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孙甘露×毛尖 爱电影

毛尖：能不能谈谈电影和文学的关系？

孙甘露：这是一个不稳定的概念，可以做深入的互文性研究。从修辞的角度讲，电影是一种二级文学，文学是一种二级电影。不要以为我在贬低什么，“从理论上讲，一切文本...