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诺坎普雨夜
...
庆祝结束。
在外界眼中，“运筹帷幄”的恩里克并没有着急换人，反倒是毕巴主教练巴尔韦德做出了最后一个换人调整。
“毕巴索拉换下表现一般的阿杜里斯，巴尔韦德的球队背水一战。”
“如果毕巴再被打入一球，那么双方将会进入加时赛进行最后的冠军争夺战。”
...
乌压压的云朵之下，细雨开始滴落在诺坎普球场内。
沉浸在球场氛围的球迷们并没有发现。
张源探出手便感受到了凉意。
明明是盛夏，却使他在此刻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迷惘。
球场上。
双方围绕着球权开始了拼抢，从局部厮杀转换成中场肉搏。
毕尔巴鄂竞技的后防线在保持阵型完整的同时，中场四人展开了不惜体力的高位逼迫。
弹幕。
【小白和布斯克茨反应慢下来了，看样子年龄真的是职业球员绕不过去的坎！】
【小白是年纪大了，但布教授是因为巴萨的中场无法再保持高效的压迫，导致布斯克茨在打单后腰更多的面对对手锋线的冲击，所以失误、体能、位置都有失水准了。】
【巴萨的中场控制力怎么突然变弱了？！】
【不是突然的，事实就是哈维离开了巴萨，在之前的比赛里，哈维可一直保持着球队的最高的跑动范围。】
【所以巴萨为什么不续约，哈维体能再差也能坚持个半场吧？】
【巴托梅乌不想一次性把哈维的工资付齐，而且在恩里克和梅西闹矛盾后，巴托梅乌又给了梅西一个超大额合同。】
...
第75分钟。
伊涅斯塔原地摆脱，将球斜传到了左侧佩德罗脚下。
小白面对防守对面的上防，拉不开空间的佩德罗选择回敲，停住球，顺势向外侧一拨。
张源保持待命状态，静静看着禁区所发生的一切。
啪！的一声。
伊涅斯塔晃动防守球员的重心，直接起脚将球吊向禁区，佩德罗左脚停球后一拨。
足球越过防守球员，径直趟出自己的控球范围。
“太可惜了。”
“门将将球抱住，毕巴的反击来了！”
球门前，门将为了不延误进攻时机，助跑后大力手抛球力将球扔向中圈附近。
皮球带着内旋，极速飞向前方。
中线后，里科踩住足球，调整片刻便再次送出一记过顶直塞！
“好机会。”
“布拉沃没有选择出击，皮克速度太慢，追不上了。”
张指导声音尖锐：“毕尔巴鄂竞技过获得了一次可以改变比赛结果的单刀球机会！”
眼看着索拉带球即将进入禁区，随时可以起脚射门。
危急时刻。
狂奔而来的马斯切拉诺一脚飞铲，从背后放倒了持球的索拉。
哔~哔哔。
主裁的哨声同时响起。
“红牌，没有问题。”
“马斯切拉诺在比赛最危急的时刻选择了最正确的方法挽救了巴萨！”
“索拉迅速爬起来了，看起来他的身体没有大碍。”
“稍等让我们看一下回放，我觉得马斯切拉诺是冲着球去的，这张红牌吃的有些冤枉。”
“虽然巴萨暂时逃过一劫，但是比赛还剩十五分钟，他们不仅落后一球，还将面临少一人作战的危险境地。”
“看样子...胜利女神在朝着毕尔巴鄂竞技的队员们招手了。”
“球！”
禁区外。
苏萨埃塔站到了定位球前，重重吐出口气，自顾自屏蔽看台上的嘘声，迅速调整呼吸。
后退。
助跑，起脚打门。
砰！的一声。
足球打中立柱后弹出了底线。
“呼！”
诺坎普球场，心惊胆战的巴萨主场球迷们发出了惊呼声。
“他们差点杀死了比赛。”
场边。
恩里克立刻做出了换人：桑德罗·拉米雷斯换下布斯克茨，穆尼尔换下伊涅斯塔。
看台上的球迷们摇着头，向着教练席发出一片嘘声。
直播间。
詹俊和张路大眼瞪小眼，詹俊疑惑的问道；
