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改制监狱迎新年
“联系不上……”
“暂时过不来……”
尽管这些中层管理想尽办法忽悠背后资本来，但确实没几人在恰帕斯州。
不够繁华，不适合享受。
劫富济贫计划失败，潘森的耐心被消磨殆尽。
但好在本土产业都收回了，接下来只用让萨帕塔士兵在全恰帕斯州开展行动，经济自然会快速复苏。
一声令下，潘森率众前往监狱，他要视察囚犯的改造情况！
沿路的风甚是萧索，吹在街道呜呜作响，精英们垂头丧气，只觉整个世界都蒙上了灰色。
可与之相反，萨帕塔士兵个个情绪高亢。
青少年们驻足，羡慕，他们的思想还未固化，他们看到了向往的模样。
过往那些“功成名就”的大人物和上流人士，在潘森将军面前都脆弱得可怜。
武力！是一切的基础！
所有的交易，规则，都建立在武力之上！
“我要参军！”
十八岁的青年喊出了这句话，然后义无反顾地赶赴风俗街征兵处！
他要在军队中发光发热，他相信，只要加入了萨帕塔，就再无人敢欺凌他，毒贩都不行！
有人开头，从众者便纷纷跟随，一股参军热潮巧合出现了。
见此一幕，潘森若有所思道：“怪不得过去都喜欢押解犯人游街示众，以后得多组织几次。”
不多时军队来到监狱，潘森刚准备说话，大门竟自动打开，人还未见，声已先至。
砰砰砰！！！
“欢迎潘森将军莅临指导！”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大门完全拉开，只见赫里伯托带领五十名狱警鸣枪鼓掌，巴罗捧着五色花环快跑而来。
潘森带着压不住的笑容说：“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干嘛。”
说着低头任由巴罗套上了花环，站直身子高举右臂挥手示意。
狱警迅速分站大门两侧，齐声大喊：“将军请！”
“嗯，押送犯人的士兵进来，其余人留守监狱外。”
“遵命！”
赫里伯托小心翼翼问道：“将军想先检查哪个区域。”
“先看看犯人居住环境，把这批新人关进去。”
赫里伯托点头称是，然后带着潘森一路来到囚房，透过铁栅栏介绍道：“目前犯人都是两人住一间，装有粪池和淋浴。”
潘森皱眉道：“囚犯是来度假的吗？”
“这都是原有设施，还没整改。”
看了眼足有两点五米高，面积高达十平方的囚房。
潘森说道：“床都换掉，改成三层高低铺，放四张。淋浴粪池都拆了，每层做个厕所一体化的公共澡堂。”
那些小白领猛地抬头，满眼不敢置信。
“以后还会关进来很多犯人，要学着利用空间。去工作区域吧。”
赫里伯托连连点头带路，巴罗紧跟着记笔记。
下楼梯跨过廊道，便见一片宽阔的囚犯放风广场，其后立着个矮小的蓝瓦厂房，给潘森看得浑身难受。
“马上在这盖厂，钱不够找马科斯。”
说着潘森满身煞气地推开厂门。
“欢迎潘森将军莅临检查工作！”身穿条纹囚服的犯人踩着缝纫机喊道。
看着很配合！但潘森是什么人！一眼就看见每个人桌旁的篮子，就放着一两条裤子。
他转身问赫里伯托：“这就是他们的工作效率？”
巴罗解释道：“这些人之前都是白领，不会做这些，手脚不快……”
看着囚犯们热情洋溢的笑容，潘森笑了，“不会不能学？不快不知道练？”
他扬起刀道：“从今天开始，每人按月制定工作量，完不成的直接砍头，我这里不养吃干饭的闲人！”
巴罗听得眉飞色舞，“将军英明！”
此话一出，囚犯们只觉得脖颈发凉，手脚动作纷纷加快起来。
潘森微笑道：“能提速啊？那就再给他们批个福利，即日起监狱实行末尾淘汰制和冠军奖励制。”
赫里伯托疑惑道：“将军，什么什么制，什么意思？”
“绩效...就是工作成果最少的，枪毙，工作效率最高者，报给我特批，直接刑满释放。”
巴罗只觉得知识如同杨枝甘露般灌入了自己的头颅，滋润着干涸的大脑，他感动而迫切地想为潘森做贡献。
突然，他灵光一闪！
“将军！我建议每星期评定一次！绩效差的增加工作时长补工作量！”
潘森诧异地看着巴罗，好家伙，人才啊，自己都忘了这茬。
就听了几句话，把加班给研究出来了。
囚犯们看着屋顶，只觉暗无天日，蓝瓦好似都成了黑瓦。
……
1988年1月1日，墨西哥新年。
墨西哥的新年习俗有点怪，人们在元旦到来的时候禁止笑，以便获得好运气。
辞旧迎新的钟声会敲响十二下，每敲一下，人们就会吃下一粒许愿葡萄。
潘森正趴在公寓阳台抽烟，屋内有小孩，他被说了一次就记住了。
丽莎端着盆剥了皮的葡萄走过来，冷着张脸。
“你又不是墨西哥人，也信这些。”
“你是啊。”
潘森从未这么认为，但也没反对。
咚！
丽莎赶忙拿起颗葡萄喂进潘森嘴里，又给自己吃了颗。
绚烂的焰火在中心广场亮起，照得黑夜添了红晕。
那些鲜血已看不见，唯有喜气洋洋，人在这天总会忘记过去，给将来许个美好的愿景。
咚！
潘森给丽莎喂了颗，自己吃了颗。
两人静静看着烟火。
广场距离挺远，但潘森能看见马科斯和杰克一群人，他们跳着些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当然，对他们而言是本土风情。
烟味已被风吹走，潘森进屋抱潘多拉。
襁褓中的小女孩睁眼笑着。
潘森笑了，“我还是想笑。”
丽莎也不憋着了，露出甜美的笑容，动人心扉。
“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冰山美人也就是个乐子，潘森可不喜欢和冰山相处。
丽莎接过潘多拉，检查了下纸尿布。
潘森突然发现纸尿布竟印了个没颜色的图案，是只树袋熊。
“一次性用品还印这，我换了几回都没看到，有什么用。”
“起码你现在看到了啊。”丽莎摸着图案微笑说：“你买的呢，多可爱啊。”
潘森愣了一瞬，“是，挺可爱的。”
钟声一次次敲响，两人把葡萄吃干净便回了床。
衣物触摸总是硌人，索性脱去，两人相拥纠缠。
电视机放着些看不清楚的节目，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