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墨西哥枪砍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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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属性点血瓶!

蓝人的膝盖髌骨和肘腕关节都被钉穿了,他闭着眼,听了许久窸窸窣窣的动静。

随后是一阵爆裂的枪声。

待得安静时他睁眼,教堂内已寻不到布朗科的尸体。

只看见海量弹壳与针头堆积,满地血液中混杂着部分骨渣,碎肉都难找。

他猛地扭头,发现潘森手提M2嘴叼烟,正站在他身侧。

【锡那罗亚集团毒枭】

犯罪值:75000

“买一送一啊。”

蓝人想谈判,劝说对方给条生路,可他思来想去,潘森貌似从未放过活口。

他反复逼问自己:我有什么筹码吗?

想不出。

他索性仰头问:“你想要什么?”

潘森重复了一遍,“想要什么?”

蓝人见其接话茬,连连点头,只要是人就有欲望,有欲望就能满足!

潘森眼眸突然像被五彩斑斓的火灼烧,频频闪烁缤纷情绪。

“我想要的可太多了。”

他百无聊赖地提脚踩碎蓝人脑袋,叹息道:“你给不起。”

“不说别的,我现在想飞上天。”潘森嘀咕着扒开两辆货车后车厢。

看着堆得满满当当的美金,他平静地将其扫空。

“钱是给人用的,能给人带来一切,可能给我带来什么?”

潘森站着想了会儿,最终得出结论,“使唤人。”

这世界对他而言可谓予取予求,想要的靠武力就能搞到。

所以他不需要钱,要钱的是人。

为什么那么多墨西哥人跟着毒枭混,不就是金钱变异而出的权利美色以及一切。

先加入,再使其崩坏。

一旦发钱计划顺利实施,毒枭的钱迟早会被稀释成废纸。

钱是维持他们运转的核心,钱废了贩毒集团自然分崩离析,墨西哥也将直接回归以物易物时代。

就看毒枭们接不接得住招了。

但不管如何,潘森坚信野蛮终会击碎黑暗!

一群得依靠现实规则作恶的凡人,拿什么和他法外狂徒斗?

打开面板。

属性点:8570

金钱:美金25亿比索3亿

潘森思索后没加点,先留着,看下一步需求。

一方面是各项属性都很重要,他暂时难以取舍。耐力对应血条,力量对应防御,控制就像攻击力。

另一方面是入城之前,他试着用1属性点恢复耐力,竟直接回了10点!这意味着属性点可以当血瓶用!

如果卡着10倍的极限状态使用,这八千多点属性就等于八十万生命值。

他已足够难杀了,两吨TNT轰炸完都活蹦乱跳。

这八十万,也许能抗次核爆?

潘森查看地图,萨帕塔突击队依旧在城外,这说明外围防御如常,军队仍不打算撤离。

他转身走向教堂旁的电视台,打算开个全城广播。

保安还是那两个保安,正晕乎乎背靠墙,不太清醒的模样。

一回生二回熟,保安静默不语,权当没看见。

潘森上楼,电视台内空无一人,他沿路走到播音室,还未推门就听得屋内言辞激烈,正在争吵。

“父亲!对天主不敬者理当受万众唾骂,让我撰稿录播批斗他!”

“停止这愚蠢的行为!”

潘森步伐不停推门而入,只见安娜抱着文件夹硕果剧烈起伏,而副台长正挡在录音室门前。

他开怀笑道:“你们在就好,帮我发条新闻。”

字句如一把快刀,劈开了胶着的氛围。

“你怎么又回来了?”安娜矛头瞬间转向,“你这个卑鄙无耻侮辱天主之人!”

这生气的模样无疑别有一番风味,潘森欣赏地说:“我回来给你送大新闻,你应该感谢我。”

“你进监狱就是最好的新闻!”

副台长慌了,就想上前捂住女儿的嘴,却被潘森按肩膀拦住。

“我喜欢她,不会伤害她。”

这话愈发让副台长脸色苍白,哀求道:“潘森先生,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父亲!别求他!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他!”

潘森眼神玩味道:“天主教教义是不允许自杀的吧?”

“你这个恶魔!”安娜颤抖着手推上眼镜,不看言语极有知性美。

无脑的丰满美女只能聊一会儿,沟通多了就容易烦,潘森对副台长说:“不久前国防部长布朗科和锡那罗亚毒枭发生冲突,已双双身亡。”

话虽轻描淡写,落在父女二人耳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安娜仍在呆滞中,副台长先缓过神,“先生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准备直播,请问案发现场在哪?”

“普埃布拉大教堂。”

“安娜...安娜!该去采访了!”

安娜仍神情恍惚,布朗科是个什么人媒体界心知肚明。

曾有两名女记者意图收集他强奸女性的罪证,结果第二天她们就被强奸了,只留下森林中器官破烂的焦尸。

安娜一度将其视为梦魇,甚至不敢谈及。

她把照相机挂上脖颈,拿起话筒懵懂地跟随副台长和潘森来到教堂。

“哪呢?尸体在哪呢?”

潘森指向那一堆弹壳。

安娜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拍摄血泊,神情严肃,展现出极高的职业素养。

待到素材收取完,她感觉胸口都轻了几分,仿佛遭受的不公已得沉冤昭雪。

教堂门口,副台长正翻看尸体,从其荷包搜出已报废的联邦安全局证件,肯定道:“这是毒枭蓝人的尸体,我曾经采访过他。”

“尽快发布新闻吧。”说着潘森就走向蓝人的奔驰,准备开往墨西哥城。

“你要去哪!你就这么走了?”安娜不解道。

她本以为会遭受潘森残忍的凌辱,成为追求正义而死亡的记者中一员。

“怎么?去墨西哥城,你要跟我走吗?”

安娜把心一横,言语讥讽:“谁跟你走!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然后什么都不敢做就走?”

副台长紧张得慌神,她这女儿一直在他保护中成长,向来认为世界非黑即白,她认为潘森是黑暗,这是铁了心要抗争到底。

“先生饶过安娜吧,她才二十一,年轻不懂事。”

潘森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安娜,“你一直拒绝我能怎么办?还舔你不成?”

安娜迷茫了,墨西哥军方一把手是个强奸犯,而杀人如麻的叛军首领却尊重她个人意愿。

“你可以强奸我!”

“你神经病?”

潘森惊了,他还是低估了女人情绪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