“张指导，你快给观众朋友们分析一下恩里克在这个时候换下小白和布斯克茨，再换上两名前锋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难道恩里克想打双中场的阵容吗？梅西回撤接应干回老本行？”
“这是放弃中路防守，只打反击了吗？那这两名球员会不会挤压梅西的空间？”
“我觉得他们不止会挤压梅西的空间，还会占用梅西的球权。”
诺坎普球场内。
雨渐渐变大，双方也开始了刀刀见血的肉搏战。
梅西陷入重围。
刚刚替补上场的拉米雷斯，带着跟防的防守球员跟在梅西身边。
带着恩里克嘱托上场的拉米雷斯，心里默默思考着上场前，主教练安排给自己的任务：解放梅西。
上帝视角内。
前场左侧，苏亚雷斯和佩德罗相互配合穿插策应。
梅西拖后，他所在的那一小片空间竟然硬是挤了五个人。
而自己身前还跟着一个后卫。
好像...没机会！
穆尼尔他带着毕巴的防守队员挡在自己进攻的路线上。
少一人作战后还上两个前场，虽然佩德罗爱回撤，但你不能让他撤回那么深吧？
张源心累。
在边路持球组织的他突然感觉自己面前有13个对方队员。
拉米雷斯，你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恩里克究竟给你说了什么？
解释一下啊。
...
雨势骤急。
就连诺坎普场边已经有小摊积水。
张源找不到球场空档，少一人作战，前场自适应少了一个承接点，少年只得跟阿尔维斯和马蒂厄来回倒脚传递。
随着巴萨阵型缓缓推进，几分钟后，足球终于来到毕巴禁区外三十米区域。
看着禁区里乌泱泱的人群，阿尔维斯大腿摆起，一脚传中。
“没有威胁，防守球员轻松将球解围！”
“唉，巴塞罗那的高个...全在门前。”
毕尔巴鄂竞技的防守队员不会莽撞逼抢！
第85分钟。
梅西后撤到了中场位置，意图中场控制加强的同时，却又直接导致前场的苏牙等人被对手牢牢看死。
创造力-max。
张源随机带走了一名防守球员，将右侧空间放空，看准时机后阿尔维斯再次与梅西打了波小配合。
“经典2过1。”
梅西没有回传，反而漏过后将球交给了前来接应的张源。
随后巧妙的避开夹击，斜向跑去禁区中路。
此时，毕巴第一道防线在梅西和阿尔维斯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
上帝视角中。
梅西和阿尔维斯都在前插，毕巴的后场他的视线里就像是一块开阔地。
苏亚雷斯回撤接应。
忽然，上帝视角内出现一抹空挡。
就是现在。
张源身随心动，反越位成功的佩德罗接到了张源的斜塞，硬扛着边卫博韦达做了个接球动作。
假接真漏！
雨水划过梅西冷静的脸庞。
昔日还没有续起黄金矿工胡须的他显着一丝青涩。
浸了雨水的球衣紧紧贴着大腿！
缓缓舒展身体。
“梅西，是梅西。”
“梅西假动作骗过了门将，再接一脚高弧度吊射！”
“足球越过了守门员的头顶。”
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身穿红白球衣的高大球员出现在了门框之内。
中卫拉波尔特一个倒挂将梅西的必进球踢了出去。
“拉波尔特，西班牙未来的后防之星，他拯救了毕尔巴鄂竞技！”
错失机会后，梅西愤怒的拍打着草皮。
张源略微感到遗憾，扭头看着球场内高悬的比分牌。
3:0！！
巴塞罗那队依旧落后一球。
苏亚雷斯、张源转身迅速向己方半场奔去。
要在他们进攻前回撤，两边队员都在抢时间差。
呯！
门将伊索莱斯一个大脚，足球带着雨水极速飞向前场。
马蒂厄在跟对方前锋有身体对抗的情况下，依旧顶到了第一落点！
