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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人,你破防了么

北州,未名巷。

乔渊静静的站着,虽渐渐断掉父亲的行踪,但他知道,眼前血袍人这关若无法破局,便是再重来一万次也过不去,而外头的血红大脑能不能撑住一万次,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是被他强行唤醒的。

事实上他并没有见过这种力量,不可否认很邪乎,没有出手也没有拿枪,仅仅是说两句话就让他浑身鲜血逆流,七窍喷血而死。

是几阶升华序列,他竟一时也难以感知到。

父亲分明只是普通人,顶多在画家圈子颇具名气,算是新生代的翘楚画家,怎么会和这种邪教徒般的家伙产生了某种“合作”?

与此同时,左侧岔道口,那血袍人阴测测的走出来,一时间,连远处的怪物都安静了。

这是先前乔渊不曾发现的细节,仿佛对方所在,便是最为恐怖的引力场,四周一切生灵,不论是正常的,还是理智崩溃的怪物,都难以动弹。

仿佛来自血脉的压制。

他渐渐明白,前两次是怎么死的了。

越是如此,他越是古怪,通过这两个月在网上搜索,无论是关于永夜教会还是深渊教会的信息,都和眼前的血袍人合不上。

“有趣,很有趣。”

血袍人此刻意味深长的开口:“你是我见过第一个非凡的普通人,哦不,你父亲才算第一个,果然是血脉传承么,不对,你比你父亲更为独特。”

“你要带我爸爸去哪!”

乔渊尽量模仿着七岁孩童的语气。

“不急,还有五分钟,又是极为漫长的五分钟,”血袍人向乔渊这边走来。

乔渊下意识往后跑,可惜随着对方抬手一抓,他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起,被血袍人轻易捏住了脑袋,这股冰凉的感觉,是类似顾思思的心灵途径!

“嗯?”一番搜索记忆没发现异常后,血袍人随意给乔渊丢玩具似的丢地上,愈发好奇道:“未曾不能把你带去,主人一定会喜欢,可惜,这次不行。”

乔渊吃痛后抬头骂道:“主人是谁?你是群星帝国养的狗么。”

“哈哈哈哈哈,说实话,你正常的不像一个七岁的小孩,你的记忆里,很多习惯,仿佛成人!”

“哦,”乔渊不慌不忙,装模作样道:“明白了,你气坏败急,所以把我想象成大人,这样,好让你们这些丢了面子的大人有台阶下。”

他平静的说着,并直视血袍人。

他能看到对方戴着兜帽斗篷里,那仿佛黑雾涌动的脸,出现了某种破防般的扭曲。

“大人,你破防了么?”

乔渊趁热打铁。

“放肆!!”血袍人愤怒一喝,乔渊顿时七窍流血倒飞出去,但并未完全死亡。

“咳咳急了,”他吐血中继续嘲讽:“你主人会因你而感到蒙羞的,连狗都当不好,真没出息。”

话音刚落,他便一阵抽搐中挂掉。

第三次死亡之后,现实中的乔渊露出一丝笑意,似乎事情发展的走向,越来越有趣了。

很快,他重新站在巷子里。

每一次时间线的分叉,都给他带来一定的优势,和一些称不上线索但还算皮毛的收获,比如这个血袍人有个主人,这血袍人的主人喜欢父亲。

“你是老鼠么,这么喜欢藏着?”

他的口吻愈发充满底气,更为傲然,就像掌握时间的神,能预知到接下来对方所有的变化。

“小鬼,你如何发现的!这不可能!”

血袍人阴沉的走出来,盯着乔渊。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不要急,”乔渊笑嘻嘻的开口,看着血袍人走近道:“你看你看,你又要搜记忆了,这就是你们的行事作风么,真够无脑的。”

嘲讽只是表面,他真正想达到的,是以现有的优势钓出更多的线索,不断扩大优势。

“什么?”血袍人此刻已然抬手,却微微一颤。

他从未遇过这种境况,被一个普通人察觉便算了,确实有些人的灵性很高,但……对方居然可以预判他接下来的行为,这真的是七岁?

一时间,血袍人感到莫名的怪诞。

“别搜我记忆了,你的主人喜欢我。”乔渊笑眯眯的站着,这次他连半步也不再挪开。

血袍人冷哼一声:“可笑!”

“我早就认识你的父亲,你?平庸至极。”

虽是这般开口,他仍旧一把抓住乔渊脑袋,搜起记忆来,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的小鬼,对方是如何知道他有主人的?难道是乔树泄的密?

不可能,乔树拖延了好几个月,就是为了这个儿子,为了儿子的未来,不存在提起见不得光的事。

不急,搜搜记忆就一目了然了。

很快血袍人就呼吸急促,黑雾下的脸露出惊恐之色,那股极其莫名的荒诞愈发强烈。

“不!”他一把给乔渊扔地上。

“白痴,说了你不信,主人怎么找了你这么一个蠢货,丢人现眼,耻辱,”乔满脸戏谑的爬起来。

“不,这绝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喂喂喂,你现在应该想一想你是谁,或者说你能是谁,究竟是你的主人定义的你,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被你主人所定义的,残次品。”

乔渊的口吻愈发高深莫测,虽他的身高才到血袍人的腰,却充满居高临下的蔑视。

血袍人一时充满愤怒,但和前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感觉到了一抹无形的忌惮,并愈演愈烈。

“不,不是这样的,我乃永夜教会大祭祀!我怎么可能是残次品,宵小之辈,敢对我蛊惑,你不是乔树的儿子!给我死!”血袍人顿时勃然大怒。

现实,收容仓里。

乔渊猛的睁开双眸,心底在颤抖,终于…终于在他一次次试错下,在两个月来的准备下,洞悉了当年隐秘的真相,还当真和永夜教会有关……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父亲真的成为了邪教徒?

为什么……他此刻极其烦躁,他最担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就是和父亲站在对立面!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父亲已经死了,可心底又在呐喊,想在现实中真正的见父亲一面,无论结果。

很矛盾。

事已至此应该离开了。但他还是让眼前大脑把他重新送到死亡之前的两分钟。

“朋友,尽快,我恐怕要再沉睡一会了。”

“行,我知道了。”乔渊点点头。

次数不多了,他要尽可能的获得更多的信息,只是一个永夜教会的大祭司,太少太少。

第五次,乔渊直接在巷子里开门见山:

“出来吧,永夜教会的老鼠,都成大祭司了,还这么藏头缩尾,真给黑夜之母丢脸。”

轰!!

血袍人在极度震惊之下,直接出现在乔渊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直接给提了起来。

“你是谁?”

乔渊并未挣扎,即使脸色发红,呼吸困难,仍旧目露讥讽之色:“我是谁不重要。”

“你胆敢带走我的父亲?”

这一刻,他就是真正的时间之神!

他的语气,他的神态,都深深的震慑着眼前的血袍人,就像当年被钉上十字架的耶稣,沐浴圣光。

“不,深渊教会?还是那该死的烈阳教会?”血袍人越看越是心惊肉跳,他在乔渊身上找不出任何可以佐证的线索,这完全不正常。

咔嚓,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杀死乔渊。

当面对强烈的未知时,灭杀是最好的方式。

“太过激进了么。”

乔渊略有皱眉,次数所剩无几了,要好好想想,或许,可以循序渐进些。

第六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