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转移的矛盾
什么是马西？令诺威尔和多恩条约争得不可开交。
从帝国人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先民被此地驱逐开始，马西广阔的肥沃的草土被逐渐开发，成了牛羊和马匹的重要产地。
自帝国统治之时，这块土地便在利益集团手中几经交叠，自治区、自由市、特别管理区…
而它真正和安达尔扯上关系则是在一次特别的联姻中，直此安达尔便有了对马西的宣称权。
现在以安达尔为首，米耶戴尔、因克斯等为辅。五公爵组成的多恩条约把目光重新放到马西这片土地上。
米耶戴尔，竞技场。
围绕马西的交锋已经暗暗开始。
刀与剑碰撞在一起，角斗士的交战扣动每一个人的心弦。
而观礼台上的战争同样激烈。
米卡公爵发现俾斯麦手中拿着一本书，铁制书肩和金柳缠绕的封面令他眼熟。
米卡：“《人造奇迹》，阁下还对建筑感兴趣？或许我们有一个相同的爱好。”
俾斯麦微笑：“并不，不过书中的“巨人”还是比港城前这座稍逊一筹。”
米卡：“神创造了7个奇观，而凡人们创造了9个。这座“巨人”是米耶戴尔昨日的辉煌。”
米卡公爵平静的看着右侧，就好像一具来自古典时代的大理石像。
米卡继续说道：“而圣城的奇观们不亚于任何一座，但它们都只能算是作9大奇迹中的一个。”
“阁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俾斯麦摇了摇头，如实答到：“我对这方面并没有研究。”
“因为整座城市都是一座奇观。”
米卡用手作出一个解答的手势，话锋一转。
“阁下并不缺乏这些辉煌，那你是要来此地追寻什么呢？”
俾斯麦：“追寻和平。”
“和平？但你的行动却不是这样的。”
米卡将手交叉到胸前，又举起右手的密信。
褐黄的文书上写着这么一段字。
【帝国的圣所收到了一份礼物，这是来自我们异族友人的珍贵馈赠：
失踪已久的先知布鞋！
感谢诺威尔友人的慷慨。愿亚伯拉罕庇佑你我。】
布鞋是哪来的？当然是来自于某伯爵的皇宫历险记。
而且不止是米卡的探子知道，这个消息马上会在广播等公众渠道传播。公开感谢，这是俾斯麦向奥里斯人索要的回报。”
角斗士再次砍出一剑。
米卡：“将礼物送给奥里斯帝国，确实是一个对抗我们多恩条约的好选择。”
米卡：“我就直说了。你是想借奥里斯之手，毁灭我们多恩条约。”
俾斯麦“这只是一个恶意揣测，公爵先生难道不觉得失礼吗？”
米卡：“比起礼貌，我更喜欢得到一个实际的答复。
俾斯麦微笑：“我的答复也很简单。那就是诺威尔只会拿走它应的的东西。”
米卡脸色一沉，目光变得犀利。
“呵，应得的？看来你并不想掩盖对整个帝国的野心！”
“不，现在诺威尔应得的，只有一个合一的行省”。俾斯麦回答，默默提出一个问题。
持垂的战士猛然回击。
“公爵，你有了解过港城区的朗姆酒是从哪来的吗？”
俾斯麦“你不回答，那我就当你不知道了。”
俾斯麦翘起二郎腿，把视线从激烈的打斗上移开。
俾斯麦“葡萄从法兰克福的庄园出发，在瓦隆沃斯出发，经过多佛白崖，好望角。再跨过宁静海和陆地才到达此地。”
俾斯麦“然后才是我们熟悉的关税，分发环节。再被虫子们捞油水后，一瓶精美的朗姆酒出现在白外套街的货架上。”
米卡陷入思考：看来你在这方面确实比我博学。但那又如何呢？”
俾斯麦“我在米耶戴尔上生活过，便知晓了这里的人们需要什么。当然，其中也包括了这里的公爵。”
俾斯麦“因为现在，我会开出一个你永远无法拒绝的条件。”
米卡微侧的头不动，等待着所谓恶魔的窃言。
首相的嘴唇一上一下，米卡多希望这竞技场的吵闹马上消失。
剑在角斗士的手中怔住，蓄力的这一刻连观众们的呼吸一同把控。
俾斯麦：“马西，它将属于米耶戴尔”
米卡一时怔住。
“你说什么？”他淡淡开口，怀疑自己听错。
俾斯麦抬手，待从把一套文件交上到手里。
俾斯麦：“我们已经确认，您的先祖在数百年前确实统治过此地，现在将马西归还给它真正的主人。”
这首是一套证明文书，包括圣城的枢机主教责令转让文书，诺威尔执政官的封臣转让，马西伯爵的亲笔信。
米卡接过俾斯麦递来的文书，不顾心中节制地打开阅读。让面的文字清晰可识，却让他陌生难以相信。
“阁下，把安达尔看上的土地倒手交给它的盟友，这个想法狠断得让我恶心。”
公爵米卡冷笑。
“你是想要做羽兽和狮子相抢时，躲在草蒲中的猎人吗？俾斯麦阁下。”
俾斯麦：“诺威尔并没有吃鸟肉的喜好，至于海鲜银角湾里也有的是。”
俾斯麦：“而且，我知道你不会拒绝。”
“这…”米卡抬手想说些什么，可却停了下来。
一个毒苹果就在眼前，可米耶戴尔会毫无犹豫将它吃下。
因为它只对多恩条约有毒，割裂其内部团结的团结性。但米耶戴尔却会获得实打实的好处。
而鹰派和封臣们也可以就此闭嘴，自己也不再是政务上毫无建树的领主。
等米卡回过神来，盛大的欢呼声已淹没了场地的每一个角落，角斗士在败者的不甘中庆祝自己的胜利。
俾斯麦等待着公爵的回话。只见那冷淡的面孔突转一笑，米卡开口了。
米卡“呵，看来我无法拒绝。”
米卡“那么，诺威尔会得到它应得的东西的。”
现在，俾斯麦可以去领取奖励了。诺威尔应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