索拉停下了即将滚出边界的球，但人却径直滑出了场外！
迅速补位，张源将球顺势一带，拔腿前冲。
“攻防再次转变。”
“但草地太过湿滑，球员们根本没法利用自己熟悉的过人招式。”
张源的大脑在飞速思考，抬了抬手示意队友不要接应，随时准备前插。
面对身后的放铲。
张源碎步调整姿态，压低重心后将球挑起，迅速带球推进！
看准时机！
少年直接大力踢向足球下侧，足球精准的找到了另一边的阿尔维斯。
“来自边卫和边锋的包夹。”
“阿尔维斯和梅西做了个踢墙配合，阿尔维斯接到分球后起脚。”
“低平球传中，十分精准的传递。”
“苏亚雷斯爆射。”
“哎呀太可惜了，足球打在了守门员身上弹出了底线。”
“守门员倒在了地上很痛苦！”
“队医上场了。”
看台上响起了激烈的掌声。
巴尔韦德目瞪口呆。
直播间弹幕。
【这踢的啥玩意！全靠个人能力？那这样要什么主教练啊？替补上场的两个前锋就是用来压缩梅西和苏亚雷斯空间的？太搞了吧？这不下课？】
【省省吧懂球帝，人家可是三冠王教练，你要觉得你行你上啊！上不了在这里逼逼赖赖什么？】
【雷速老哥在哪儿呢？】
【我的豆子啊！！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吧！我媳妇儿本都在里面啊！豆子啊，没了你我该怎么活啊！】
“守门员伊莱索斯在队医简单处理下站了起来，他向场边教练团队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比赛继续。
“第四裁判举起补时灯牌，补时四分钟。”
“或许这就是本场比赛最后的四分钟，巴萨能否创造奇迹呢？”
“如果毕巴获胜，那么这将会是他们队史第一次捧起西班牙超级杯的奖杯！”
再多一人作战的情况下，巴尔巴鄂竞技在中场就开始了高位逼抢。
使得巴萨每次都堪堪将球传出。
最后的机会，没有人想要放弃！
第93分钟，诺坎普四面看台。
愤怒。
不甘。
辱骂声此起彼伏，犹如一场席卷了整座诺坎普的风暴向场内侵袭。
场边。
恩里克已经坐回了教练席，男人双目无神，怔怔的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
他们的中后场已经无法再将足球过渡到前场。
结局或与命中注定。
该死，我距离成为下一个六冠王主帅...就差一步！
...
但是转瞬之间。
张源回撤接应，一个爆发便甩开了防守球员。
“巴萨半场快攻！”
“张源带球推进到了毕巴二十五米区域，苏亚雷斯也重新顶到了最前方。”
佩德罗后撤接应张源。
两人通过小范围传切爆破掉由坎索拉和埃卢斯通多组成的中场大闸。
毕巴球场左侧。
化身自由人的梅西已经就位。
张源脑海中，光芒一闪而过。
少年没有犹豫，摆臂，起脚。
砰！的一声，足球跃上天际。
“美妙的彩虹弧线！”
“苏亚雷斯。”
“梅西也摆脱防守，向禁区渗透！”
“调整~”
“传中，苏亚雷斯并没有顶到第一点。”
禁区内。
穆尼尔勉强的抢到了第二落点射门。
“被扑了。”
皮球落地后，缓缓弹到禁区右侧。
“还没有完全接触威胁。”
“打门！”
“防守球员没有踢上力量。”
足球向中场方向滚去。
禁区线上。
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印着大号数字的球衣紧紧贴在身上。
“是张源！”
少年屏气、凝神。
张源压低重心，连续的小碎步调整。
砰！
足球犹如一枚精准的制导导弹轰入球网！
“后点，张源不停球直接射门！”
唰！
随着白色网兜不断泛起剧烈涟漪，球进了。
