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水无月森:即刻发兵,去为我的好女婿,撑撑场子!
时间一晃就过去几天,雾隐村,水影办公室内。
水无月森带着一副特殊的眼镜,正处理着桌面上大批大批堆积的公文。
以前不管事,他对一个大村每天要处理的事务,没什么概念。
现在,元师一死,这些事情一下子压到他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小白身上。事情越堆越多,没法子,他只好开始从元师本来的手下里找人才。
还真别说,就让他找出了照美冥这个对政务十分敏感的未来五代水影。再加上一堆当时比较机灵的忍族族长,他的担子减轻了不少。即便如此,他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也没见得有减少。
这可害苦了水无月森,你让他杀人,不过是双眼一瞪的事情。你让他处理政务,那也是双眼一瞪,开始发呆。
水无月森将眼镜取下,闭上眼,揉揉太阳穴。
每次睁开眼,他都得控制着查克拉,避免将眼前的事物冻结。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一个正常人一直提着肛生活。
即便配备了特殊的眼镜,也没多大的缓解用处。
所以,他看不下去文件,一定是这方面的原因。水无月森毫无心理负担的将一切,推给自己所独创的秘法。
水无月森,水无月家的冰遁第一人,也是忍界的冰遁第一人。
他所修行的秘法,能让他使用冰遁,与一般水无月族人在使用冰遁前,要将水属性查克拉与风属性查克拉混合好不同。
他的身体时时刻刻储存着大量冰遁查克拉,就类似纲手的阴封印一般。
只不过,储存的是冰遁查克拉,且在储存前需要进行一次水、风双属性查克拉的混合。
储存的地方,自然是他的眼睛。
这个独创的秘法极难修行,整个水无月一族,也只有他与胧会。
但是,胧的眼睛可以正常使用。
这又涉及到储存的量的问题。
胧可以储存的是一个木桶大小,里面存有的量大概也就一个脸盆大小。
水无月森可以储存的是一个木桶大小,他硬生生要把池塘大小的冰遁查克拉,压缩到极致后,塞进去。自然是每时每刻都往外溢出。
常年无法正常使用双眼,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他琢磨出了一个范围极大的感知忍术。
“咚咚咚。”
“进来。”
水无月森还是揉着太阳穴,来放松自己的大脑。
一瘦高男人,左手拿着一封镶嵌金丝的信封推门而入,而他的右手处空空如也,只有一截断袖在飘荡。
水无月影,“雾隐之春”时,带领水无月族人扫平元师余孽的男人。
“族长大人,雨隐村,山椒鱼半藏来信。”
他恭敬的跪下,递上信件。
水无月森一手接过信件,一手将他扶起。
信封很轻,表面上也盖有雨隐村的印章,不似作假。
只不过,山椒鱼半藏,为什么要给远在天边的他写信?
水无月森拆开信件细读起来。
看的第一眼,他的眉头皱起,就想将信丢进垃圾桶,可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一直看到落款处的时晏二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眉头舒缓,仰头大笑起来,颇有几分宇智波狂笑四杰的味道。
“影,你去将胧喊来,立刻。然后,去把辉夜族长、鬼灯族长还有照美冥那帮人一起喊来。”
水无月影点头,接过命令,消失在原地。虽说,他也很好奇,信里究竟有什么,只不过,族长不和他讲,他也没好意思问。
片刻,一身黑色劲装,戴着暗部面具的胧走了进来。
正欲问问,自己这老父亲,又有什么事情,要把忙碌的她喊来。
水无月森只是微笑着,指指手中信件,示意胧来看。
胧接过那张纸,开始读下去。
待她看完,脸上却也是不知不觉出现一丝浅笑。
“信是时晏这小子写的,怎么,作为他的未婚妻,你没什么想法吗?”
水无月森打趣起胧,心中对时晏越发满意。
狂妄点好,他水无月森年轻时,便是以年少轻狂出的名,一度被人骂作水无月家的疯狗。
只不过,那群骂他的人,都已经没有出声的机会。
胧摇摇头:“有人帮他润色过,若是原话,想必会更狂、更有文采一些。”
“我要去,今天就启程,暗部的工作,你找别人帮你做。”
两人交谈的这会,水无月影已经带着辉夜战骨、鬼灯族长、照美冥等人来了。
见到人齐了,水无月森干脆将信件当众念了一遍。
鬼灯族长有些忘记了时晏这个人,只当是个小辈,听完立马开口:“嚣张,太嚣张了!简直不把水影大人放在眼里。”
水无月森瞟了他一眼,有些疑惑。你小子不是一向最有眼力见的吗?
“我的女婿自然不把我放眼里,他都是把我这个岳父放心里的。”
闻言,鬼灯族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我说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感情是那尊大佛啊!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行了,现在可没空听你废话。”水无月森一挥手将他打断。
“召集雾隐各部,为我守好雾隐村。”随即他看了眼自家已经迫不及待的女儿。
心里暗道,果真是女大不中留,这都还没嫁过去。
“我自领三千精锐,轻装上阵、沿途补给。”
“即刻发兵,去为我的好女婿,撑撑场子!”
水无月森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
收到命令的一众人,迅速离开,去做分内事情。
夜晚,胧在她的母亲水无月惠子的帮助下,收拾着行李。
她有些心不在焉,一双水蓝色瞳孔呆呆的盯着空中某处,一不小心被护额边边角角的铁皮,刮到了手指。
胧轻呼一声,将手指抿在嘴中。
水无月惠子在一旁收拾着水无月森的行李,看着胧这幅模样。
却是想到自己当年,或许也是这般模样。只不过,她与森似乎都没察觉到,二人是自什么时候陷入的爱河。
果然啊,恋爱还是要看别人谈才有趣。
“胧,若是见到时晏,你会与他说什么?”惠子问了一句。
胧抿着手指,心中浮现时晏在涡流岛上被熏得黝黑的小脸。
无非是,我很想你之类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