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法控制的下三路

女的将尿盆放在靠近大门的地方，每天睡醒打开尿盆的卡扣，将里边的尿垫取出扔掉换成新的。

女的站在尿盆一侧“小狗，过来，过来尿尿”，说着用手指着尿盆。我不太明白她的意图，有时候不管她怎么喊，我也不动或者到处追着玩具不理她，有时候见她喊我，马上跑过去围着腿蹦来蹦去。一开始的时候，我只要跑到她的脚边，她就会奖励我吃一个小小的零食“做得很好小狗”，大概这样重复了五六七八次，再跑到脚边就吃不到奖励了。但是女的依然在喊“过来过来快过来”，为了一口零食，我不得不继续围着她一直跳，直到脚踩到了尿盆，女的停下来递给我一个零食。接着第二次第三次踩到尿盆，每次踩上去女的马上递过来一个零食，我张嘴一口吞下。

女的一有空就这样训练我，虽然我是个小狗喜欢吃，但是一整天这样蹦来蹦去却只能吃到一点点零食，我也会腻也会烦，后来干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管怎么叫我，我都不再动一下。女的很气馁，把零食丢到桌子上“真不听话啊这个狗，训练一会儿就不动了”“唉，算了，明天再说吧”。

即使这样说了，女的还是会在突然的空闲时候招呼我去尿盆那里。“烦人呢，一点点吃的就想把我骗过去吗？”我假装听不到，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第二天，女的起床了，看到地上的四五滩尿和散落各处的几粒大便，异常愤怒。“你过来！你快过来！”“谁让你满地拉尿的？”“我有没有叫你去盆里尿？”女的咆哮起来。见到女的这样，我好害怕，瑟瑟发抖缩进桌子下面，腿抖个不停。女的蹲在地上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擦尿捡屎“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受这样的罪？”“为什么养狗是这样的？我要擦尿到什么时候？”念着念着，沾了尿的纸“啪”被摔在地上，含尿量很高的一块纸，丢在地上竟然发出了这样大的声音。女的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呜”哭了起来，大概哭了12秒，女的用袖子蹭了鼻涕眼泪，继续擦起了尿。

女的拉着脸站在尿盆旁“小狗，过来尿尿”，惊吓劲还没过去的我，臊眉搭眼地溜了过去站在尿盆上。女的哭红的眼睛一下子满是笑意“啊，小狗果然是聪明的，小狗真棒”她仿佛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没记忆是件好事。

接着她又只在我坐到尿盆上的时候才给吃的，有时候我忘记坐下去，她就拉着我两条后腿，只要摆出了坐姿，马上喂我吃的。有点好笑，有点像康复训练，需要有人从旁协助才能完成。我学会坐在尿盆上之后，女的开始期待我尿在盆里。喊我去尿盆上的次数更多了，她兴奋地一遍遍喂我奖励零食，随着次数增加，我却没有任何尿意，女的生气了。“你怎么还不尿尿？”“已经到了两个小时了，怎么不尿？”“快尿！”女的拉着脸一遍遍数落我，我好害怕，坐在原地头也不敢抬，眼球翻到头顶偷看女的。女的见我一动不动，对峙两分钟，她走开了。

糟糕，气氛的突然缓和，整个狗放松极了，随之而来的是憋不住的屎和尿。憋不住了，尿吧，拉吧，谁还管接下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