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记住我给出的原理
电光消散，铁皮假人的头上出现了一道焦黑的痕迹，向上冒起袅袅的白烟
“你们感受到了吗？”
柳相泽闭上了眼睛，认真的询问众人。
“感受到什么？”
琼斯不明所以的问道。
其余的圣徒也看过来，眼神里写满了疑问。
他们还沉浸在第一次看到违背物理法则力量的震撼之中，哪有精力去感受些什么。
“我感受到了。”
卡利亚却开了口，面带思索的说道：“好像有一股什么东西流动的感觉。”
“是能量。”
柳相泽睁开了眼，确认这不是错觉。
就在托曼使用魔法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一股很玄奥的气息，在前者的周身流转。
“能量？”
楚临不解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这种力量，我们未必不能掌握。”柳相泽说道。
“啊？”
托曼转过身来，一副“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
连他都不知道这个魔法是怎么放的，你还能学会？
你可真牛逼。
“试试看吧。”
柳相泽突然升起了求知的欲望，问道：“卡利亚，你昨天分析出点什么了吗？”
“由于他们在念咒时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从情感上暂时难以分辨。”卡利亚轻轻的摇头。
白面鸮的录像没有特定场景预设，没有表情，可用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棒读呢？就是用同样的发音念出来，会不会有效果？”柳相泽追问道。
如果这些魔法跟故事里说的一样，这些法咒在构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法则，那就不需要深究整个用语的文明。
“好像……也没什么效果。”卡利亚说道。
他试过了，
不行。
“也许是没能亲身体会到那种力量的原因。”
柳相泽倒是没气馁，勾了勾手道：“告诉我，他刚才念的咒语。”
“啊？”
托曼张大了嘴巴。
你不会来真的吧？
我几乎是瞬发的啊，大哥？
“好吧。”
卡利亚抬手示意稍等，然后调取了监控录像，带上耳机研究了许久，终于将那快得难以辨析的唇语给翻译了出来：
“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中国，记住我给出的原理，小的时候。
就是研发人，就研发这个东西的原理是属于阴间政权管。
你知道为什么有生灵给他运转仙位，还有专门饲养这个，为什么地下产的这种东西，他管的是五世同堂旗下子孙。”
托曼：“？”
琼斯：“？”
众圣徒：“？？？”
这说的每个字他们都能听懂，怎么连在一块就什么都听不明白了呢？
“嗯……”
柳相泽略微思索，随后跟着念了出来：“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中国，记住我给出的原理，小的时候……”
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这似乎无伤大雅。
他能感受到一股能量在朝着自己的方向涌来，并随着他的语言和心情的引导流动，然后汇聚到了掌心之中……
“啪！”
温和的能量忽然变得暴虐，他的掌心出现了电流。
“成了？！”
众人精神一振，齐齐瞪大了双眼。
却见柳相泽双手往前一甩，湛蓝的雷光如同水柱一般吞没了假人的脑袋。
这电流持续了足足一秒半的时间，待到光芒消失的时候，那金属的头部已经被高温给融掉了一大块，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喝——”
托曼看得表情都变形了，如同名画《呐喊》中的扭曲模样。
荒谬！
太荒谬了！
这家伙随便念念能用出来魔法就算了，用出来的闪电还能把铁皮融化？
他一发也就能打出一个黑印啊！
敢情他辛辛苦苦在世界中存活换来的技能，还不如别人动动嘴皮子来得厉害？
“你真的成功了！”
卡利亚表情狂喜，激动的跑了上来，虚举着双手无处安放。
强！
实在是太强了！
他在看到白面鸮的魔法时，就意识到了这些外来的力量，对他们战力的提升有着多大的帮助，只是研究的时候一直没有取得突破。
柳相泽能够成功，说明他们的方向并没有错，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切入点。
也就是说，
他们都能够掌握这种力量！
“真是不可思议……”
一个长相恐怖的壮汉不由得感叹。
他叫恩佐，是教会的第二圣徒。
他是教父的亲卫队长，只对教父的安全负责。
如果是这种级别的人进入刺杀，他恐怕都不一定能够反应过来。
这让他感到非常惶恐。
“手动电浆炮……这真的遵从能量守恒定律吗？”
一个头发杂乱，面色有些苍白的眼镜男诧异道。
他叫艾因，教会的第六圣徒，顶级的武器研发专家。
他对机械非常热爱，这匪夷所思的魔法威力，让他感到了一股隐隐的危机。
“你也试试，感受一下。”
柳相泽也比较满意，回头看向卡利亚。
他是唯一一个能够立刻感受能量流动的人，或许也能够掌握这股力量的运用。
“好。”
卡利亚也很激动。
他对这种神秘的力量非常感兴趣，也渴望着要掌握它。
于是他回忆着柳相泽念诵时的样子，跟着念诵了起来。
“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
随着他的专心诵读，他的掌心也亮起来电光。
“噼啪！”
跳动的电光在掌心激荡，吓得托曼的心中也是一颤。
虽然他不了解魔法，但他能感觉得到，卡利亚和柳相泽的引发的魔力波动，都比他的要强大得多。
这世界的人都不简单啊！
“嗯！”
正吃惊的时候，卡利亚的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手中的能量正在积压，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绑着他的双手，让他难以分开。
而要是继续积蓄下去，能量很可能会在他的手中爆炸。
那他的手……
“放松！”
柳相泽能察觉到能量的不稳，沉着声音向前一步，将手伸进了电流的边缘。
“教父……”
卡利亚心中一颤，却见感觉掌心的力量一松，那堆积的能量被柳相泽全然带走，一巴掌给甩了出去。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假人剩下的半个脑袋也被炸烂，剩下了个无头的身体。
“哈……”
卡利亚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惊魂未定。
柳相泽却没有责备他，而是回头夸赞了一句：“悟性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