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神医华佗施妙手
许展逃走,张梁又如此勇猛,城楼上的贼军见状当即便投降了。
随即田丰、颜良入城接管城门,出榜安民,阳信既定。
“将军,文都尉命危!”
军士前来急报。
张梁急忙前去查看,却见文丑面上长出几个脓疮,犹如火炭,此乃火毒攻心之兆。
颜良慌忙问道:“将军,可能救文丑?”
二人虽说万事相争,但却惺惺相惜,如同兄弟,怎能见文丑身死。
“我大哥或许能救,但远在千里之外,我便是用遁术也来不及回去,天亮时见了阳光恐要立即发作取了文丑性命。”
他修的是火遁,不能如土遁般赶路,若是二哥张宝在此也是无碍,偏偏是他,难不成文丑命该绝此?
“为今之计只有立即通知全城,若有能救文丑者赏千金。”张梁道,随即众军士在全城喊话。
也是文丑命不该绝,城中果有一先生对喊话将士道:“我可救人,速引我去。”
士卒遂将他带到张梁面前细看此人,乃是个中年男子,头戴一字巾,身披粗布衣,拿一藜杖,背一竹篓,颇有隐士之相。
遂上前请道:“先生能救吾大将否?”
“将军勿忧,我能救治。”
急忙将他引入帐中,只见文丑浸泡在水盆中,旁边还有两个军士,一个放水一个倒水。
“这位将军中了火毒,待我将这火疮挑破便是。”
颜良质疑道:“疮破岂有命在?”
“将军安心,若害了这位将军性命,我赔他便是。”
张梁摇了摇头,随即便见此人拿出一把小刀,将文丑脸上火疮尽数挑破,里面没有血水流出,反而有一缕缕烟气飞出。
随即又用药敷上,果然见文丑呼吸平稳,脉搏强健。
“哎呀,果然是神医啊!此等医术足以与吾兄相比,不知先生姓名?”
“哦好说,我姓华名佗,字元化,沛国谯郡人。”
张梁当即道:“快去取千金赠与华神医。”
“慢!小可不能受此奖赏,因那许贼占了城池欺压百姓,幸得将军破敌,我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此间事罢我也该离去。”
张梁二人当即便恭送华佗出城。
“哦对了,那位将军因被火毒坏了面容,日后恐留下丑陋疤痕。”
颜良笑道:“先生不必忧心,这厮本就长的吓人,你算是帮了他哈哈。”
华佗拱手道别。
颜良见状对张梁道:“张三叔,世叔一向喜爱人才,这位神医为何放他离去?”
张梁顿时敲了敲他脑袋:“元化先生对我们有恩,汝世叔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先生若不愿怎会强留。”
一旁的田丰忽然出言道:“那我呢?”
“元皓乃是被大哥挖掘的,可没恩情哈哈。”
阳信已定,张梁当即发捷报送往南皮。
“五斗米教这却是按捺不住在试探朝廷吗?可惜选错了对手。”张角摇摇头。
随即看见文丑被邪法所伤险些丧命,幸好有一位名叫华佗的神医医治时微微错愕,竟然撞见了这位神医,也算是文丑命大。
只是可惜这位神医行踪不定,其医术比自己要高明许多。
“让司马与军师安定城池后暂且驻扎,谨防青州米贼,只叫颜良文丑二人率部返回便是。”那何康如今在泰山郡折腾,听闻已成建制,不得不防。
“喏。”
待人走后,张角拿出了封神榜,只见上劫气又增加了许多,他可以再次抹去一个名字,不过他还没想好抹去谁的名字,只能暂且留下。
此次许展之事给他提了个醒,让他生出一种预感,或许天上诸神已然下界搅乱苍生,此榜倒是能做个手段,不可轻易将诸神名字抹去。
张角随后上表朝廷,许展已平。
张皓父子只能长叹一声,何康手下尽是些无能之辈!
却说许展被人所救,一路来到泰山郡。
忽见一人,大哭道:“师父,弟子败了。”
而此人正是五斗米教,奸令祭酒、总督河北副教主,何康。
“为师也没料到那张梁数年不见竟然便有如此本事,渤海郡恐难成事了。”
随即让许展下去,至于损失的那一臂只能以它物抚慰,他亦没有断肢重生的手段。
“今者张修据川蜀、荆州、司隶、西凉,我有河北冀州、青州、兖州诸地,若能南北夹击回于洛阳,则天下可定,吾当坐这天下。”
这便是何康野望,至于成仙他已经不再奢望,而张修则想借此成仙封神因此二人才能合作。
回龙宫玩耍了半月的敖雪总算带着儿子张鼎回来了,一家三口安心的享用了一顿晚饭。
“爹爹,水晶宫的龟爷爷好好玩啊,他还带我去海外游玩了,看见了好大的鱼。”
张角摸了摸他脑袋:“那你可曾谢过龟爷爷?”
张鼎小嘴一瘪,顿时左顾右盼。
“哦?看来你忘了为父教诲,去罚站一个时辰。”
敖雪嗔怪道:“鼎儿才两岁你对他怎如此严苛?”
张角叹道:“鼎儿将负大任,既为吾子,他便不能与常人相比。”
他也想让鼎儿无忧无虑快乐长大,可他如今并无此实力,只能尽量一力担之,但鼎儿作为他的接班人绝不能成为庸人,否则实非天下之福。
好在敖雪理解他,上前握住夫君双手,二人默默温存,只有墙角的张鼎撇了撇嘴。
翌日,颜良文丑率轻重骑兵返回,张角接见。
“让文丑你受苦了。”
文丑如今面上因为破疮而生成的皮肤与烧伤纵横,当真是面如獬豸。
“谢主公关心,末将被奸人所害,听闻被其逃走,下次再遇某定斩其首级!”
“好,你二人辛苦,且去休息,放马三日再行操练。”
“喏。”
张角闲来无事,便决定巡查一下屯田与学校之事。
当即便轻装简从离开太守府。
穿过两条街道,只闻朗朗书声从几座院落中传出。
张角没有搞什么标新立异之事,书写什么教材,仅仅只是聘请了渤海郡内的诸多老师,向郡内百姓开放,学费也甚低,而凡是军士之子皆免费入学。
张角不过是打破了曾经渤海世家的知识垄断,但仅仅如此便让民心归附,称赞此为小稷下。
正在此时,他却见一人趴在窗外窥探,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