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被跟踪
要知道赵君悦已经是养出“灵”的电磁妖,能让她都感知不出来的妖,要么对方的实力在赵君悦之上,要么就是拥有着什么屏蔽感知的法术,比如石子龙如果把障眼法修到极致,也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按照之前的理论即使证明不了老爷爷是妖,也可以证明他不是人,那我就足够的理由去防备着他了。毕竟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单纯的为了吃人,或者抢夺人的身体,这是他们的本性,是藏在血液深处的本能。
我缩在店里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自从来了这位奇怪的老爷爷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人,除了躲在角落自斟自酌的我。很快我的酒就喝完了,菜也吃光了。如果继续赖着不走,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并不利于我伪装起来。
就在我起身的时候,下意识的向着远处瞥了一眼,只见那里除了几个正在聊天的大叔,再没有其他人,我能很确定那个方向曾经有一道注视着我的目光。
“难道是赵洁强安排的人?”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远处的几个人,又把他们的动静纳进了我的视野中,只要他们稍微有些风吹草动,我都能够感觉得到。
如果赵洁强已经发现了我,那我继续待在这里,反而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也许这几个人只是为了盯住我的,他们现在不一定知道我现在的意图,这时候我如果轻举妄动反而容易暴露了自己,因此我决定将的调查计划暂时放弃,毕竟只要没有暴露自己,那就还有机会,而一但打草惊蛇,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提着两壶酒走出了纯粮酒家,偶尔会通过路过的汽车车窗观察身后的情形,那三个大汉也没有跟出来,迟迟没有动静。
“难道我猜错了?只是我自己太敏感了?”我心中这样想着,已经开始往人多的地方跑,因为不管对方是不是在观察我,我往热闹的地方走总是没有错的,既可以混入人去中隐藏自己,又能够把人群当做护身符避免有人对我出手。
我沿着人行道走着,突然在一个拐弯处看见了一个青年人,他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样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我看到他时,他的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我也回以微笑。
没走出几步路,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于是转身走向了江边的栏杆,我趁着转身的这一瞬间,恰好看见了那个青年人走进了纯粮酒家,而那几个大汉也刚好出来,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这两伙人必定是撞见了的。
“这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看来我确实是被人给盯上了,只是我不确定会是谁盯上了我,又是为什么盯上了我。
我打开手机,调到了自拍模式,然后远远的给自己拍了几张照片,将这三个人拍进了我的手机中,甚至镜头里那个大胡子正在看着我呢,这三个人确实是跟着我的,我停了下来,仔细观察着手机中那几个人的穿衣打扮。
这三个人的衣服都显得比较单薄,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季节穿的,这就说明他们从不是寒冷的地方赶过来,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现在这种现象还是很常见的,随着长途车的运行,人们一天之内能跨越的距离可能是一南一北也不一定。
如果这三个人的目标是我,而且又不是从本地来的,这就足够让我感到奇怪了,我自问并没有招惹到外地的人。
“难道赵洁强特意安排了外地人来收拾我?”我心中盘算着,显然这种说法也站不住脚,因为我是今天才跟踪赵洁强的,时间上不匹配。
这样猜来猜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假装很着急的向着纯粮酒家跑去,果然这三个人见我回头了,立刻围在一起,对着路面指指点点,似乎只是从外地来的游客。
我有意试探,快速接近他们的时候,左脚勾右脚向着他们撞去,果然这三个人是有备而来,大胡子迅速地挡住了我靠近的趋势,其余两人也快速的围在大胡子身后,这个动作像是演练了无数遍,这并不是简单的站位,三个人成“品”字型的站位,互为依靠,绝对训练有素。
“小心点。”大胡子对着我喊了一声,就向着我的后方走去,他们说着一种我不曾听过的口音,大抵只有南方人才会说这种不怎么通用的方言吧。这些人身手都不错,但是却又没选择正面和我交锋,倒是让我好生琢磨一番。
经过刚才的试探,也已经确定了三个南方大汉都有着不俗的身手,至少他们的反应速度不在我之下,要知道我的真气就是偏重于强化身体的速度,如果以普通的真气达到相同的效果的话,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功夫已经如火纯青了。毕竟我体内的真气是因为黑鲶妖的奇遇才能够达到发气外放的境界,普通人没有三四十年的功力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常年修炼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肉眼能够分辨的特征的,修炼外家功夫的人,在身体上多少会有轻微的变形,而修炼内家功夫的人肚子上总是鼓鼓的。从这三个人大汉的身体特征,我猜测他们是内家功的高手,如果我遇见的只是他们其中之一的话,我还有把握一战,但是如果是三个一起上的话,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可是眼前的情况我又不得不采取行动。
我又回到纯粮酒家,用眼睛扫了一遍里面的人群,只是没有看见刚才的青年人。
“松哥,怎么又回来了?”黄桃花看着我问道。
“哦,我钥匙丢了,回来看看。”我和黄桃花说了一声,就借着找钥匙的理由开始翻找,我当然不是为了找钥匙,而是为了找刚才的青年人,只不过确实没有找到他而已。如果他真的进来了,那么这个酒家里他还能去的地方只有后厨和仓库了。
“那些南方大汉究竟和青年人认不认识呢?青年人又和纯粮酒家有什么关系呢?”我的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捋不清楚其中的关系。
我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着对策,如果他们真的朝我动手,我根本就想不出来办法解决眼前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