“不可思议！”
“超级超级世界波！”
“总比分变成了4：4平！！”
“石破天惊！”
“弓如霹雳的暴力抽射！”
直播间。
詹俊起身疯狂庆祝！
“一记侧身摆手后的右脚外脚背直接射门。”
“直挂球门远端死角。”
“守门员已经尽力舒展身体，但是依旧没有碰到！”
“华裔球员在顶尖豪门俱乐部的第一粒进球！”
“张源读秒扳平比分，双方可能要打加时了！”
诺坎普。
嘈杂的雨声被球场内球迷的尖叫声所掩盖。
进球后的张源呆站在原地。
全息投影内。
他清晰的看到了球场上所有人的表情。
向他飞奔而来的队友。
面掩遗憾的毕尔巴鄂竞技队员。
看台上举着巴萨助威围巾激情庆祝的球迷。
仿佛要将这一幕印在脑海。
【叮，新手任务完成。】
【新手大礼包正式解锁，奖励将在比赛结束后发放！】
【剩余任务：冠军。】
【任务回执：六冠王殊荣。】
【“贤者时间”解除，请宿主享受比赛！】
...
当肾上腺素开始飙升，张源手脚出现了不自觉的抖动。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庆祝的队友，他一点点的回忆起了曾经。
“啊啊啊啊，太夸张了！”
叠在张源身边，阿尔维斯兴奋的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张源受不了巴西人表达友情的方式，只得低下头。
随后抹掉脸上那粘稠的液体。
他感受到了阔别已久的激情，那是比在巴萨B队更舒爽，更畅快的进球感觉。
“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机，由拉玛西亚的孩子们担任主角。”
开心的克鲁伊夫向贝肯鲍尔炫耀道。
“瞧！多么耀眼，18岁的他将会是下一个巴萨王朝的奠基人。”
没有回应克鲁伊夫。
贝肯鲍尔双眼流露出耐人寻味的神色。
...
直播间弹幕。
【张源双五脚？？？看样子在我的FIFA模拟器要迎接一名数值怪了！】
【桃花...桃花影落飞神剑！】
【这就是天才的诞生地吗？拉玛西亚恐怖如斯！伊涅斯塔、布斯克茨、梅西和现在的张源！他们在欧冠还暴打了各大联赛的冠军！历史最具含金量的冠军之一！】
【真的扳平了！现象级球员带着一个战术鬼才都能拿冠军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
随着双方回到各自半场！
震耳欲聋的助威声依旧连绵不绝！
毕巴球员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而刚刚经历扳平的巴萨队员面露饥渴。
“主裁判在开球的一瞬间吹响了下半场比赛结束的哨声。”
“加时赛。”
“巴塞罗那队在历经184分钟比赛后与毕尔巴鄂竞技重新回到了同一起跑线！”
“场边毕巴球员紧紧围绕着作部署的巴尔韦德。”
另一边。
阿尔维斯、梅西等人，吃着张源坐在场边准备好的香蕉补充着体力。
身板突然挺直，恩里克向着巴萨众将们振奋的喊道：
“少一人作战也无妨，解放梅西。”
“他会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
雨越下越大。
张源仰头望着诺坎普的穹顶。
雨丝如线，像是在编织一场美丽的童话。
瞬间。
张源脑海传来撕裂感。
系统似乎要将这一刻暂停，再封存在脑海里。
“是啊，少打一人，场上队友体能也在逐步下降！”
“湿滑的草皮，好像都对传控有不小的阻碍。”
“拼尽全力吧，哪怕是有一丝机会，我都不会放弃的！”
“老师...”
...
