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东风到了，舔狗来了
2004年12月23日。
万事俱备的林一诚等待许久的东风终于到了！
《功夫》上映了。
然后，黄学姐红了，红的发紫。
短短几天，无数人记住了那个楚楚动人的哑女。
黄圣怡火遍大江南北！
其实，前段时间，黄学姐打电话过来，说了个事儿。
周星池知道她跟林一诚有过合作后，又看到林一诚目前正当红，所以提出个想法，希望林一诚能帮着宣传一下《功夫》。
因为跟林一诚不认识，所以让黄学姐转达。
然后被林一诚婉拒了。
他又不欠周星池的电影票，更拿不到一毛钱的票房分成，凭什么帮着宣传？
是，娱乐是个圈，今天你帮我宣传，明天我帮你吆喝，这种事儿很正常。
但那是朋友之间，或者利益攸关。
他跟周星池既不是朋友也没有利益，所以就敬谢不敏了。
就算林一诚帮着《功夫》宣传了，他也能猜到，等自己的《疯狂的石头》上映时，周星池绝不会帮着说一个字儿的好话。
别不信。
冯裤子的腕儿比林一诚大不大？照样被周星池放了鸽子。
当初两人约定好，互相客串，互相捧场。
双方哪怕片子上映日期彼此接近，也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咱们俩公平和谐竞争，再顺便再帮对方吆喝两下。
这样一来，不管谁是老大谁是老二，但是老三肯定会死的很惨，所有票房都是咱哥俩的。
冯裤子是个实在人，《功夫》开拍就去了，贡献了经典场面。演完后，还在媒体上帮着说了不少好话。
等裤子拍《天下无贼》的时候，都快盼成望夫石了，周星池却是没来。之后《天下无贼》上映，周星池也是未见任何只言片语……
好，说回来。
既然东风已到，快递也该送出了。
林一诚给宗帅和周成功分别打了电话，核心就是两个字。
卖剧！
听到信儿的众多电视台纷涌而至，核心就是一个字。
买！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三天后，买家确定了。
湘省电视台。
首轮独家，一口价，1000万！
折合每集41.6万！
只是首轮，林一诚就净收入800多万。
如果这个价格公布出去，不知道又要惊掉多少眼球。
要知道，两年后的《士兵突击》，首轮才3万一集。
这就是一部剧，有没有当红明星出演的差距，也是明星片酬愈发走高的主要原因。
……
林一诚和宗帅，周成功三人，在一家私人餐厅庆祝了一番。
“我真没想到，能卖出这个价格。”周成功现在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湘省电视台确实有钱。”林一诚说道。
“其实魔都电视台也给出了差不多的价格，但是他们之前已经安排好了1月份2月份片子，想着3月份再播，跟我们的要求不符合。”宗帅接过了话头。
“湘省呢？他们是怎么挤出时间的？”林一诚问道。
“要么说湘省电视台能成事儿呢。”周成功拍了下大腿，乐了。
“人家从你开拍的时候就开始盯着了，等你拍完，尤其是剪完后，就慢慢在调整节目安排了。别管我们想1月底上，还是2月中旬上，他们都能给安排妥当。”
“卧槽！他们这么舔？”
林一诚惊了，自己何德何能，让湘省电视台这么当舔狗？
“现在想想，也不算太奇怪，当年《还珠格格》他们尝到甜头了。你这部剧也是根据畅销小说改编，再加上《红苹果乐园》，《十八岁的天空》表现的都不错，他们当然愿意下本。”宗帅解释道。
林一诚想了下，确实如此，湘省台有过成功的经验，自然胆子就大了几分。
但能提前安排档期，果断高价出手，也是一种魄力。就像刚才老周所说，要么人家能成事儿呢？
有时候，舔狗未必不能得到女神的青睐。
……
“二轮先压着，等播完再说。”林一诚说道。
二人自然无异议。
等吃的差不多了，林一诚拿出两个信封，分别递给二人。
二人疑惑对望，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纷纷打开。
看完后，两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信封里就一张支票，每人40万，加起来80万，是这部剧目前利润的10%。
林公子是个讲究人，你给我踏踏实实的办事儿，我就给你实实在在的银子。
本来这次卖剧跟他们就没太大的关系。
宗帅虽是林一诚的经纪人，之前负责他的小说业务，现在又加上了歌手业务。
简单来说，他是服务于林一诚个人。
而《你好，旧时光》是属于星河影视公司的投资，利益归公司所有，虽然公司只有林一诚这个光杆，但这还是公司的收益。
宗帅是拿不到任何经纪分成的。
周成功是制片人，这次合作，他拿的是固定薪酬。
电视剧制作完成了，他的合同就算履行结束了，除非有意外情况，比如出现问题要重拍之类，他才需要再做工作。
卖剧同样不是该他来干的事儿。
但两人还是帮着林一诚跑前跑后，搭人情，请吃饭，来回住行，这都是花销。
现在剧卖出去了，林一诚当然要有所表示，不然兄弟们会寒心。
……
“周哥，明年上半年我会拍个电影，你留出空来，继续来给我干制片。再就是，到时候我公司也要招人了，你要是愿意，过来给我搭把手。”
“没问题。”周成功答应的很痛快，他早就想抱林一诚的大腿了。
这段时间的表现，不就是为了让林一诚看到吗？总算等到橄榄枝了。
“宗哥，华纳那边你盯着，防止他们有什么小动作。这都一个月了，第一批分红该到位了，你催一下周建辉，我这需要钱。”
“好，今晚我就打电话。再就是过几天我会跟移动、联通、电信他们谈，现在彩铃业务挺热门，你的歌做彩铃很有前景。”
“行，你去谈就是了。还有，QQ那边弄了个听音乐的业务，很快就会推出，再加上千千静听什么的，也去谈谈网络版权。不过授权年限别太长，不要超过5年。”
“你的意思是，以后网络版权会涨？”
二人不算外人，林一诚稍微透露了一下，“互联网会改变一切，别的先不说，看看实体唱片行业，让他们挤兑成什么样了？”
“现在到处都在搞基建，再过几年，网速提起来了，买电脑的人变多，实体唱片那就是个死。尤其对学生们来说，零花钱不多，能在网上不花钱听歌，干嘛花钱买磁带？”
“他们互联网的思维就是用户，为了竞争用户，就得拿下更多的歌，版权价格自然就起来了。”
“林导，你这经济学研究的可以啊！”周成功钦佩道，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特佩服那些有能力的人，这也是他愿意跟着林一诚干的原因。
“很多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儿。”林一诚表现谦虚。
说到这儿，林一诚不介意再多说两句，至于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抓紧买房，能买两套就别买一套。”
“国内经济大跨步，房子是刚需，先别说升值，就是保值方面，也绝对跑得过货币贬值。”
“听林导的，这张支票我回去就换成房子。”周成功现在对林一诚都有点盲目崇拜的感觉了。
“再过两年，你会庆幸的。”林一诚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