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墨西哥枪砍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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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北美不允许有这么牛的人(求追读!)

丹尼尔已经看见了自己的结局,这个男人绝不会饶他一命。

他张开血口,声嘶力竭地狂笑:“哈哈哈!我是墨西哥的英雄!开枪!杀了这畜牲还墨西哥太平!”

他两只猩红的眼珠死死瞪着潘森,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臆想之中的壮烈牺牲并未成功。

枪声确实如约响起,弹网也覆盖了山坡,打得树干爆裂雪土飞扬。

可他却在猛烈的呼啸风声中,被潘森带着撞进了人群。

在军警们眼中,那男人迎着弹网硬生生反冲而回,子弹打破黑风衣,却似乎在接触他皮肤后滑过,仅留下殷红的擦痕。

他们连枪口都来不及调转,潘森便已抡着丹尼尔在人群中狂甩滥砸。

不能开枪了。

只会击杀战友。

看着那衣衫破洞,如同人形猛兽的潘森,军警们腿已开始发软了。

无法使用枪械,他们与普通人已无差异,而眼前这狂暴的男人,已丢下半死不活的丹尼尔。

拳拳落下,皆是筋断骨折,头如爆瓜。

丹尼尔趴在泥地,费劲地睁开一条眼缝,胸腔剧烈扩张,猛地收缩咆哮:“换刀换刀!砍死他!”

话音刚落,寒光双闪,潘森不知从何处拔出了两把十八英寸的美国丛林大砍刀。

欻欻两刀,一横一竖。

一人腰斩一人分身。

内脏从巨大的豁口被血液冲出。

仿佛浴血奋战于沙场的无双大将,潘森跨过碎尸脏海,纵横着双刀。

他眼中好似看了无数披甲持矛的倭寇,畅快地放声长笑。

“死死死!!!都给老子死!!!”

他双腿迈步疾驰,手臂挥刀却极慢,那悠长军列,眨眼间便如串串马腿般,被横斩近百米。

红光于后炸满整个天地,银芒在前始终如游龙奔袭。

潘森看见他们士气溃败,看见他们丢盔弃甲。

看见天黑了,一轮黄日在西。

上百个方向的倭寇骑马朝四面八方逃离。

“穷寇莫追?”

他血红的双目凝练成一抹杀意,爆吼一声,狂追而去。

风衣很脏,沁血的黑。

各种体液透过破洞黏糊糊地粘在他的皮肤。

他冒着铺天盖地的箭雨肆意冲锋,劈马杀贼,快活至极。

砰!

子弹爆眼!

生命值–800!

一发给他打醒了。

只见四面八方的车上军警们对着他疯狂扫射,黄色皮肤此刻却清晰可见的惨白。

“杀不完了。”

潘森落寞地往回走。

他抓起痴傻的丹尼尔,默默往城内去。

他鬼使神差地问丹尼尔:“我天下无敌吗?”

“哈哈哈哈!美国会杀了你!北美绝不允许有你这么NB的人存在!”

丹尼尔不知怎么的,很开心地笑着,似乎是知道自己的仇肯定会有人报。

潘森突然感觉他很可悲。

“总统号码给我。”

“我只有布朗科将军的。”

“拿来。”

“悍马车里。”

取出大哥大,潘森打开电话列表,“哪个?”

“第一个。”

沟通效率很高,潘森也懒得折磨他,一刀砍掉头颅,减少他的痛苦。

“嗯,我还是这么善良。”

潘森收起卷刃的砍刀,拿着大哥大一路冲到图斯特拉–古铁雷斯市政厅。

马科斯正等在门口。

“辛苦了。”

“布朗科,第一个。”潘森把大哥大丢给了他。

说完就走了。

他得去释放。

他就这么满身血腥地来到伊万诺夫家族驻地。

此时街口已没了守卫,酒吧集市都关着门。

他有些慌,波琳娜不会已经走了吧?

难道自己得去P……

不行,犯法的事不能干。

这段时间一直打打杀杀,都没搞几个红颜知己。

不过也没意思,自己只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她们。

至于谈情说爱……算了,还是交配来得简单直接。

他突然想起丽莎,说好安稳后给他发地址。

现在战争结束了,萨帕塔很快将雄踞恰帕斯州,应该算安稳了。

就是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来,打个电话问问吧。

说打就打,潘森果断拨了过去。

电话嘟嘟响着。

接通了。

他并不熟练地嘘寒问暖,“最近还好吗?钱够花吗?需要奶粉钱吗?”

绵软的女声传来:“森,我很担心你。”

搞什么,就睡了两次救了一命,这么深感情吗,还是客套话?

“我很好不用担心。”

潘森想邀请她来,但话到嘴边停住了,来干嘛?当炮架?

说结婚又不愿意,人真是踏马个纠结的动物。

“潘多拉乖吗?”

“挺好一女孩。”

“我给你转点钱吧,报个银行卡号给我。”

丽莎似乎有些恼怒:“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是钱的,我没钱吗我要你的钱?”

潘森被呛了一下。

确实,DEA副队长肯定是小富婆,但肯定没他富,赚得哪有抢得快。

“不好意思。”

丽莎甜笑着说:“恰帕斯州有毒贩给我抓吗?”

潘森秒懂,“有,很多,欢迎你来。”

终于进入了熟悉的交易关系了。

“潘森?你怎么这鬼样子?”

清脆女声从别墅二楼传来,瞬间唤醒了他来此目的。

是波琳娜。

“谁在喊你?”

潘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军火商,最近打仗凶,弹药用得多,等我忙完联系你。”

“嗯,你那飞机过不去,记得来接我。”

“好好好。”

挂断电话,潘森无缝衔接。

“我打完仗就想来见你。”

波琳娜下楼推门,蹙着眉嫌弃地说:“你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吗,去洗干净。”

“好好好。”

潘森脱掉血鞋提着进了屋,屋里没其他人,脱掉破烂衣鞋扔进垃圾桶,他打开花洒淋浴。

天很冷水很热,没一会儿浴室便弥漫水雾。

升腾起淡淡的紫罗兰香。

他搓掉脏污,水柱冲在横阔胸膛,洗去血渍露出线条分明的块块骨骼肌。

哐!

门被一拉一关。

盘起头发的长腿女人婀娜走来。

纤细的腰肢缠绕米色浴巾,双手环抱两肋,端起浑圆露半的粉白。

两腮微红,眼神羞涩又时时挑逗。

“好看吗……”

潘森忘了自己是谁。

都是她们主动玩弄我感情的,我这人又禁不住诱惑。

都没确认关系,不叫脚踏两只船。

嗯,我只是在试驾,试得好自然会买。

抛开事实和良心不谈,自己有错吗?

没有!

激烈的搏斗开始了!这是生与死的较量!

“呃啊~!!!法克油!”

星眼朦胧,波光荡漾。

可怜十日甘露水,一朝倾尽玉池中。

“塌腰!翘……”

洗脸池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