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她被迫重振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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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还真是体弱多病

崔潜:“阿念是个好孩子,是我没有福气。”

是的,是他没有福气迎阿念为儿媳。明明那般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莫非与前些年的煞气有关?

这般想着,崔潜面上有些愧疚,然而,更多的是愤怒。

桐君也收起了方才吊儿郎当的样子,道:“我晓得的。”

崔潜:“桐君兄,你且告诉我,奕儿前些日子入魔,可是与那年的煞气有关?”说着,崔潜的语气激动了起来。

见桐君点头,他连忙起身,从一旁的桌架上抽出自己的宝刀,朝门口走去,“先前我便知晓,那新帝创建天机处本就是不安好心。”

新帝还是皇子时,便步步为营。

自家的兄弟姊妹不知陷害了多少!

那时先帝常年卧病在床,即便知晓此事,也无能为力。

新帝登基后,便打着为百姓祈福,佑大梁长安的幌子,建立了天机处。

然而,又有谁知晓天机处究竟是作何之用呢?

他只知晓,先前反对这项制度的大臣,在天机处创立之后便接连消失。

他不过是征战了数年,一回来,皇城中的同袍们,早已不知去向。

他依稀记得,奕儿便是在十数年前去了一趟皇子府,成了这般模样。

若不是后来遇见了桐君兄,恐怕后果……

如果当时真的发生的话,他想,他应当会去寻夫人了。这么些年,夫人一个人在那里,想必非常孤寂。

见着崔潜这般愤怒又悲伤的情形,桐君连忙瞬移上前,夺过他手中的刀,“事情都已过去,你若是厌恶这官场之争,不若辞官与我归隐。我们天衍宗还是有许多空着的小草屋的。”

崔潜:草屋???让我睡草屋?怎么敢的?

崔潜将刀抢回,架在了桐君的肩上,笑道:“哥哥方才说的可是让我住草屋?”

他知道这样伤不了他,若不是这般,他也不敢将刀架在桐君的身上。

他这刀,起码有数十斤呢。虽然有些缺口,但是不妨碍它的锋利程度,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的身边只有这一把刀。

这刀,还是夫人亲自画的图纸。

见着崔潜突然落寞的神情,桐君便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他从崔潜手中将刀接了过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肩膀,笑道:“往事不可追,来,我们喝酒吧。这么多年没喝,可想死我了。”

土地庙。

将东西整理好后,谢瑾禾才看向一旁焉了吧唧的赵逸舟。

这是怎么了?一路走来,他的神情都是恹恹的?莫不是生病了?

谢瑾禾记得先前在天衍宗时,小师妹就经常这般。

想着,谢瑾禾从腰间的乾坤袋中取出一枚固元丹,递到赵逸舟面前,“吃吧,吃了应当会好点。”

闻声,赵逸舟捂着肚子,苍白着脸走到谢瑾禾面前,就着谢瑾禾的手,将丹药含进了嘴里。

随即,自顾自的躺到了谢瑾禾睡着的木床上。

谢瑾禾:……

属狗的?咬她手干什么?

谢瑾禾看着自己食指上的牙印,有些生气。

天色渐晚,谢瑾禾吸纳好灵气,便起身行至了床前。

她伸手掀开床帐,将手探向赵逸舟的额头。

这么烫!

谢瑾禾收回手,探出神识入了乾坤袋。

她记得小师妹给她塞了许多退烧药,应当就是在这里的。

穿过层层书架,终于在角落的柜桌里找到了装退烧药的匣子。

取出退烧丹药,谢瑾禾伸手戳了戳面色绯红的赵逸舟,“还能睁眼吗?先吃个退烧药吧。”

见床上的人儿没有任何反应,谢瑾禾直接弯腰,试图伸手捏开赵逸舟的嘴。

还没待她用力,赵逸舟便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

还算识相。

这般想着,谢瑾禾捏着丹药放在了赵逸舟的嘴边。

谁曾想,赵逸舟吃丹药的时候,竟含住了谢瑾禾的指尖。

谢瑾禾:???!!!

就在谢瑾禾要伸手抽赵逸舟耳光的时候,赵逸舟突然起身,朝着谢瑾禾的方向呕了出来。

受到暴击的谢瑾禾,有些默默无语。

若是方才,她是想扇他耳光,那么现在,她是真的扇了。

“啪”的一声脆响,本来还昏昏沉沉的赵逸舟立马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面前谢瑾禾一身脏污的样子,心下一紧,立马想起身道歉。

谁曾想,脚软的不像话,一下床便向着谢瑾禾的方向扑去。

谢瑾禾:行!真行啊!

今天忘记给自己算一算了,下次她一定要先给自己算一算。

将将接住赵逸舟,谢瑾禾有些无奈。

他这般身高,就这么完全的压在她的身上,他难道没想过她会难受吗?

这么想着,谢瑾禾更生气了。

她直接松手,任由赵逸舟扑倒在地。

倒地的瞬间,谢瑾禾连忙使了个术法,让他翻了个身,缓缓的躺在了床上。

罢了,她何必同他一般计较。

换了身衣裳,谢瑾禾便径自来到床边,躺在了赵逸舟的身侧。

今日算了这么多卦,她也累了。

不多时,便入了梦。

梦中,她遇见了一个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只不过,那女子的面容常年带着悲怨。

谢瑾禾就这样以第三视角,看着那人筑基、金丹、元婴……

就在谢瑾禾以为她即将得道成仙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女子被万千修仙之人聚力捆绑,吸取她的全部灵力。

最后,身死道消。

梦醒后,谢瑾禾有片刻失神。

今日这梦,难道有什么预示不成?

这般想着,谢瑾禾起身,坐在了一旁的矮桌上。

她拿起毛笔,在符纸上画了个符。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梦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谢瑾禾睁开了双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算不出她的命数?

谢瑾禾还想再尝试一番,腰间的传令牌便亮了起来。

“何处?”

看这问人的方式,便知晓是她那便宜师尊无疑了。

谢瑾禾:“土地庙。”

消息传出,谢瑾禾便起身行至床前,将手搭在了赵逸舟的腕间。

如今这般,较先前来说好了许多。

谢瑾禾松了口气,开始回想赵逸舟昨日吃了些什么。

莫非与灵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