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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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英姿飒爽陈丽卿

赵权坐上马车,云飞扬挥动鞭子,马车继续行驶,赵权看着云飞扬的背影,暗暗猜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过,现在并不是质问云飞扬身份的时候,赵权更关注的还是眼前这个红衣女子的来历。

两人距离这么近,赵权才看清楚这红衣女子的容貌,她生得玉肌粉黛,姿容秀美,眉宇间更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气质,端的是个超凡脱俗的美人儿,怪不得高衙内对她见色起意,可惜,高衙内踢到了铁板上……

这一刻,红衣女子也在猜测赵权等人的身份,方才她听那校尉说要搜查,她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但是很奇怪,那些官兵竟然放过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里,真是有惊无险啊……那么问题就来了,赵权究竟是何方神圣?

红衣女子心中疑虑重重,依然紧紧地握着剑柄,赵权也不会乱说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佳琪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们各怀心事,直到那辆马车终于安然抵达城外的庄园。

在赵权的吩咐下,云飞扬驾着马车直接驶进了一个看似偏僻的院落,这里正是酿酒的地方,门口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家丁把守。

赵权吩咐佳琪:“你赶紧去找些跌打药物和换洗衣服带过来,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切记!”

佳琪不敢怠慢,当即领命而去,赵权就带着红衣女子径直走进了一个宽敞的屋子,但红衣女子依然始终紧握剑柄,暗暗观察周遭的情形,神色中充满了警惕。

进了屋子,红衣女子就嗅到一股浓浓的酒香,她看着摆在地上的几个酒坛子,问道:“这烧刀子酒,可是你们酿造的?”

“正是!”赵权不无得意地点了点头,道:“在下拥有独一无二的酿酒术,你也品尝过?这种酒可是很烈的!”

红衣女子略微惊讶地瞥了一眼赵权,道:“吾不饮酒,家父倒是曾经喝过烧刀子酒,他对这种酒赞不绝口。”

赵权打量了一番红衣女子,道:“这酒还有一个用处,可以用来消毒……女侠请坐,你似乎受伤了吧?等佳琪回来,让她帮你疗伤。”

红衣女子的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道:“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其实不碍事的。”

见红衣女子的戒心似乎少了几分,赵权便开始套近乎:“敢问女侠芳名,能否告知在下?”

红衣女子迟疑了片刻,感觉赵权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这才一字字道:“吾乃陈丽卿,东京人氏。”

赵权感觉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他思忖片刻这才想了起来,《荡寇志》里面有个陈丽卿,号称“女飞卫”。那个陈丽卿的父亲是陈希真,他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的教头,与林冲是同事关系。

就在方才,赵权亲眼目睹了陈丽卿的武功,着实令人叹为观止,这一刻,他甚至萌生了跟她习武的念头。

这时,随着几声敲门声响起,佳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奴婢回来了。”

赵权连忙走到门口,打开门,吩咐佳琪:“你赶紧给这位女侠疗伤吧,我在外面守着。”

一看赵权这么贴心,陈丽卿不由得心头一热,对他更加多了几分信任,实际上,她现在也确实需要疗伤。

佳琪打开一个小药箱,里面有许多医治外伤的药品,还有一些干净的布条。

陈丽卿自幼练武,不像寻常的小家碧玉那般忸忸怩怩,她当即麻溜地脱下外衣,用那些布条擦拭伤处。

良久之后,佳琪从屋里出来,笑吟吟道:“公子,女侠已经疗伤完毕,她说,你可以进屋了。”

赵权这才进了屋子,此刻,陈丽卿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红色长袍,看起来更加清丽出尘。

赵权坐在一旁,试探道:“在下估计,高衙内那厮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步,不知女侠有什么打算?”

陈丽卿看向窗外,道:“东京汴梁肯定是回不去了,吾打算去沂州府之亲戚家,先在那边避避风声再说。”

赵权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你最好与家人一起离开,免得家人受到连累。”

陈丽卿柳眉微蹙,道:“在东京汴梁,吾只有一个父亲,可是,我岂不耽误了父亲之大好前程?”

赵权正色道:“这也不能怪你,更何况事到临头,万万不可犹豫……如果女侠信得过在下,在下愿意派人通知令尊大人,你们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丽卿轻咬贝齿,沉吟片刻,道:“那就麻烦赵公子了……吾感恩不尽!”

于是,陈丽卿就把她的住址告诉了赵权,赵权当即让人去找云飞扬,这件事还是交给他办理为好。

不多时,云飞扬来到门外,毕恭毕敬的问道:“请问公子,有什么吩咐?”

赵权出了屋子,打量了一番云飞扬,似笑非笑道:“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飞扬早就猜到赵权会这么问,一本正经道:“公子,小人只是个车夫而已。”

赵权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没好气道:“你丫再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云飞扬挠了挠脑袋,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家主给了小人一块腰牌,这为了做生意出入东京城方便。”

赵权收敛起笑容,伸出手,肃然道:“什么腰牌?赶紧给我拿出来,本公子要看一看。”

云飞扬不敢怠慢,赶紧把那块腰牌递给赵权,赵权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看,那个腰牌的背面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样,正面则刻有几个字——皇城司干办。

“皇城司……”赵权微微皱了皱眉,他想起来,这似乎是北宋的特务机构,主要负责执掌宫禁和刺探情报。

赵权疑惑窦生,云飞扬这样的下人竟然有皇城司的腰牌,那么,便宜老爹又是什么身份?

想到这里,赵权不动声色地问云飞扬:“莫非我爹也是皇城司的人?”

云飞扬摇了摇头,苦笑道:“公子,家主只是给了小人这块腰牌,为了不时之需,至于家主的事情,小人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