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想做逃奴
秦可卿听到云秀生的一番话,又羞又怒,厉声喝骂:“你个痴心妄想的狗奴才!你你你……卑鄙无耻!”
云秀生冷笑:“少奶奶,我卑鄙无耻,你忘恩负义心思歹毒,是一路货色,谁也别标榜自己高尚,你区区百两银子就想买我的命,未免太糟践我这条命了,我是家奴,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话音未落,忽然出手,一把掐住秦可卿修长软润的脖颈,恶狠狠道:“而且,事到如今,活下去最重要,明白?”
说完,松手,坐在大红色的罗汉床上,背对秦可卿,淡淡道:“给你一盏茶时间,同意,一切好商量,不同意,呵呵,反正我无论怎么做都是个无父无母没有牵挂的逃奴,无所顾忌。”
又道:“少奶奶,你可考虑清楚了,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就错过了,蓉少爷随时都会回来入洞房。”
秦可卿脸色变得煞白煞白,毫无血色,表情痛苦,眼神哀伤,最后却化作一股毅然决然的神色,深吸一口气,伸出白嫩到极点的芊芊玉掌,缓缓放在云秀生肩膀上,咬着牙道:“我,满足你的愿望!”
云秀生挑眉,倍感惊讶。
这女人,够狠!
短短几秒钟就能做出这样的抉择,这对这个时代的女人而言可不容易。
得小心点,不能翻车。
开车一时爽,翻车火葬场。
越是名贵豪车,开起来越要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马虎大意,稍有失误便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云秀生反手握住秦可卿柔若无骨的手掌,用力猛拉,左臂环绕她纤细的腰肢,低头俯视,眼神火辣滚烫,心里只有一个字——美。
不愧是红楼第一美人。
和王熙凤一样当得起神妃仙子这一美誉。
皮肤白得发光,在红烛绣被霞帔的映衬下,白得就像一尊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美人儿。
鹅蛋脸,眉目如画,穿着嫁衣却衣衫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脖颈和小半胸脯。
难怪贾珍会化身畜生。
这谁顶得住?
谁来了也顶不住!
云秀生穿越前是花丛老手,可也没碰到过这样的极品。
云秀生的呼吸逐渐急促,循着淡淡的馨香,瞄准火红火热的唇瓣,狠狠吻下。
半个时辰后。
云秀生轻轻伸展四肢,“嘎嘣”声不绝于耳,仿佛炒豆子,一股强大的能量在身体内流转,脏腑、肌肉、气血都比之前更强大。
这具身体本就强壮,一米九高,满身肌肉硬得像大力士,能扛着一二百斤的粮食奔行几十步而大气不喘,在宁国府众多家丁护院中是最强壮的。
可现在,他感觉,他的身体素质再次得到强化,至少增强一倍。
仔细回想,只有秦大美人儿喷珠吐玉时有些许异常,似乎吸收了一些来自秦大美人儿的能量。
秦大美人儿专属福利?
还是十二金钗都有?
又或者是他这个穿越者比较特殊?
一定要找其他金钗试试。
要是后续还能增强,天下无敌指日可待!
云秀生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未来可期。
秦可卿瘫软如在床,却依旧惦记着地上的贾珍,催促道:“你,你什么时候走?”
“走?”
云秀生轻笑,侧身望向秦大美人儿,低声道:“我不走了。”
秦可卿大惊,豁然起身,又急又怒:“你,你敢反悔?”
云秀生的目光却被秦大美人儿滑落的锦被吸引,真白,真软,真不愧是红楼第一美人盖的被子,真真奢华。
收起留恋的目光,这才悠然自得道:“我想了想,还是不想做逃奴,太危险,我才十八岁,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舍不得这么早就死。”
秦可卿又惊又气,气到浑身颤抖语无伦次:“你你你……”
云秀生伸手轻轻捂住秦大美人儿的颤颤巍巍,低声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一切都像从前。”
跟着补充道:“不对,对你来说还是好事,因祸得福。”
秦可卿本能追问:“什么意思?”
云秀生笑眯眯道:“若没有我,你被那禽兽玷污霸占,以后要天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沦为玩物,现在好了,禽兽公公横死,婆婆是继室性子软弱,丈夫无能愚笨,没有大姑子小叔子碍事,偌大的宁国府尽在你手,从此轻松享受容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秦可卿沉默,低垂的眉眼间有思索之色闪烁。
沉默片刻,低声问:“你有多大把握?”
“十成。”
“我要怎么做?”
“听我话。”
秦可卿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满脸惊骇之色:“你想鸠占鹊巢?”
鸠占鹊巢?
呵呵,秦大美人儿好敏感。
云秀生摇摇头:“在你们眼里,宁国府是一等一的豪族,是世间顶级的富贵所在,可在我眼里,也就这你还有那些个大丫鬟小媳妇们有吸引力。”
秦可卿瞬间黑脸:“无耻!”
云秀生笑笑,轻轻捏起秦大美人儿白净的小嘴,低头亲了一口:“乖乖听话,我保你和你那个弟弟一世荣华富贵,否则,你知道后果。”
“你,你……”
“行了,”云秀生推开秦大美人,收敛笑容,淡淡道:“我看得上你,是你的幸运,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翻身下床,冷冷道:“不要以为这宁国府是什么好地方,跟你说实话,这偌大的宁国府就是个外表光鲜的空壳子,家底儿早就被贾敬贾珍贾蓉这三代人掏空,更因为废太子一事得罪新皇,随时有可能覆灭。”
秦可卿听到最后一句,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云秀生穿好衣服,冷冷道:“所以,我这是救你于水火之中,也只有我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宁国府里保住你的人身安全和荣华富贵,除我之外,你指望不上任何人,尤其贾蓉那个废物。”
“你你你……”
云秀生却扛起贾珍尸体就走。
翻窗而出,又翻墙而出,丝毫不费力,扛着一百五六十斤的贾珍比撒谎拎小鸡还轻松。
刚才的强化是实打实的,不是幻觉。
云秀生贴着墙根一路疾走,在夜色掩护下在找到一处荒废的院子,扒光衣服埋了,烧掉衣服,砸碎玉,最后撒上浮土掩盖,这才调头离开。
离开没多远又悄悄返回现场,躲在暗处观察,确定附近没有目击者,这才真的离开。
原路返回宁国府,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
可宁国府依旧热闹非凡,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会芳园内的喧闹声,天香楼更灯火通明好不喜庆,鼓瑟之声不绝于耳。
他甚至听到贾琏、贾蔷等人在天香楼上放肆的大笑声。
家丁仆人无论男女都喝得酩酊烂醉,没醉的也在耍钱玩乐,好一派阖府欢庆的热闹场面。
贾珍允许府内上上下下不今夜醉不休共同欢庆。
都以为他因儿子成亲而开心。
却不知道是为了替儿子入洞房搞出来的方便。
这下好了,方便是真方便,也方便云秀生送他上路,更方便云秀生办事。
云秀生悄悄溜进贾珍的书房,用贾珍的笔墨纸砚写下“平安州”三个行楷小字,留在贾珍的书桌上,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