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贴身小女仆
而这时,学生会的大门被再次推开。
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名金色长发扎成一条马尾,身穿同款校服的漂亮女生,如果藤乃千姬在场就会发现,这名少女的面容和自己的近侍一模一样。
对方看的像是急忙跑过来似的,头发有些凌乱,呼吸也有些急促。
“三和?你怎么来了?”
对于来人的身份,御神夜爱显得有些吃惊,原本冰冷无比的眼神出现一丝柔和,仿佛看到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一般。
没错,来者正是御神夜爱的贴身侍从三和铃,在以往时候,对方是很少在学校里暴露和自己的主仆关系的,如今看到对方如此大张旗鼓的跑来,难免让御神夜爱有些疑惑。
三和家族在数百年前一直是十分有名大名的附庸,直到倒幕后,该家族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效忠她们御神夜家族,另一派则效忠藤乃家族。
听到自己服侍大小姐的疑问,三和铃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不过经过专业训练的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摆出一副无表情的样子。
“家族那边有一些文件昨晚忘记给大小姐了,所以想和大小姐你交代一下。”
很明显她在说谎,御神夜天城轻而易举的就看破了对方的谎言,不过御神夜爱显然对她信任无比,因此并没有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对于三和铃的到来,御神夜天城并不感到奇怪,对方可是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如今看到自己前往学生会,与自己侍奉的大小姐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肯定会前来探查的。
当初因为受限于家族的命令,所以三和铃无妨阻止自己靠近御神夜爱,如果神子计划搁浅,三和铃自然不想让自家大小姐再过多接触御神夜天城。
于是御神夜天城来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扭头对着一旁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御神夜爱说道:“正好你的小女仆来了,给我倒杯红茶吧!”
你想的挺美!
自己近侍三和铃的泡茶手艺乃是一绝,一向都只有御神夜爱一个人有资格品尝。
因此正当御神夜爱要一口拒绝并出言嘲讽时,三和铃反而先行动了起来。
只见对方熟练的从柜子里拿出茶具,取出高档红茶叶,开始冲泡。
面对自己近侍如此顺从的举动,御神夜爱如同在新婚之夜看见自己亲爱的妻子背叛自己投奔别的男人怀抱般,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自己所侍奉的主人的眼神三和铃也看在眼里,不过只能在心里对自家大小姐暗自说声道歉了。
服侍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是她们三和家族家主的命令,御神夜现任家主甚至还明示过她,御神夜天城的命令权限要在爱之上,只不过三和铃一直没敢告诉自家大小姐罢了。
三和铃熟练的冲泡好两杯红茶,先给御神夜天城端上一杯,随后又给自家大小姐端上一杯。
在给御神夜爱上茶时,面对她那一副不善的目光,三和铃只能心里暗道抱歉。
对不起了大小姐!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只是她们三和家族的命令,自己还是能反抗一下,结果就连御神夜现任家主都发话了,三和铃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只不过也只是听一些小命令罢了,要是真让自己做出什么伤害自家大小姐的命令,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御神夜天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嗯...不错!真羡慕你家大小姐,能天天喝到如此好喝的红茶。”
对于御神夜天城的夸奖,三和铃依旧是那番毫无表情的脸色,端着盘子站在自家大小姐旁边道:“你过奖了,天城大人。”
“感觉不太对。”似乎是对三和铃的态度感到有些不适,于是御神夜天城再度道:“换个态度,就用你平时在学校的那种态度。”
“天城大人的话,我有些不明白啊!”
听见御神夜天城的要求,三和铃愣在原地,原本面瘫一样的脸上出现一丝为难。
“嗯,那我跟你示范一下!”御神夜天城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副阳光开朗的笑容,同时右手挥舞。“呦呵!早啊!三和同学!今天的天气很好呢!”
不得不说颜值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御神夜天城哪怕是做出这样的举动,落在外人眼里,也只是会将其当成一个热心温暖帅哥罢了。
而这番模样落在爱眼里,即便是对御神夜天城再讨厌,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很有杀伤力。
不过转念一想,御神夜爱用带有一丝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三和铃。
自己可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个近侍有这样丰富的表情,以往一直以前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面瘫脸来着。
因此御神夜爱也产生了一丝好奇。
面对自家大小姐的好奇,三和铃深吸一口气,这副模样一直是自己在学校对外时的样子,而在御神夜爱住宅里,自己才会是这番毫无表情的面瘫模样。
这种事情就连大小姐也不知道,但如今被御神夜天城点明后,很明显自家大小姐已经产生了好奇。
再加上御神夜天城那番带有一丝胁迫的目光,三和铃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于是三和铃脸上露出跟御神夜天城同款的阳光开朗笑容,甚至还闭上一只眼睛,左手叉腰右手比耶道:“呦呵!天城同学真是的,居然这样难为人,人家可是有些生气了!”
话语落下,办公室内陷入一片寂静,就在三和铃快要扛不住内心的羞耻时,一声轻笑打破了寂静。
笑声来源正是御神夜爱,在经历过最初的震惊后,她也对自己近侍这般不同往常的模样感到一丝笑意。
而听到大小姐那声轻笑后,三和铃内心的羞耻再也绷不住了。
本来这个面瘫一样的表情,就是自己模仿自己的姐姐三和弦来着,刚才的样子才是自己在学校里的真实模样。
此刻的三和铃就觉得自己如同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了一场魔法少女变身一样,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羞耻,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