加时赛上半场比赛在主裁一声哨响后正式开始。
詹俊在直播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仿佛巴塞罗那的大雨也同样迷失了他的双眼。
“加时赛的比赛对于张源来说会更加困难，他的发挥将决定了巴萨进攻的下限。”
“但是毕巴的球员不会在轻易放弃追逐冠军。”
“我们看到比赛开始后，张源顶到前腰的位置。”
“哦？梅西体力好像不够了，他也无法保持冲击力，无法在继续冲击毕尔巴鄂的防线了。”
“下半场替补上场的两名锋线队员退到了中场的位置！”
“而且...”轻轻擦拭着眼眶，詹俊有些哽咽，“张源那永不放弃的精神，真的很适合....利物浦啊！”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新一代的阿隆索，新一代的杰拉德，真的是一名可以完美继承不死利弗鸟完美的8号位传承啊。”
...
“巴塞罗那队变更了战术！”
“是小白，小白在场边代替了恩里克的位置。”
“他在在向场上的队员们提醒更换位置，巴萨现在的阵型偏向4-4-1。”
“少一名后防大将让他们不得不加强中路的拦截。”
“佩德罗回撤在左侧接应张源，他的正后方是梅西。”
绿茵场上。
毕尔巴鄂竞技进攻。
他们的阵型忽然回到了开场时的4-4-1-1。
左边卫苏萨埃塔背身迎向守门员伊索莱斯的传球。
面对梅西和苏亚雷斯同时逼近，男人扣球急停，导致上抢的两人同时滑出了底线！
苏萨埃塔晃出了传球空挡。
“看看他的选择是什么。”
“这位曾经西班牙国家队的边锋证明了他对比赛的阅读力！湿滑的场地反而成了他的助力！”
转眼之间，苏萨埃塔带球推进到了巴萨半场30码处。
因为场上多打一人。
他们可以投入更多的兵力进攻！
大禁区边缘，索拉和埃索拉已经落位等待传中。
观察了一眼。
禁区外。
苏萨埃塔在面对张源的补防，一记轻巧的油炸丸子！
“晃过了，张源也反应过来，但是他却滑倒了！”
“毕尔巴鄂竞技的新星，就像他的前辈-埃切贝里亚一样，承载着毕尔巴鄂未来的希望！”
摆脱！
一脚似传似射的弧线球让布拉沃始料不及。
砰！
皮球打在了门柱反弹回禁区。
“呼！”
看台上的球迷们显得惊慌失措。
皮克力压索拉抢到了第二落点，头球摆渡回敲给布拉沃。
“X**，我们太被动了，你们都是吃*的吗？这都防不下来？”
佩德罗：“闭嘴。”
“我焯他X的，能不能好好踢？”
“**X的，你拿好球。”
皮克面容暴怒，转身向前场吼去。
“闭嘴吧，皮克，焯你X别喊了！”佩德罗向昔日青训营的队友怒斥道。
...
“主裁给了卧草拖时间的布拉沃一张黄宝石卡，指表后示意后者不要拖时间。”
“看起来巴萨的加时战术就是拖时间，把比赛拖入点球大战。”
“攻守异形了！”
“虽然拖住时间对巴萨非常有利！但是我手中资料显示巴萨上一次赢得点球决战，还是在1977年，当时巴萨在欧洲联盟杯里对阵伊普斯维奇！”
“据此巴萨已经整整38年没有赢得点球大战的胜利了。”
弹幕纷飞。
【风水轮流转了啊！现在轮到毕巴的表演了！他们的长传冲吊真的很牛，上场比赛打的就是小矮子们！专门打高球欺负巴萨！】
【滚你**的，巴萨打的是传控，不踢没有技术的比赛！你以为谁都跟你的主队一样耍流氓足球？啊？武术队的传承？】
【头球在诺坎普是犯规的，巴尔韦德你糊涂！】
【吵起来了吵起来了，前排卖瓜，出售矿泉水饮料啤酒花生。】
詹俊看了眼弹幕。
神色无奈，端起茶杯，不断唏嘘的喝了口泡着各种滋补药材的茶水。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
足球显然也逃不开金庸定律。
吵什么？
这有什么可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