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后驾到
“阁下,发生了何事?”索伦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显然与那侍卫相熟,将身上最后几个金币塞过去。
“殿下,属下可不敢乱说。”那银甲侍卫拿捏了一下那手中的金币,最终却还是将之退回索伦的手里:“陛下大怒!”
索伦听了,脸色立即就严肃了起来,记得游戏里这个时候到国丧结束,基本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大事,怎么今天古斯塔夫会大怒。
虽然疑惑,可是索伦不敢有一丝怠慢,立刻迈开脚丫子狂奔,皇子的寝宫处于皇宫的最外围,距离古斯塔夫的主宫殿足足有十几里地的距离。
只不过在半路上,索伦还是掉头回去,将他这几天腌制蜜饯红果带来,之所以要带蜜饯红果,因为索伦知道,自己这个便宜父皇除了好色外,那张嘴巴也不是安生的主,他在位期间,皇宫御厨比起前两位皇帝多了数十种菜色。
当索伦来的时候,已经是最晚一个。
便宜老妈玛利亚皇妃与尼古拉斯惴惴不安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帘前,索伦甚至还看到了玛琉亚纱皇妃的身影。
索伦连行礼说道:“见过母妃,见过玛琉亚纱皇妃。”
玛利亚皇妃冷哼一声,直接扭过头,玛琉亚纱皇妃则是笑吟吟点头,还让艾琳给满头大汗的索伦送上手帕。
话音未落,就有通传的侍卫喊道:“太后皇后驾到,诸妃与皇子见礼!”
爱菲娜太后的仪仗从远处的车道上出现了。
“这是要出大事了!”索伦看着心里想着。
召集家中的正妻和母亲,不论是在皇宫还是民间,都意味着要执行家法,严肃整顿家风。
这件事在皇宫里发生,预示着即将有一场大的风波。
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索伦心中忐忑不安。
他原先以为,只是自己与玛利亚皇妃之间的矛盾,惊动了皇帝陛下。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普通的家庭矛盾,通常不会惊动到尊贵的爱菲娜太后。
只有在皇宫内发生了重大事件,皇帝陛下才会召集太后和皇后共同商议。
“见过母后!见过皇后!”玛琉亚纱皇妃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走上前去拜见。而玛利亚皇妃则稍微慢了些,只能跪下来迎接爱菲娜太后。
索伦和尼古拉斯也紧随其后,跪在地上齐声问候:“孙儿向皇祖母请安!”
爱菲娜太后从马车上下来,在侍女的搀扶下,面色冷峻。她只对玛琉亚纱皇妃说:“玛琉亚纱,你随我先去见皇帝,其他人暂时跪下反省!”
“遵命!”玛琉亚纱低声应答,恭敬地搀扶着爱菲娜太后。她经过索伦身边时,轻轻地点了点头。
索伦目睹这一切,不禁开始浮想联翩。
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一向沉稳的爱菲娜太后如此愤怒呢?
太后素来不为权贵所动,对皇宫内外的纷扰总是以淡泊之心看待。她老人家修炼已至炉火纯青之境,只差临门一脚便能踏入圣阶,因此大多数时光都沉浸在修炼之中,唯有皇宫内发生重大事件,才能惊动她的清修。
每次太后从神秘的琥珀宫中走出,帝国都仿佛经历了一场风云变幻。
国母逝世之时,她老人家亲临现场,主持大局,那一次的出宫,让整个帝国都感受到了肃穆与哀痛。
而上一次她走出宫门,则是古斯塔夫皇帝遭遇刺杀之际,她的出现如同定海神针,稳定了帝国的动荡局势。
这次太后再次从琥珀宫走出,又会是因为何事呢?
难道又是帝国即将迎来的一次重大变革?
众人心中暗自揣测,却无人敢轻易出口询问。
毕竟,太后的每一次出宫,都伴随着帝国的风云变幻,让人不得不敬畏三分。
难道是因为玛利亚皇妃对索伦和亚索的苛待,已被爱菲娜太后知晓?
玛利亚皇妃对索伦与亚索态度不好,也可以用严厉管教来作为借口,这种事情似乎不足以惊动太后。
再回想刚刚爱菲娜太后对玛琉亚纱皇妃那番特殊的态度,索伦细细琢磨,猛然一惊,那只有一个可能——太后有意为玛琉亚纱皇妃过继一位皇子。
有太后牵线,索伦还真不敢向玛琉亚纱皇妃提出太过‘丰厚’的条件。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原本紧闭的宫门缓缓开启,太后身边的女侍长走出,传旨道:“陛下有旨,玛利亚皇妃、皇子尼古拉斯、索伦即刻觐见!”
“臣妾遵旨!”
“儿臣遵旨!”
玛利亚皇妃起身时,拉上了尼古拉斯,却对索伦视若无睹,径直向前走去。
索伦只是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恭敬,随后便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身后,踏上了台阶。
一进入主宫殿,索伦的目光立刻被坐在爱菲娜太后身旁的玛琉亚纱皇妃吸引,她那喜不自胜的模样,让索伦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玛琉亚纱皇妃目前的处境,索伦便忍不住想要发笑。
即便得到了太后的应允,若是没有皇子愿意过继,玛琉亚纱皇妃也不过是在上演一出独角戏罢了。
除非能彻底扭转哈隆家族的颓势。
“臣妾玛利亚拜见陛下、太后、皇后娘娘……”
“皇儿尼古拉斯拜见父皇、母后、皇祖母……”
玛利亚皇妃与尼古拉斯一见到面色铁青的皇帝和端坐在旁的伊丽莎白皇后,心中顿时一紧,腿也软了三分,连忙跪下请安。
索伦却显得从容许多,他先是细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然后才缓缓跪下,叩首道:“皇儿索伦拜见父皇、母后、皇祖母!”
坐在金碧辉煌的龙座之上,古斯塔夫轻哼一声,双眸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对下方的索伦沉声问道:“索伦,你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一了百了了?”话语间,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
索伦心知父皇仍在盛怒之中,但他也深知这位皇帝,表面情绪之下,常常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