些无奈赶紧让人将他请出校门。
介人一出学校，呆滞的眼神立马变化，凝神等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