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喜当爹,我的儿子个个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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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送信危机,安排好的送葬之路

“这是大少爷吩咐送给赵家庄赵二管事的信,明天一早天不亮,你去送,八点之前必须送到。”

扔下信之后,吴安转身就走。

“安哥慢走。”张师傅笑眯眯的将吴安送到了门口。

“望气术!”

趁着这个时候,李景玄瞅着吴安的背影,观望起他的气运。

只见吴安的头顶,有一团阴暗不散的灰色气团,时隐时现。

“乌云盖顶!”

李景玄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吴安的气运竟然差到这般地步。

虽然他的云气还未完全转化成黑色,但这也代表他未来的日子,不会顺畅。

如果没有遇到什么机缘,或者贵人扶持,估计云气会越来越差,直到彻底变黑,那时就真有随时丧命的风险了。

“这是你命里该死,我提前送你一程,也算帮了你。”

李景玄嘴里念叨着,又联想到了马旦。

“我唇膏的诅咒,似乎不能直接把人咒死,但像是马旦一样,侧面导致他意外惨死,倒是可以。”

“若是也给吴安来一下,是不是也能给他整出个意外死亡,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李景玄将老人言唇膏拿出来,轻轻的在嘴唇上抹了一下。

如同上一次一样的感觉涌来,李景玄忙闭紧嘴巴,不敢轻易开口,起身追到厨房门口。

“吴安!”

“以后说话要讲文明,别骂脏话,不然会被雷劈死的。”

听到声音的吴安停住了脚,转过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死死瞪向李景玄。

“老瘪犊子,狗娘养的,你敢咒我,我今天非得……”

吴安撸起袖子,就要朝李景玄打来。

“安哥安哥,老李是开玩笑的,他没咒骂你,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张师傅也不知道李景玄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老是招惹吴安。

但厨房是他的地盘,他也不能任由吴安在这里打人,真在厨房见了血,被老爷知道,他也得跟着倒霉。

更何况,就李景玄那身板,估计都挨不了吴安一拳,就得一命呜呼。

到时他死在厨房,麻烦就更大了,因此张师傅只能拼命拦住吴安。

“滚开!”

吴安生气归生气,但也和张师傅的想法一样,就李景玄这副身板,真打重了,倒在厨房,也是个麻烦。

毕竟,他才受过老爷责罚,老爷正瞧他不爽呢。

“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

“明早把信送到,耽搁了时间,我禀报少爷,光明正大的打死你,没人再会说什么。”

吴安威胁了一句,扭身就走。

见吴安走了,张师傅这才松了口气,擦了下额头汗水,走到李景玄身边。

有些埋怨的语气道:“我说老李啊,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你惹他干嘛,就不能弯下腰,拍拍吴安的马屁吗?”

“我不是狗,不喜欢去舔别人的屁股。”

李景玄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一道雷声忽的在耳边炸响。

“我滴妈呀!”张师傅吓的直接趴在了地上。

李景玄脸上一喜,连忙跑出厨房。

目光一扫,就看到不远处的草地上,一个浑身焦黑的人影正躺在那里。

走进一看,这人正是吴安,他眼珠子瞪得老大,愣愣的看着阴沉的天空,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

“这都劈不死他,看来这唇膏引发的诅咒,果然效果有限,不能真的引发一道能劈死他的雷,只能让他倒霉。”

这时,许多听到雷声跑过来的下人,发现了地上的吴安。

“这不是吴安嘛,啧啧,劈成了这个丑样子。”

“这不还没下雨吗,怎么忽然就打雷了,还只劈他一个?”

“估计是坏事做多了,被老天爷惩罚呢。”

……

眼看人越聚越多,李景玄也就离开了这里。

“吴安是大少爷的书童,从大少爷那拿几颗疗伤药很容易,一点伤,估计一晚上就能恢复七七八八了。”

“他突然让我出门送信,应该就想在吴府外,找机会对我下手。”

明早送信之行,就是吴安给李景玄安排的丧命之路。

一旦他离开了吴府,便等于失去了庇佑,吴安可以毫无顾忌的任意折磨死他。

而他身为仆人,又没有理由去拒绝送信,就算是装病,府里的大夫一瞧也瞧出来了。

“我得准备点东西,增强一些自保之力,最好能利用这次机会,反杀吴安。”

转头又回去了厨房,这会儿张师傅已经走了,就剩两个杂役在打扫卫生。

“赵四,小能,你们去歇息吧,这里我来收拾就行。”

正在刷碗擦碟子的两个杂役,见是李景玄,立马高兴的扔下了手里的抹布,道了声谢,转头就走。

厨房里的各种菜刀、剁肉刀、剔骨刀,应有尽有,正适合李景玄拿来当防身武器。

几分钟后,李景玄离开了厨房,相比来时,他身上多了一把今天刚磨好的尖刀。

外加一瓶辣椒粉,一瓶胡椒粉,可在关键时刻,当做暗器使用。

回到小屋后,李景玄洗漱一番后,便早早的睡了。

他要保持一个充足的睡眠,养足精神,好应对明早的危机。

这一晚,李景玄睡的无比踏实。

他的床都是硬木板,睡着非常难受,以前经常失眠,很难入睡。

但这一晚,他穿上了倍背佳,有了倍背佳的帮助,他的筋骨可以很好的适用木板床。

并且,倍背佳还会在他睡眠的时候,对他的身体进行一定程度的理疗,让他背部的肌肉更为舒坦。

“叽咕咕~~”

凌晨四点钟,天还没亮,吴府的大公鸡便对着天空打鸣了。

人老了觉就少,加上李景玄睡的也早,等大公鸡叫完第一声后,李景玄就醒了过来。

简单收拾一下后,他便揣着信离开了屋子。

漆黑的夜幕还未褪去,一缕微光偷偷从天幕中钻出,打在了府里的湖水中。

透过水面观影的映射,依稀可以看到几个早早起床的杂役,正打着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懒撒着忙着活。

“起的挺早嘛,安哥还让我到点就喊醒你,怕你装病不去呢。”

李景玄刚走到前院,就见到一个鞋拔子脸的少年杂役,正靠在柱子上,斜着眼睛,一脸讥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