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个大胆的想法
PS：断更这么久突然更新，这些话必须写在前面。
一晃数月，这本书从发书到现在，一路走来坎坎坷坷，偶有人翻看也没什么大的起伏，刚写书内心充满踌躇不安，如果当时能专心投入到书中，这个故事应该也就写完了。
新书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原本我说重写，但设计完开头与后续框架，发觉方宿的人设套不上去。
这根本就是两个故事，新书的主角是一个全新的人物。
但我就是想把这个故事写完，既然不能重写我就把原定的剧情写出来。
有点唏嘘，本来早前就提交了完本申请，刚好碰到节假审核没上班，不然这本书真就有头无尾了。
关于沈鸢与黄毛的线我本想从书中彻底删除。
一是想让这本书更纯粹，重生恋爱文整花哨的东西干嘛。二是既然大家都不喜欢，我没必要坚持，毕竟这种情节我自己肯定也是不喜欢的。所以，我们至今仍未知写开头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不过涉及高手哥的线就这样吧，我也懒得重写。
一开始写书肯定是想赚钱，现在因为断更除非上架吃个订阅，这本书很难再有收入。
所以现在，我能肯定我写这本书绝对不是为了钱，就是想把方宿的故事讲完，有些事就如重新拾起这本书一样，成绩，收入，谩骂，好评……都如烟消失变得并不重要。
只有一个念头，写完这个故事。
……
正文：
「我可不是想见就能见。」
出了火车站，今时的天气略显炎热，广场稀疏几道人影，午后的县城一副『懒散惬意』的模样。
「要见我得加钱。」
站在偌大的车站外，方宿叉着腰牛气冲天道。
「你还拽上了……」
如郁白了他一眼，摸着肚子道：「饿了……」
两人在车站小店随便吃了点东西，便乘坐乡村客运一刻不停地往回赶。
数小时的颠簸，天色昏黄走在田野小径，景色别致却藏不住脸上的疲惫。
在村口吃瓜大爷的注视下，两人见到外祖母家风格突出的建筑。
回到院中，两只幼猫蜷缩在一起失去活力，或是气温日渐升高，连路沿边上种的花草都蔫吧地垂着头。
「祖母，小歆……我们回来了。」
方宿拎着从城里买回的礼物，兴致勃勃地喊道。
如郁站在他身边也面带笑容，俩人急切想要看见张歆开心欢雀的模样。
喊声过后却久不见回应。
两人诧异，难道祖母带小歆出门了？
奇怪之余，方宿与如郁对视一眼，拎着精心挑选的礼物进入屋中。
「神龛上的香还未燃烬，祖母她们大概在做饭。」
方宿将东西放在桌上，独自前往厨房，「祖母，小歆……」从堂厅到厨房他一路喊叫。
进到屋中，灶台上的铁锅冒着水汽，锅中滚烫的食物散出香气，却不见祖母与张歆的踪影。
「她们没在厨房？」
见他回来，坐下休息的如郁喝着水道。
「给我也喝一口。」
渴了一路的方宿，顺手从她手中抢过水杯，也不管冷热直往肚子里灌。
「你……」被抢走杯子的如郁气急，蠕了蠕嘴也只蹦出句，「粗鲁！」
但看见对方毫不嫌弃地使用自己喝过的水杯，她还是感到脸颊发烫。
「你又发烧了？脸这么红？」将温水一饮而尽，方宿放下水杯看着脸色发红的如郁疑惑道。
「你才发烧了！」
如郁拿起桌上的水杯转身就走，「刚凉好的水被你喝了，太讨厌了……」
对方的声音渐渐远去，方宿摸着鼻子心想女生怎么这么小气，他那些哥们别说一口水了，只要叫声爹，每天的早饭都能包了。
不过话说回来，祖母和小歆到底去哪了？
「饭都下锅里了，总不能走太远……」
想着方宿伸着懒腰向楼上走去，坐了一天车浑身不适。
刚走到二楼，就看见外祖母推门而出。
「祖母你怎么在楼上……」
话未说完，对方做着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刚关上的房门示意方宿有话楼下说。
两人回到院坝，方宿才敢开口问：「怎么了？小歆生病了？」
「没病。」
外祖母叹气道：「就是刚大哭一场，我好不容易才哄安静，你别给我又去把她弄哭了。」
「大哭一场？」
听到张歆哭了，方宿眉头紧皱道：「是谁欺负她了……」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道：「她舅舅来过？」说到此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穷乡僻野，村里只剩几名老人，方宿思来想去除了村里的狗也没人能欺负张歆。
能惹她哭的也只有她唯一的血亲了。
「那个天打雷劈的，还好意思找我要张歆。」一提起张歆舅舅，祖母李凤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将张歆接回城里去？」方宿问道。
李凤月点了点头，却说道：「被我用扫帚打回去了。」
「我说过，只要他敢来，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外祖母气呼道：「没用的东西，天天被老婆呼来唤去，以后生儿子也是怂蛋。」
方宿闻言陷入沉默，他了解祖母的脾气毫不怀疑她真用扫帚将人赶走了。
只是俗话说：娘亲舅大。
如今张歆父母离世，除了嫁去外地的姑母，也只剩这个舅舅还有血缘关系。
从现实来讲，他倒不介意让对方一直住在祖母家，但从法律来讲，下一次祖母的扫帚便不一定管用了。
「你这家伙，也不帮我骂两句，白养你这么个外孙。」见他走神，李凤月将火气转移到他身上。
「祖母你别生气，」方宿安抚道，「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把张歆真的变成你孙女。」
「什么意思？」李凤月看着他道。
「我想说服爸妈收养小歆。」
见对方眼神怪异，方宿道：「您别这样看我，我这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早前我就查过，我们家的情况刚好满足收养条件，本来想等高考后提这事，眼下看来还是早点将事情办妥，免得小歆再受伤害。」
「你父母那还好说，晚些时候我打电话与你母亲商量。」李凤月却有些犯难道，「倒是张歆的舅舅，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无所谓，」方宿说道，「我们无需征求他的意见，反而我们还要因为张歆身上被虐待的伤痕追究他的责任，只要小歆本人答应，她就能成为我们家一员。」
对于这个遭遇不幸的女孩，方宿与李凤月一样打心底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妹。
既然在大巴车上遇见了，他觉得张歆与他们家有很深的缘分，如果父母接纳她，自己能拥有这样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他也是打心底感到高兴。
与祖母商定后，方宿去到自己工作间在网上了解收养的具体程序与条件。
确定他们家符合收养的各项规定，他放心地关上电脑，抬头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的如郁。
「你……应该说你们家要收养小歆？」见对方发觉自己，如郁适时开口问道。
「你觉得我的想法不切实际？」方宿望着她道，「其实只要张歆一直住在祖母家，她舅舅也没什么办法，因为他们家对小歆不好这是事实，其次也因为祖母年纪大了。」
「但也正因为祖母年纪大，这才不是长久之计。」
「祖母能护住她一时，却不能护着她长大成人，从法律层面讲张歆最终只能回到她不愿回去的地方。」
「除非……」
方宿说道：「有愿意接纳她，真心对她好的人。」
「我确实想收养她，」他眼神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冷静，「我确信自己有能力抚养她。」
「但因为年龄受限，我不得不依靠父母，借他们的条件去收养张歆。」
听到这里，如郁听明白了，她惊异发现，原来从一开始方宿的打算就是自己收养张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