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婆婆去逝

学校里面到处插满了国旗，同学们脸上挂满了笑容，空气中都荡漾着节日气氛……。张胖子来小高楼身边，明天国庆节准备在那里耍。我明天准备进山去爷爷哪里。哎！你还有爷爷那里可以去练功。我们只好回家了；你爷爷还收不收徒弟。胖子就你能吃得了苦，看你一身肥肉。董勇手拿杯子，喝了一口水说；人家张高楼从小就认识他爷爷。你还得看机缘。你没有机缘，又吃不得苦。只有认命做一个胖子。我董勇又会打篮球，读书也不差。也能吃得了苦，没有张高楼那种机缘。只好老实读书，考上一所好大学，应该不成问题。唷！吹吧，你别的不会，吹牛的功夫都赶上张高楼的功夫了。死胖子来咱们俩比划比划看谁厉害。董猴子你真的要比划；胖子心里一点都不虚董猴子。班长走了过来，你俩就一个球样。赶紧收拾东西，下午各回各家。赵春抱着篮球来到小高楼旁边，把篮球给了张高楼；有时间练练球技，这次没有去金中打比赛。不代表以后没有希望，练好了球场上见……。搞得好像大家要离别一样，不就过一个节日……。今天去教师办公室拿计划表，路过校长室听到里面有谈话声。教育局有意要把你调离到省警察学院就读。说话那人：说你留淮洲不适合，浪费人才。要把你培养成“警察”，“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对特殊战线警察有很大帮助。说你功夫底子强，能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总只一句话，他们想把你调离淮洲。等等，班长不对啊？读书不是自己愿意吗？谁说得清，给你最好的条件你愿意吗？愿意啊！胖子点头又摇头。这不是成了？董勇和胖子脸上写满了不舍。他们都看向张高楼。老四我们只有祝你前途似锦。啥时候我成了“老四”。宿舍老四，你不是最后一个安家地。胖子“谁安排的”。谁先来谁是大哥说了算。你们搞笑吧！这都成梁山了，谁先上的梁山谁就有资格做大哥。你们太儿戏吧，我身高比你们高。能力比你们也不差，年龄我也不是掉尾巴的……。308室那位同学姓“张高楼”……。楼道中有位保安人员在张望。有啥事叔叔？小高楼来到楼道中。门卫有你电话，是你们村里的队长打来的。说你家里出事了，叫你赶快回家。小高楼心想，不好。家里就只有婆婆一个在家。转身拿起床上的背包，快速的来到门卫。老旧的座机电话，话简平静的摆放一边。但是小高楼心里明白。他不想拿起话简，更不希望听到亲人有不好的消息。心里面好像灌满了锡，压得手指停在了空中。呼出一口气，还是拿起话简问起情况……。天堂村离淮洲有二十多公里。望着两排树影快速倒退。心情好像跟树影一样飞去。飞向遥远的那些童年。婆婆总是笑呵呵的说；小高楼啊！要学会做家务，学会自强独立。也不知道婆婆还能活多久，要是婆婆也走了。小高楼啊！你就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天堂村8组有没有人下车，司机在喊。有……有，小高楼赶紧把包拿上。站在儿时玩耍的竹林边，风吹拂着一颗不平静心……。快去看看李婆婆，她快不行了。周围走动的模糊人影在说着；小高楼两眼不自觉被风中沙子入侵，眼泪也随风而落……。一个礼拜后，小高楼望着眼前坟堆。憾概道“人的一生最终还是回归这堆圆点”。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人们会忘记这里曾经住着一位老人。但老人不会忘记，它会用另外一种形态，望向曾经住过的地方。土堆随着时间会长满花草树木；它们伸向希望，留恋这片土地……。一张白纸画何人？一杯白开谈平生。两鬓斑白去衣色，天堂有李笑春风……。小高楼在愁绪中过完了节日。又回归到平静。放假时抽出一天时间，去山里看望胡爷爷。令人失望，爷爷出门了。爷爷留言说；要出一趟远门多折两年少折一年回来。叫小高楼在家不要忘练功。钥匙放在你爱玩耍的玩具里。山里地窖还有吃的，一个人没去处就到山里来练梅花桩……。不再想白天的事情，排出杂念，快速入定。小高楼用意念随着气息进入丹田。发现当前像一个崭新的世界一样。有山有水，有花开在水边，山上树影随风摇摆。有鱼在水自游戏耍。远处有两个漩涡停留在湖面上。湖面荡漾着轻微波纹。这里是丹田吗？还是意念来别的空间。那两个漩涡倒是很熟。意念好像是人眼睛在观察这个世界。发现湖泊水是灵力筑成。湖泊大到，望都望不了边……。小高楼看向自己，发现自己也变了模样，穿着奇怪的盔甲。翠绿色的盔甲鳞片上爬卧着各种形态的神兽。还好头上没盔甲帽，有的话，百分百的把它给扔了。这不是纯天然绿帽吗？天空刮起一场风。天慢慢黑了起来，不见五指。空气冷至冰点。穿着盔甲的小高楼被一股吸力强行拉出这方世界。睁开眼睛看到张胖子正在观察小高楼。张同学这是在练气功吗？嗯！小高楼爬起床，全身粘液散发着腥臭味。张胖子捏着鼻子说道，真臭真臭。看了看时间快要7点了。拿起毛巾冲进洗澡间。练气功一晚上会出这么多臭汗？全身带着皂香味，又出现房间中。班长穿运动装回到宿舍，满身大汗。张同学今天怎么没跑步？睡过了，张高楼说道。等下一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